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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宗弟子們心里頭都不禁一跳, 難道厲苻茗是和神棄之地的妖魔聯(lián)手了不成? “還不快去追!” 錢長老黑著臉, 對弟子們說道。 那些弟子這才反應(yīng)過來,慌忙調(diào)動靈力, 想要追趕上去, 可是他們的念頭才動, 就發(fā)現(xiàn)渾身的靈力仿佛石沉大海一般, 毫無回應(yīng)。 “怪了,我怎么動用不了靈力了?” “我也是,這是怎么回事?” “長老,那厲苻茗恐怕是對我們下毒了!” 丹宗弟子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亂了陣腳,兵荒馬亂,別說去追厲苻茗了,就是叫他們這會子冷靜下來,都未必做得到。 “你們丹宗怕不是想要包庇厲苻茗吧?” 有符宗弟子看不過去,冷笑了一聲說道。 其他弟子聽了這話,紛紛拿懷疑的眼神看向丹宗弟子們。 哪里有這么巧的事情?厲苻茗叛逃,這些丹宗弟子就覺得自己身上的靈力無法使用了,要說這其中沒點兒貓膩,還真叫人難以相信。 那些丹宗弟子被人這么一說,臉上都有些掛不住了。 “你們胡說什么?我們是真的無法動用靈力了,你們要是想追厲苻茗,何不自己去追?現(xiàn)在去追,說不定還能抓到他!” “追就追,我們必定會把那厲苻茗抓回來問話!” 符宗弟子們立即說道。 他們手掐法訣,就要施展步法去追趕厲苻茗,可是同樣的,他們的靈力也根本不聽使喚,這些符宗弟子們急得額頭上都冒出細汗來了。 “怎么回事?我們怎么也不能用靈力了?” 其他弟子聽了這話,心頭一跳,慌忙試著使用法術(shù)。 可是,往日跟呼吸一樣簡單的法術(shù)現(xiàn)在卻好像愚公移山一般的艱難。 別說使法術(shù)了,就連試圖引出靈力,都難以做到。 “這是怎么回事?” 眾人都亂了。 一個個如熱鍋上的螞蟻似的,不知如何是好。 對修士們來說,靈力就好比他們的生命。 如今,靈力用不得,就好比命丟了。 在這樣的時候,要是有什么人來下黑手,他們這些人怕是難逃一劫。 “宗主?!?/br> 所有宗門弟子都下意思地看向宗門的宗主。 可是,當(dāng)他們看到宗主們臉上陰沉的神色時,心里頭都不禁咯噔了一下。 “難道宗主們的靈力也不能用了嗎?” 弟子們驚慌失色地問道。 裴宸等人臉色沉重地點了下頭。 弟子們更加慌亂了。 “這一定是厲苻茗干的?!?/br> 有弟子高聲說道,“剛才厲苻茗跑的那么快,必定是因為對我們下了毒后,他怕中毒才離開的。丹宗,你們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是啊。這毒竟然連我們宗主都能害,必定是你們丹宗的人做出來的丹藥,快拿出解藥來,否則不要怪我們對你們不客氣了?!?/br> 有急得昏了頭腦的弟子拔劍怒目看著丹宗弟子們。 丹宗弟子們圍成一圈,束手無策。 這個時候,他們都不知道該怎么做才好。 仲天慶可真是把他們給害慘了! “喲,今夜這里可真是熱鬧啊。” 山頂上忽然傳來一把陰陽怪氣的聲音。 眾人抬頭一看,只見“厲苻茗”和兩個陌生男人并肩而站,那兩個陌生男人身上的妖氣、魔氣簡直沖天,那渾身魔氣、帶著面具男子身上的魔氣更是讓人見之心懼。 “厲苻茗,你果然是叛徒!” 見到眼前的場景,眾人心里哪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這件事,果然是厲苻茗伙同神棄之地的妖魔干的。 “什么是叛徒,話別說得這么難聽?!?/br> 仲天慶扯了扯唇角說道,“弱rou強食乃是修真界的規(guī)律。爾等愚鈍,中了我的定靈丹,便是命中注定該死在我手上。你們身上的靈根也該為我所用?!?/br> 聽到仲天慶的話。 眾人臉色不禁有些發(fā)白。 仲天慶話語里的意思,竟像是不但要他們的命,更要他們的靈根。 陳琛和徐白卿兩個人臉上都露出凝重的神色來。 他們兩個互相對視了一眼,都想到同一件事去了,無論是陳琛的隱靈根,還是徐白卿被奪走靈根,這些年來都沒有追查到真兇,現(xiàn)在看來,真兇似乎自己送上門來了。 “你根本不是厲苻茗,你是仲天慶,到底為什么,你要這么做?我們宗門可沒有對你不住的地方!” 錢長老厲聲喝問道。 仲天慶眼神一冷。 他忽而又笑開了,如今大功即將告成,就算是被看穿了真面目,也不必?fù)?dān)憂。 他扯了扯唇角,笑道:“錢長老,沒想到你竟然能看穿我的身份,看來我還真是小瞧你了?!?/br> 說話之間,他的身形也跟著變化,露出原來的面目來。 眾人此時都目瞪口呆。 那丹宗弟子更是如遭雷劈一般。 “這不可能,怎么會是宗主呢?” “魔王、妖王,今夜邀請你們二位前來,二位可莫要留后手,這里的人一個都不能放過!” 仲天慶根本沒理會這些人的話,而是轉(zhuǎn)過頭對妖王和賀九說道。 妖王挑起唇角,“你放心,該怎么做,我們心里有數(sh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