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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絲小姐?!?/br> 黛絲定定地看著眼前這個面容俊逸的男人。 他曾經(jīng)給了自己希望,此刻卻堅定地回絕了她唯一的要求……唯一的要求! “你真的不幫我嗎?”她的聲音低微起來。 “我愿意幫助他人,但要在我的能力范圍之內(nèi)?,F(xiàn)在我自己都依附于維里亞特,又怎能替他們做決定?”亞伯勸慰道,“很抱歉,小姐,現(xiàn)在不行?!?/br> 黛絲嘆出一口帶著酒精味的熱氣:“你幫不了我?!?/br> “我現(xiàn)在幫不了你,小姐。因為我自己的去留還說不清楚?!?/br> “你幫不了我?”黛絲捂臉啜泣起來,“你幫不了我,當初為什么要救我!” “我救你,是因為我希望你遠離其他人的傷害。”亞伯甩甩發(fā)痛的手腕,“但我不知道能不能一直保護你,小姐。你得堅強一點?!?/br> “都是你的錯?!摈旖z嗚咽著指責道,“都是你的錯!” 亞伯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黛絲哭了好一會兒,才漸漸鎮(zhèn)定下來:“其實我已經(jīng)猜到你的回答了,亞伯?!?/br> “非常抱歉。” “不,”黛絲搖著頭,“我們回去吧?!?/br> “還能走嗎?”亞伯瞧了一眼酒吧門口。 他擔心在同酒日到處亂走,被街上巡邏的護衛(wèi)隊攔下來。 “不用擔心,他們不敢攔我,也不敢攔你。”黛絲擦了擦眼淚,“走吧,該回去了。” 街上已經(jīng)沒有多少人了。人們都在酒館里尋歡作樂,零星的幾個人也都是往酒館去的。 “這條路通往該隱閣下的家,對不對?”黛絲癡癡地望著遠處的路,“可亞伯,你能保證他一直這樣關(guān)心你、愛護你嗎?” 亞伯覺得有些怪異:“他不是我的主人,小姐。何況,能靠得住的只有自己?!?/br> “是啊,能靠得住的只有自己。”黛絲輕聲重復(fù)道。 “我送你回去?!?/br> “不必了,亞伯。”黛絲搖頭,向后退了兩步,“今晚你做出了一個很重要的選擇,對我很有啟發(fā)。” “什么選擇?” “你選擇了該隱和他的維里亞特。” 又來了,這種奇怪的語氣。 亞伯等著她繼續(xù)說。 “我也會記住你這句話的?!摈旖z喃喃道。 “什么話?” 黛絲抬起頭,突然厲聲喊道:“能靠得住的只有自己!” 她的表情變了——變得猙獰、可怖,原本秀麗的五官擰成一團,像一團發(fā)皺的華貴布料,眉眼里迸射出的令人憎惡的恨意。 亞伯吃了一驚,:“你——” 他不自覺地向后退半步,撞上了一個人 “你藏得真好,亞伯?!币粋€陌生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亞伯猛地轉(zhuǎn)過頭,但還沒來得及看清眼前的人,就被一掌擊中脖頸,無力地向前栽倒。 “成功了,克魯爾閣下?!摈旖z急促地喘息著,聲音還有點發(fā)顫。 “回去等著,”克魯爾滿意地點點頭,“準備領(lǐng)賞吧?!?/br> 他的奴隸安靜地躺在自己的懷里,乍一看沒有什么變化。 克魯爾抬手在亞伯的嘴唇上用力撫弄、揉捏。 昏迷中的青年被他的動作打擾,微微側(cè)開腦袋,躲避他的侵擾。 克魯爾很滿意。 至少他還沒有學(xué)會無意識地迎合別人。 雖然這么說,克魯爾還是在意地挽起亞伯的袖口。 手腕沒有淤青,沒有吻痕——不知道是該隱的□□不到位,還是他還沒來得及染指。 該走了。 克魯爾將亞伯的衣服整理好,想喚隨從帶人回自己的房子,可還沒張口,心里有了一個更好的主意。 “藥在哪里?” “這里,閣下?!焙竺娴碾S從遞上藥瓶。 克魯爾拆開藥瓶,向亞伯口中倒了一點藥水,將人拖起來:“幫我搬人,去中心會場?!?/br> 既然該隱敢從他手里搶人,沒有什么比當著他的面把人摧毀更快意的事情了。 “現(xiàn)在就走,”克魯爾又重復(fù)道,“還來得及。” 該隱點了一杯冰水,在酒館里坐著等待。 同酒日的禁令終于生效了。 街道上,士兵開始驅(qū)趕人群進入室內(nèi),原本嘈雜的街道漸漸空寂下來。 該隱又坐了一會,等到街道上徹底清空了,這才抽出邀請函放進胸口的口袋里,從酒館里踏出來。 士兵看見他胸前血紅色的邀請函,恭敬地行禮,任由他穿過街道,向著指定的位置走過去。 他的目的地是一家賣銀飾的店鋪。 店鋪里沒有點燈,無光的環(huán)境下,一切都顯得昏暗不清。但該隱憑借良好的視力看見角落里三三兩兩地聚著人,私語聲在空氣里微微飄蕩。 門口的士兵對著剛來的一名女子低聲說了什么,接著默默退開。 那女子環(huán)顧周圍,低聲開口:“各位,請與我來?!?/br> 她領(lǐng)著眾人從銀鋪后門進入小小的后院,在密道旁站定,目送眾人潛入地下,走向那邪惡、可鄙的會場。 一條血色長河在地下緩緩流淌。 但河里的血液并不新鮮,隱隱彌漫著陳腐的氣息。 他能聞得出來。 該隱挑剔地揮了揮眼前的空氣。 他們這一隊人從橫跨血河的橋上依次走過,卻在橋的另一端被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