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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霽把懷里的人輕輕放在地上,然后手掌覆在地面,頓時地動山搖,憑空起來一處洞xue。 炎霽把人抱起,徑直走了進去。隨著人影消失,一個強大的禁制籠罩了整片廢棄靈礦,將這里形成一處虛無之地,別說修士,就連蟲蟻鳥獸都會不自覺地繞開此地。 洞xue滲出,炎霽幻化出一個軟床把祁言放下。他盯著祁言的睡顏一動不動的看了半響,才終于下定決心。他拿出祁言裝靈獸的法寶,不費吹灰之力的把里面的呦呦獸給放了出來。 重獲自由,呦呦獸習慣性的就要往祁言身上撲,卻被人橫插一腳踢的滾了好幾個圈。 “去洞口,守著,有人想進你隨便哭。”一道冰冷不悅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呦呦獸身體一僵,本能上的懼怕讓它一點都不敢反抗,老老實實地滾到洞口守著去了。 炎霽沉默片刻,終是伸出手,對準祁言的神識處…… *** 祁言是被憋醒的。 哪怕是在睡夢中,他也能覺得胸口沉悶、憋得慌,似乎有個大石頭壓在那里,讓他喘不動氣,以至于他居然夢到自己憋死了。 他嚇得猛地睜開了眼。 但入眼的景色讓他忍不住懷疑自己還在做夢。 他昏迷前不是在客棧嗎,這是哪里?怎么好像是一處山洞? 祁言想要起來,剛一動作,才發(fā)現(xiàn)胸口壓著個胳膊。說是壓,倒不如說是被抱著,那只手環(huán)過祁言的胸口,把人牢牢環(huán)抱住。 祁言微微側(cè)頭,就對上炎霽那張晃眼的俊臉。肌膚雪白、睫毛濃密,睡著時的炎霽沒有一點醒來時的狂傲,反而乖巧讓人不忍挪眼。祁言咽了口口水,惡向膽邊生,伸出手戳了戳炎霽的臉,飛速收回手。 炎霽睫毛扇動兩下,并沒有醒來。 咦?怎么睡得這么死? 祁言等了會兒確定人沒有醒來的跡象,膽子更大了。 他先是捏了捏炎霽挺翹的鼻尖,又拽了拽耳朵,之后視線下移,移到炎霽略失了些血色的薄唇上。 不知為何,剛才還肆無忌憚的手忽然不敢動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反正就……不敢動手了。 “繼續(xù)呀,別停?!?/br> 祁言一個激靈,嚇得趕緊收回手,訕訕道:“你、你醒了啊……” 面前的人慢慢睜開眼,眼里除了剛睡醒的倦意外還有一抹興味:“你動的時候我就醒了?!?/br> “那你還裝睡!”祁言忿忿不平。 炎霽斜睨著人:“沒有裝睡,我只是太困不想睜眼,誰知道你會這么大膽敢戳我的臉。哦,不止戳臉,還捏了我鼻子,拽了我耳朵?!?/br> 炎霽一條一條控訴祁言的惡行,他頓了頓,嘴角突然揚起:“接下來呢,你又想做什么?我感覺你手停在了我嘴的上方,是想對它做什么呢,嗯?” 祁言被他那一聲“嗯”弄得心驚rou跳,他慌忙擺手:“沒有沒有,我沒想對你的嘴下手。” “這樣啊……”炎霽聲音聽起來有點遺憾,“我倒是很希望你能對我的嘴做點什么?!?/br> 祁言:“……” 他剛才聽到了啥??? 沒等祁言反應(yīng)過來,對方忽然一個用力,翻身把祁言壓在身下。 祁言一個驚愕:“你、你干什么?”不會是要把他為非作歹的手剁下來吧! 炎霽望著身下的人,眼里的欲望和情感再也壓制不住。他本來就是肆意妄為的性格,從不會壓抑、委屈自己,想要什么、想說什么從來都是隨心,生平還是頭一次為了一個人而如此壓抑自己的感情。 不過憋了這么久已經(jīng)是他的極限,如今他必須得做點什么來填補自己,哪怕就是小小收個利息也好。 祁言被人看的心里發(fā)毛,偏偏炎霽還什么都不做,就這樣盯著自己,把他看的十分沒譜。 “你不會真要剁我的手吧?”祁言小心翼翼的問,“我也沒做什么嘛,不然……你還回來?” 長大的炎霽真的好可怕,他還是喜歡小炎霽!o(TT)o 炎霽挑眉:“還回來?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就不客氣了?!?/br> 祁言尋思這有啥不客氣的,然后就看炎霽心不在焉的把祁言做過的事全部重新做了一遍,最后…… “我真沒想動你的嘴!”唇珠被炎霽的指尖來回撥弄、輕搓,祁言臉驀地一紅,連忙道。 “嗯,我知道。”炎霽說,“你沒有想,是我想了?!?/br> 他挑起祁言的下巴,重重吻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311 09:46:52~20200317 10:32:1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41457668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8章 祁言被吻得頭暈?zāi)垦#路鹫麄€世界都不存在了, 眼里和身心全都被上方那人霸占。 他從沒親過人, 不知道接吻的滋味兒, 很顯然對方也是一樣。炎霽親的毫無章法可言, 全憑本能,有一瞬間祁言都懷疑自己會被吃掉。他忍不住張開嘴, 想用舌頭把對方推出去。 但沒想到, 就這一個小小的動作, 讓炎霽突然一個激靈, 像受了什么啟發(fā)突然開竅一樣,舌頭飛快的卷起對方的舌尖,征伐般的侵略, 一圈圈舔過牙床,像瀕臨脫水之際遇到綠洲, 幾乎瘋狂的掠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