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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從未聽說過有人進(jìn)入須彌空間還能出來的! “哪有只進(jìn)不出的地方?” 褚胤嗤笑一聲:“出不來,不過全因為你們實力不夠罷了?!?/br> 龍族本質(zhì)慕強(qiáng),即使做出來一個懲罰混血龍用的須彌空間,實際上也不過是因為看不起他們的弱小罷了。因此,當(dāng)年在制作須彌空間時,所設(shè)置的第一條,便是有足夠?qū)嵙Υ驍±锩娴墓治锏凝堊?,就能夠不受阻撓,離開這片空間。 維拉德自己便已經(jīng)十分強(qiáng)大,再加上融合了火精后,他的實力更是又有了極大的提升。想要從中出來,對他而言,實在并非難事。 看著這女人一副見到鬼的樣子,褚胤挑挑眉,他上下將這人打量一遍,才又道:“你這年紀(jì)……也不像是經(jīng)歷過當(dāng)年有須彌空間年代的。” 他語氣淡淡,說出來的話卻緊迫逼人:“上古期結(jié)束,人類強(qiáng)大起來后,混血龍數(shù)量減少,須彌空間也遭到了封印……你又是怎么知道他的功用的?” 女人這時候已經(jīng)恢復(fù)了冷靜,她冷哼一聲,態(tài)度冷淡:“與你何干。” 褚胤也不需要她的回答。從剛才的一番對話里,他早已將事情的經(jīng)過猜了個大概。 “你的那個大人跟你說的?”褚胤唇角勾起一個弧度,看向女人的視線中滿是嘲諷:“告訴你,純血龍用這些東西來欺壓混血龍,借此來利用你為他做事……” 話還沒說完,女人厲喝道:“閉嘴!誰給你的膽子,這樣侮辱大人?!” “到底是不是這樣,你應(yīng)該心里早有答案了,否則也不至于磨磨蹭蹭那么久才出現(xiàn)?!瘪邑房聪蛩骸皩Π桑靠镌朴?。” 被褚胤正確地叫出名字,匡云英絲毫不意外。當(dāng)年她家那一樁血腥的兇殺案鬧得沸沸揚揚,每個來到此處的人無一不是對著此處有著這樣那樣的了解,她在此處那么多年,看得多了去了。 見匡云英不做聲,默認(rèn)了自己所說的話,褚胤笑笑繼續(xù)說道:“我繼續(xù)來猜猜,你做這件事情,指使你的那個人……恐怕,是純血龍吧?” 霎時間,匡云英怒不可遏:“小子!再胡亂猜測,小心我撕了你那張嘴!” “胡亂猜測?”褚胤哼笑一聲:“是了,你是孤兒,沒有父母告訴你這些……你出去找其他龍問問,看看誰會告訴你,一條混血龍,能夠打開須彌空間的?” 可聽到他這話,匡云英卻先笑了。“誰告訴你是大人打開的?” 她看著褚胤,嗤笑道:“是我打開的。我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我不比你清楚嗎?” 他們一段對話說得不清不楚,完全不知道其中情況、甚至最近才明白自己龍身份的維拉德一臉懵逼,他看看褚胤又看看匡云英,始終沒能明白他們到底在說些什么,只好沉默著聽兩人繼續(xù)爭論。 匡云英一句話,說得褚胤忍不住皺起眉頭。 須彌空間的制作過程他全程都有在看著,制作結(jié)束后褚胤也曾派自己手下最強(qiáng)的混血龍去試驗過,最后將它進(jìn)行封印,褚胤雖然沒參與,卻是應(yīng)如嵐親自動的手。 無論如何,這東西都不該由匡云英打開才是。 見褚胤沉默了,匡云英露出一個稍顯得意的笑容。她將視線轉(zhuǎn)向維拉德,有些高傲地沖他點點頭,語帶驕矜:“看你能召喚出龍來……想必你也是混血龍咯?” 不等維拉德回答,她馬上又道:“既然如此,你為何不跟著大人一起,干一番事業(yè)?何必與這種沒用的純血龍鬼混,浪費時間?” 維拉德聽得直皺眉。 “什么亂七八糟的?你又是哪號人物?都把我關(guān)到別的地方去了,還想要我給你們賣命?”他冷笑:“想得倒是挺美?!?/br> 聞言,匡云英臉色沉沉?!安蛔R好歹!”她怒道:“難不成,你要等他們殺了你的家人才知道后悔嗎?!” 維拉德眉頭緊皺:“什么玩意兒?”他有些不大耐煩,看向匡云英的眼神如同是在看一個笑話一般:“你控制不住自己做的蠢事,又和其他人有何關(guān)系?” 至此,褚胤倒是全部明白那個人到底向匡云英灌輸了怎樣的思想。 他沉默半晌,直言不諱:“你的一雙兒女到底是為何而死,到底是被你殺死的,還是被純血龍殺死的,你自己沒點印象嗎?” 褚胤冷笑一聲:“你不過是問心有愧,想要找尋心理救贖,給自己擺脫罪責(zé)罷了。”他一字一句,仿佛是在拿小錘子一點一點敲碎了匡云英的心臟。 “你力量不受控,殺害了自己的一雙兒女,還妄圖將責(zé)任歸于他人……你那所謂的大人給你編織了一個理由,所以你就能如此心安理得地逃脫下去?” 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經(jīng)過與匡云英所說的話全部串聯(lián)起來,褚胤也立馬明白了當(dāng)年這件事情的真相。他絲毫不顧匡云英此刻的心情,毫不留情地繼續(xù)說道:“外面墻上,可還印著你兒女的血呢!” 褚胤一番話,也讓維拉德陡然一驚。他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那……那雙手……” “也是他的兒女的?!瘪邑氛f得一點不客氣:“埋在墻里的尸體,我們看到的那顆人頭,大概也都是了?!?/br> 維拉德關(guān)注的卻不是這個。他臉色一白,連聲音都有些顫抖:“那希爾頓當(dāng)年也……” 說到維拉德的外公,褚胤也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