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2(下)
他的手像一條帶著溫度 更哆內容請上:yuzhaiwude.vip的蛇,探進蘇綺長裙里,從小腿逐漸撫摸向上,游到大腿,指頭從內褲的邊緣插進,揉捏臀瓣。 蘇綺試圖向一邊躲,被他一把抱過來坐在自己腿上。頭頂到車頂,下意識伸手去揉,皺眉喊痛。 唐允也伸手過去按她的頭,卻是帶向自己,雙唇觸碰,他直接探入舌頭,掃過她上顎,啃咬柔軟唇瓣。 蘇綺嚶嚀一聲,下意識向上躲,他的手順著臀縫向前,修長的手指隨意一勾,就挑弄到她敏感脆弱的陰蒂。 蘇綺呼吸加重,頭又被他按住不準躲,氧氣越來越稀薄,她已經換不過氣。 “嗯……不要親了……” 唐允埋頭在她肩頸,一只手仍在她下面撫摸搓弄,催她濕得徹底。另一只手用力一扯,襯衫下擺從裙子里被拽出來,他又粗暴地解開幾顆扣子,手掌探進去,再探進內衣,抓弄白嫩的乳rou。 雙指捏上rutou的瞬間,他一只手指頂進xue口,做適應性地抽插,模擬性交,蘇綺低呼出聲。 他陳述事實:“好快。” 她臉色微紅,還要裝冷淡催他:“快點……不許弄臟我衣服……” 唐允右手短暫離開她胸乳,帶著蘇綺雙手摸向自己腰帶,“催我不如幫我,解開啊?!?/br> 她手都在顫抖,忙中有序地解開腰帶、扣子、拉鏈,直到露出唐允已經勃起的欲望。 兩只手指在她xue口里攪弄,他掀起裙擺,自己腰下暴露的位置也被擋住,假裝斯文。 蘇綺低頭看不到任何畫面,卻能清楚地感知一切,他把手指移出來,遮住陰阜的布料撥開,又抬著自己的欲望,蹭過她大腿內側的軟rou,再對準xue口。 一切都發(fā)生在裙擺之下,她略微抬起臀部,迎合著向下吞,唐允抓她臀瓣,頂得更加深入與貼合。 她緊張不已,狠狠地絞他,唐允迎難而上,扣著她的腰聳動抽插,又拍拍她臀部示意,“你不要像個死人行不行?” 最后一顆襯衫扣子被解開,內衣的肩帶被拽下,露出一雙毫無遮擋的胸乳,晾在空氣中,他埋頭咬住、吸吮。 蘇綺抱住他的頭,上身微弓,與他貼得那樣緊密,逐漸迷失。嘴里胡亂地叫著,下面吃得很慢,又很深,車子微微晃動。 幸好車窗封閉,理智告訴自己克制,又徹底脫軌失控。 “啊……啊……快點……” 唐允從下向上地頂,她找著自己舒爽的那個點對準,沉迷在其中,手指插進他的發(fā)。 到底是在外面,又不確定是否會有人過來,最后的時候他一只手藏在裙擺里,用大拇指狠狠按壓蹂躪陰蒂。另一只手又在護住她后腦,防止撞到車頂。 兩人摟得很緊很緊,蘇綺尖叫,迷亂之中與他接吻,最后貼合、嵌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唐允射到最深處,彼此都在余韻中低喘。 蘇綺埋怨一般捶他胸口,“弄臟衣服我跟你沒完。” 唐允邪笑,“那你吸住了啊,漏出來又不怪我?!?/br> 他點的事后煙被蘇綺毫不客氣地奪走,逐漸又演變成你一口我一口,好融洽的關系。 好像一支煙的時間里暮色降臨,滿黃的天空如同鎏金人生,遲遲不愿意落下。 車子沒開多遠,唐允拽著收拾整齊的蘇綺下車,她問他去哪。 他反問:“飛鵝山你沒來過?” 蘇寶珍來過,集體露營,她崴到腳,蘇世謹連夜把人接走,心疼不已。她本就缺乏冒險精神,從此以后更沒有什么爬山經歷。 “沒有。” 