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你的話不能不說(h)
溫清婉的臉色漲紅,被插得身體輕微顫抖,眼角含著淚,掛在男人腰上的小腿一晃一晃的,腳背痙攣似的繃緊。 她帶著哭腔嗯了一聲,“知道了……啊啊啊,別頂那里了……” 晏文許把她的腿壓到肩上,更深更重的用guitou碾磨她yindao最敏感的那塊軟rou,“知道什么了?” “啊……啊哈……”溫清婉淚眼模糊,哭叫不止,想逃開,卻被男人的手臂緊緊箍著腰,“知道,大的好,大的舒服……啊啊……” 晏文許惡劣心一起就收不下來,“那是什么東西,大的讓你又哭又叫還喊著舒服?” “你……”溫清婉全身發(fā)起了高燒,艱難的開口,“……yinjing……” “哦”,晏文許對這個回答不置可否,又追問,“它是怎么讓你爽得?” 溫清婉羞憤欲死,雙手捂住臉:“求求你了,別說了……” 晏文許拉下溫清婉的手,吸吮她的指尖,舌尖掃過指尖時,溫清婉心臟都似乎被麻痹了,晏文許又親了親她的手心。 “不說那些,那你告訴我些其它的,比如……我是你的誰?” “你是……” 因著前兩個問題過于羞恥,溫清婉現(xiàn)在連姐夫這個稱呼都覺得難以啟齒了。 她水潤無措的眸子和他隱含著笑意的視線對上,下身火熱的交合摩擦著。 晏文許和她十指交扣,把她的雙手壓在枕頭上,rou莖插在她xue里往前擠壓,溫清婉的下半身都被頂了起來,膝蓋幾乎挨上肩膀。 雙手被控制著,上半身被壓著,身體幾乎被他給對折了起來。 他還追問她:“怎么不說話?” 溫清婉哭了:“你太壞了……” “聽不清”,晏文許把耳朵靠近她的唇,“誰太壞了?” “晏文許”,溫清婉帶著哭腔,磨著牙,“那個喜歡在床上逞兇,滿腦子惡趣味,欺負小姨子的晏文許!” 晏文許愣了那么半秒,然后伏在溫清婉身上,額頭抵著她的肩,忍不住笑了。 軟乎乎慢吞吞的食草系,咬起人還真是…… 可愛有趣到差點讓他當(dāng)場繳械。 聽見他笑,溫清婉更生氣了,晏文許輕咳了兩聲,捏著溫清婉的下顎給了她一個綿長的深吻,欲蓋彌彰的道:“不要說話了,我現(xiàn)在只想好好插你?!?/br> 說話的不一直都是他嗎? 而且他……也根本就沒停過插她。 一旦不說話,性交的水聲,rou體撞擊的聲音,還有兩人的喘息聲,就格外的分明。 溫清婉的發(fā)都汗?jié)窳?,她已?jīng)高潮了一次,渾身無力,yindao被摩擦的高熱敏感,每一次rou莖進出都瘙癢到無以復(fù)加。 不僅如此,水也越做越多,洇濕了她身下的一小片床單。 “你真的好多水”,晏文許被泡在緊致的蜜窩里,爽得低吟,“省下了很多潤滑液?!?/br> 溫清婉雙眼迷離,“你不是說……不說話的嗎?” “這你倒是記得清楚”,晏文許把她翻了個身,握著她的臀從后面進入她,“但是夸你的話不能不說?!?/br> 反正橫豎都是他的理,在床上沒有民主和自由,都是他對她赤裸裸的壓迫和剝削。 溫清婉被撞的乳波搖晃,腿心被拍打的發(fā)疼,“啊哈……怎么還不射?快點射吧,我真的不行了……” “快了”,晏文許的手指陷進她柔軟的臀rou里,性器像炮彈一樣高速搗進溫清婉的rouxue,啪啪啪的撞擊聲幾乎連成一片,最后一下,guitou沖開宮口,射出jingye。 溫清婉大腿內(nèi)側(cè)顫抖,被頂?shù)膸子麌I吐,又因為激烈的內(nèi)射而再次攀上高潮。 兩個人急促的喘息,溫清婉趴在床上,晏文許親她的唇,“我明天去歐洲,參加一個國際會議,還涉及一些和其它公司的業(yè)務(wù)合作,可能是一周,也可能是半個月……” 剛剛還是被填滿的飽脹感,現(xiàn)在又驟然空虛起來。 “那……祝你一切順利?!?/br> “你應(yīng)該說,我會很想你。” 溫清婉忍不住摸了摸晏文許的眉眼,“我會很想你?!?/br> 晏文許這才露出笑意,“想和我一起去嗎?” 溫清婉搖搖頭,“我還要上課呢!” 晏文許捏她的鼻尖:“乖乖等我回來,我會給你帶禮物的?!?/br> 溫清婉點點頭,又搖搖頭,“我不需要禮物?!?/br> “需要不需要,要等看到禮物說才好?!标涛脑S起身,抱起溫清婉走向浴室,“到時你如果不要,我會很受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