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神棍不好當(dāng)_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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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麟樂有點無法理解,通常這種情況就是作法驅(qū)邪啊,調(diào)查可不是風(fēng)水公司做的事情,而且,為什么這句話要加上“總是”兩字。 休息得也差不多了,阿西率先地站了起來:“走吧,回去洗個澡吃早飯,然后跟我去公司瞧瞧?!?/br> “景行哥他們也會去嗎?” 阿西咧嘴一笑,“估計師母一早就過去查賬了。” ...... 張麟樂與阿西早飯后便去了公司。 徐栩之前的公司開在寫字樓里,后來轉(zhuǎn)移了地方,在他陪李景行去玄冥前,將公司遷到了更為清靜的別墅區(qū)。 這個小區(qū)在當(dāng)?shù)氐谋辈浚車际歉叨朔康禺a(chǎn)、私人會所、運動場與公園。 徐栩的目標(biāo)是高端客人,希望自己的風(fēng)水公司能上一個更高的階層,果斷選擇了這里。他看了這個小區(qū)的風(fēng)水后,毫不猶豫地買了一套坡地頂端的端頭別墅。 獨棟的別墅在林間深處,顯得神秘,全中式的內(nèi)部設(shè)計,古色生香,一大早就有助理點燃了沉香,香煙纖細而綿長,一股裊裊飄向屋外的紅楓林,更多地縈繞在屋內(nèi),隨著舒緩的音樂打轉(zhuǎn),漸漸消失,只留下獨有的寧靜。 張麟樂在屋內(nèi)轉(zhuǎn)悠了一圈,覺得整個人都平靜下來了,特別享受與放松。 正巧徐栩與李景行下樓,張麟樂抬頭笑道:“徐哥,景行哥,早啊?!?/br> 李景行干練地說了一個“早”字,徐栩笑著招呼,讓助理燒了水,斟上好茶,幾個人在一樓的書房圍成一桌閑聊。 沒聊上幾句,阿西的業(yè)務(wù)又來了,助理將電話拿進了書房,阿西才說了幾句,黝黑的臉上就顯出了一絲凝重。 另外幾個人出于電話禮儀也沒繼續(xù)聊天了,大家不約而同地看著打電話的阿西,而阿西的表情看上去就知道他遇到麻煩了。 從阿西透露的只言片語中,張麟樂捕捉到了“死人”、“停尸”等關(guān)鍵詞,想必又和今早阿西說的那一出事情有關(guān)系。 阿西最后答應(yīng)對方考慮一下,剛放下電話,張麟樂就迫不及待地詢問。 阿西點頭稱是。 現(xiàn)在公司的兩個老板都在,阿西沒有之前那么糾結(jié)了,有了頂梁柱心里穩(wěn)了很多,就將客人的委托大致又講了一遍。 徐栩蹺著二郎腿問:“客戶出多少?” “沒問,不過這地兒偏遠,鄉(xiāng)下人出不了多少錢,就當(dāng)......” 阿西話還沒說完,徐栩就伸手拍了對方一個后腦勺,臉上的表情更是恨鐵不成鋼:“就當(dāng)什么?做好事?公司運作是需要成本的,阿西,做好人做不了一輩子的?!?/br> 受到師母的嚴(yán)責(zé),阿西灰溜溜地“哦”了一聲,用手摸了摸后腦勺,放在了膝蓋上。 這么一個黑大個兒,被細皮嫩rou的師母教訓(xùn)得像個犯錯誤的小學(xué)生,弓著背,雙腳靠在一起,雙手別扭得插|在腿上摩挲,這畫面有點讓人忍俊不禁,還有那么一絲心酸。 張麟樂不忍心了,忙勸道:“徐哥,阿西也是一片善心嘛,這事兒接不接還不是你一句話?!?/br> 而李景行也不說話,就這么看著徐栩。 一時間,氛圍有些尷尬。徐栩輕咳一聲,用腳尖踹了踹阿西:“做好事沒有錯,但好心做錯事就冤枉了,我又沒罵你,你這么緊張做什么?” 阿西抬頭,憨厚地笑道:“師母說得對?!?/br> 徐栩從鼻腔里發(fā)出一聲冷哼:“別拍馬屁。” 在張麟樂看來,這阿西的確沒有分析錯。徐栩打心眼里是很高興的,他板臉只是為了忍住笑意,但眼角的微微羞澀與矜持出賣了他的主人,況且,徐栩還低低地看了李景行兩眼。 那表情就如少女含春,遇到了鐘意的男人,因為男人兄弟們的一聲“大嫂”,少女的心思便春光燦爛了,但她還得裝出一副氣憤的樣子,罵一句“不正經(jīng)”。 張麟樂覺得好笑又神奇,徐栩正常的情況下挺爺們的,和李景行一起,就變成那種沒心沒肺的娘了。 李景行也喜歡徐栩這個樣子,伸手就將人摟進了懷里,還掐了一下徐栩的臉。 我是個電燈泡嗎? 張麟樂內(nèi)心各種混響,但表面還要故作淡定,假裝對這對離開玄冥就肆無忌憚的情侶選擇了視而不見。 阿西倒是對他師父師母感情好的樣子挺喜聞樂見的,忙不迭地倒茶遞了上去。 徐栩坐直了身體,接過茶,給阿西遞點子:“你就說可以接,但需要這個數(shù)?!?/br> 阿西看徐栩伸了三個手指頭,疑惑地說:“三萬塊?” “三百萬。” 徐栩這句話一說出來,差點沒把阿西與張麟樂同時嚇趴在地上。 “三百萬,徐哥你沒開玩笑吧?” “師母,那就是一個小山村,聽說不是特富足,我們要不少點?”阿西也坐不住了。 徐栩頗有興趣地看著被雷劈的兩人,問道:“那你們覺得多少合適?” 張麟樂從來沒做過這個行業(yè)的生意,自然不知道報價,他在玄冥的任務(wù)補貼還在玄機會財務(wù)處,只有基本工資的張麟的確沒有發(fā)言權(quán),他轉(zhuǎn)頭看了看阿西。 阿西吞了一下唾液,也按不準(zhǔn)徐栩的心思,也是來了個轉(zhuǎn)頭接龍,看向了李景行,把壓力拋給師父總是沒有錯的。 李景行面無表情,淡淡地掃了一眼歪脖子的一眾,說道:“聽徐栩的,沒錯?!?/br> 張麟了收斂起臉上的驚奇,轉(zhuǎn)為了好奇的神色。徐栩這么說,他可以認(rèn)為是在開玩笑或是鉆到錢眼里了,但李景行這么說,只能證明這樁業(yè)務(wù)有“鬼”。 徐栩懶洋洋地看了一眼還處在震驚中的阿西與神色已經(jīng)陡然變得欣喜的張麟樂,笑道;“我并非真的要收這個錢,我起了卦,有人故意把我們往上面引?!?/br> “是個陰謀?”張麟樂問道。 李景行接話:“萬事無絕對,要辯證地去看,也許能有新發(fā)現(xiàn)?!?/br> “我們不提卦象,為什么他們不請當(dāng)?shù)氐牡朗炕蚴秋L(fēng)水師來解決,繞這么遠,還保不齊我們就一定答應(yīng)呢,這不是耽誤了時間嗎?驅(qū)邪這種事,是緊要而急迫的,沒有人愿意一直生活在噩夢中,人們總想求個心安,早完事早好?!毙扈蜓a充道。 這句話倒是符合了張麟樂之前的想法,他順著分析,問阿西:“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接到這種業(yè)務(w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