他帶她去著名又危險的自殺崖,晚間霧色煙靄之中,看石屎森林被夜色吞沒,只剩遠處霓虹千盞,多少人逐夢碎夢的香港,大多數庸庸碌碌一生,勉強掙扎在九龍半島。 蘇綺指著海灣,維港東面的鯉魚門,“那里有龍脈匯入,香港是塊福地?!?/br> 唐允語氣輕飄,“那仙姑講講看,這里自殺怎么樣?” 發(fā)射站近在咫尺,她似仙人俯瞰眾生,冷颼颼地回他:“不怎么樣,死過太多人,晦氣重?!?/br> “我以前來這里,每次都好想跳下去。” 太子爺又厭世,已經不是一次兩次,蘇綺默默歸咎為唐家坐享非分之財,他富貴閑人太滋潤而已。 “死的理由呢?” “覺得自己是個廢人啊,沒什么活著的意義?!?/br> 人究其一生都在尋找意義,也在尋找意義中死去。 聽他語氣自嘲,蘇綺想到今天是這位衰人一年一度的生日,有些心軟,卡在嘴邊的“有自知之明好好”咽了回去。 幾次開口,最后講句好敷衍的安慰:“你還要孝順爹地媽咪,別這樣想?!?/br> 唐允嗤笑,“我與我老豆的關系你也看得出來,以前住沙田的時候他忙著爭地盤、走粉,輝叔帶我長大的?!?/br> “我阿媽,其實我早就知道她是我阿媽?!?/br> “小時候葡式蛋撻剛出現在街頭,要我老豆買,他講男仔不準食甜點,我就當眾和他爭執(zhí),又打不過他。” “一回頭就看到遠處有個貴婦背過身哭,好滑稽。算了,和她不熟,沒什么好講?!?/br> 他又語氣高深地說:“我不想死了?!?/br> “壞事做太多,早晚要遭報應的,自然而然地死不是更好?!?/br> 蘇綺覺得心口好悶,她又有純善在作祟,看他坐在崖邊的背影,不可抑制地憐憫。 可是,可是又有誰來憐憫寶珊? 只能轉移話題,“阿允,該下山了,銅鑼灣還有人在等你?!?/br> 他長呼一口氣,起身后打開強光手電筒照亮,語氣又變不正經。 “叫我靚仔?!?/br> 蘇綺甩他白眼,“Sorry啊,只能叫你衰仔?!?/br> 似乎想到她罵他衰仔那次,唐允抿嘴一笑。 他沒有從紅磡隧道回銅鑼灣,而是繞遠去觀塘,停在唐太那間西餅屋門口,帶走幾樣甜點。 蘇綺佯裝神經大條,不戳穿他今夜的分外敏感,隨口說道:“飲酒之前吃些東西,太子爺好會養(yǎng)胃?!?/br> 唐允冷哼扮酷。 路上,蘇綺手臂撐在窗邊,下巴搭在手臂上,長發(fā)被風吹得好撩人——濕衣早已經干透。 她剛剛吃過兩塊甜度適中的軟點,把手擦干凈之后低聲哼起歌,甄楚倩的《深夜港灣》,好應景。 車窗降下,享受晚風愜意,氣氛那樣好,顯得唐允聲音都溫柔幾分。 他問:“你想不想讀書?” 莫名其妙。 “你什么意思?” “港大怎么樣?你乖乖去讀書、拿學位,其他不必擔心?!?/br> 蘇綺眼簾微動,“我與你都屬羊,同年生,你二十七歲,我?guī)讱q?” 唐允不答。 蘇綺繼續(xù)說:“我才不想與二十歲的后生仔做同學,沒意義。” 二十歲被迫失去的東西,三十歲拼命拿回,還講什么意 更哆內容請上:yuzhaiwude.vip義。且驕傲不準自己講出口:她覺得那樣丟臉。 唐允沉默許久,直到抵達銅鑼灣,停車的瞬間他沉聲宣布: “那來弘雋坐班?!?/br> “滿意了?阿嫂?!?/br> * 石屎森林:高密度的高樓大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