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神棍不好當_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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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對手,一群烏合之眾?!辈苓B衛(wèi)隨口一說,底氣十足。 焦赟加快了腳力,問柴子洋:“那你帶著我們?nèi)ツ睦???/br> 柴子洋繼續(xù)昂首往前走,對焦赟的話充耳不聞,他的五官深刻,有種特別深邃的美感,也帶著鋒銳的弧度。 晏璽在斜后方瞧著,這柴子洋一向輕狂,連晏璽看著詞窮的焦赟都有些尷尬,趕緊輕咳了一聲,擠出一點笑容:“既然是喬灼軍師的局,定是有線索的?!?/br> “云?”作為月前級級隊員,對于晏璽這句提醒,焦赟是能反應(yīng)過來的。他抬頭,果然看著一大片暗紅的云,正在他們的正前方。 整個天空,除了這片暗紅的云,只有一個孤零零的殘陽。 幾人走了幾百米,前方是廣闊的海岸弧線,海水狂虐地怒吼,一浪接一浪地發(fā)出威懾的警告聲,拍上沙灘時那股驚天的怒氣又膽怯地后退,被接下來更為瘋狂的后浪所掩蓋。 “這些小人還打算不露面嗎?”曹連衛(wèi)心頭不免焦灼,恨不得快點收拾了這局面好回去領(lǐng)功。 “也許他們真不打算正面交戰(zhàn)。”晏璽看著四周,空無一人。 越是安靜,似乎越令人不安。 焦赟氣惱道:“我們在這里干等著嗎?” 在眾人保持著沉默時,李景行淡淡地開口:“盡派些邪靈來?!?/br> 雖然他的聲調(diào)毫無起伏,可這句話引到了其他人的目光關(guān)注,柴子洋雙眼微瞇地看著李景行,冷笑道:“還以為你發(fā)現(xiàn)不了呢?” “就比你快了一步而已?!崩罹靶械拿嫔下冻鲆荒ㄇ宓男σ猓断饕话愕拿佳?,平時自帶生人勿近的氣場,這隱隱一笑,更添了幾分自信。 在一干人都把注意力放在四周的動靜上時,柴子洋已經(jīng)隨著海風(fēng)聞到了一股淡然的奇怪味道,正當他要接話時,李景行比他的反應(yīng)更迅捷。 柴子洋剛才那句話有一股不服氣的酸味,他沒想過一向沉默的李景行會接茬,還接得這樣驕傲。 這是挑釁嗎? 柴子洋也跟著笑了起來,但與之相反的是,他的話語卻越發(fā)冰冷:“等一會兒就見真招吧?!?/br> “好?!崩罹靶忻嫔?,波瀾不驚。 這劍拔弩張的氣氛讓曹連衛(wèi)與晏璽也有些不舒服。 玄冥丟了玄武符后,在玄機四部就一直處于落后的地位,就連玄機會總部也不待見玄冥護衛(wèi)隊,晏璽這個光桿司令一干好幾年,接不到重要任務(wù),幾乎就一直是旱澇保收的混日子狀態(tài)。 而朱雀一向自視甚高,別說玄冥,其他分部合在一起也未必能和朱雀過招,再加上玄機會中部總是對朱雀委以重任,曹連衛(wèi)更加自鳴得意了。 而柴子洋作為朱雀的元老,也是玄機會唯一一名日行級級的隊員,著實讓曹連衛(wèi)長臉,更不把其他分部放在眼中。 可自從軍師決定重組玄冥護衛(wèi)隊后,玄冥新招錄的人員幾乎就是另一個朱雀,而在柬埔寨去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玄機會只讓朱雀柴子洋出任務(wù),卻破格派了三名玄冥隊員前往,這個決定讓四部的負責(zé)人有些看不透了,這其中,首當其沖的便是曹連衛(wèi)。 什么時候輪到晏璽這個敗家子揚眉吐氣了?曹連衛(wèi)這次一定要搶攻,在這個過程中,如果能順便給晏璽與李景行來個下馬威就最好不過了。 可是,晏璽是老好人,李景行可不是軟柿子。 曹連衛(wèi)不是能吃啞巴虧的人,更不能憋下這口氣,轉(zhuǎn)頭教訓(xùn)李景行:“年輕人出任務(wù)太少,難免高估自己,心高氣傲什么的毛病新隊員都會有的,不過,事實會教你如何做人的?!?/br> 最后一句,他說得意味深長。 晏璽正想回應(yīng),便被李景行截了話:“廢話太多了。” “你說什么?”曹連衛(wèi)氣得差點暴走,他可是四部之首朱雀的負責(zé)人,這個毛頭小子竟敢這樣沒有尊卑。 李景行毫不客氣地說:“光顧著踩踏自己人,就沒有發(fā)現(xiàn)邪氣很近了嗎?” “在哪里?”這句話卻是焦赟問出來的,他剛才還在看好戲,期待朱雀與玄冥現(xiàn)場來個翻臉,哪想被李景行這句話激得他汗毛豎了起來。 晏璽默默地將手放在腰間的針袋上。 柴子洋全程坐壁上觀,他抱臂看著大海的方向,臉色冷峻,眼線分明的眸子帶著一股傲氣。 李景行指了指柴子洋視線的方向:“海上有異物。” 太陽已被洋流淹沒,祥云周圍布滿了晦暗,只有那赤紅的邊沿還在苦苦支撐著這僅剩的一丁點光明。 可大海中,空無一物。只有浪更大了,洶涌的翻卷著,比之前更為囂張地撲上岸,又實力不敵地懨懨褪去。 焦赟從背包里抽出一支折疊弓箭,弓弦貼著臉頰被來開,沖斜上方45度瞄準,勾起的食指一松開,箭便迅速飛至海面,轉(zhuǎn)眼便沒了蹤影。 在嘈雜的海浪中,他側(cè)耳仔細地辨認著聲響。 李景行看了他一眼,估計這人天生靈力為順風(fēng)靈耳,再加上手里這把準度很高、力量極大、射程極遠的折疊弓,的確也算有幾分能耐。 只是,這人射箭如此準,之前偷襲張麟樂的時候居然被柴子洋擋住了,看來柴子洋的身手更難評估。 焦赟聽到了聲響,神色極為費解,遲疑地開口道:“木頭?!?/br> “木頭?”曹連衛(wèi)想了想,“漂浮在海上的木頭,難道是一艘船?” “我再試試?!苯冠S一股腦拿了好幾支弓箭滿在弓弦上,卯足了力氣一拉,箭在空中呈現(xiàn)出一道凌冽的弧線。 數(shù)箭齊發(fā)后他又仔細聆聽,其他人見他聽得認真,也不便打擾,這次焦赟的神色更奇怪了:“有一支箭落空了?!?/br> “這是否證明木頭并不大?”晏璽言簡意賅地總結(jié)。 焦赟點頭:“按照船的構(gòu)造,劍聲不會這么整齊,是木板無疑?!?/br> 曹連衛(wèi)眉頭緊鎖,一時間也想不出個頭緒,只得喃喃自語:“不是船,又會是什么呢?” “也許是棺材?!崩罹靶姓f。 李景行這句話提醒了其他的人,能在海上漂浮的大量木板,不會是一艘船。 “你說的是水上浮棺?”晏璽蹙眉。 柴子洋驕傲尖翹的下巴也終于在這句話后降了一點高度,他斜睨了李景行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