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神棍不好當_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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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麟樂急了:“我哥這是怎么了?” “沒事,別擔心,這和他的屬性有關(guān),他能窺到未來的零星片段?!崩罹靶邪参康?。 “未來的畫面......徐哥的屬性讓他的奇門遁甲預(yù)測更厲害了嗎?” 李景行:“他看到的畫面是否真實還有待觀察,但每次毫無預(yù)兆地窺探很傷精力,我倒希望他沒這些能力?!?/br> 張麟樂聽罷,贊同地點頭,轉(zhuǎn)身先出了門。 晏璽沒參與對話,若有所思地小聲重復(fù):“海里,海里,海......”眉頭緊蹙。 “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不適合去開會,就在房間休息吧,我們?nèi)⒓泳涂梢粤恕!崩罹靶姓f著就要扶徐栩上床。 徐栩沒有力氣,幾乎是被李景行抱上床的,他輕輕搖頭:“不,開會的內(nèi)容說不定和我看到的內(nèi)容有關(guān),我還是得去,沒問題的?!?/br> 晏璽同意:“不能讓徐栩一個人待著,我始終覺得有些危險?!?/br> “那咱們不急,先休息幾分鐘再走?!崩罹靶袑⑿扈蚍旁诖采?,讓他躺一小會兒,養(yǎng)養(yǎng)精神。 晏璽倒了一杯溫熱的水,從迷你吧里翻出一包糖,倒入水中攪勻,伸手遞給了李景行,讓他給徐栩喂兩口,暖暖心。 張麟樂趁機已經(jīng)在外面的甲板上轉(zhuǎn)了一圈,匆匆跑回來匯報:“外面很黑,看不清楚,不過海面平靜,沒發(fā)現(xiàn)近處有危險?!?/br> “不會是馬上會發(fā)生的事情。”徐栩搖頭,“我上次看到的內(nèi)容,現(xiàn)在八字還沒一撇呢,不過,我倒是希望永遠不要出現(xiàn)?!?/br> “你上次看到了什么?”張麟樂好奇地問。 徐栩突然想到,他回來后就給晏璽講了這件事,那個時候張麟樂還沒有回玄冥觀呢。 “天機難窺,逢人便講更是折了福報,一切順其自然吧?!毙扈虿辉柑峒疤?,擔心給張麟樂壓力,便找借口搪塞了過去。 張麟樂很理解地點了點頭。 “我給他用針灸,估計好得快些。”晏璽提議。 徐栩連忙推開李景行,撐著床頭柜站了起來:“我沒事了,走吧?!?/br> 雖然知道晏璽的技術(shù)能讓徐栩恢復(fù)得更快,但李景行更明白徐栩的心思,徐栩怕扎針。 他也不勉強,扶起人就往外走,貼心的張麟樂連忙走在前面開門,晏璽有些挫敗地將針收進腰包里,跟著三人走了出去。 他們到會議室的時候,四個分部的人都到齊了,張麟樂遠遠地就看到青龍的一根獨苗孤零零地坐在大門對面的邊上,不見其他受傷的人。張麟樂不知道他們是怎么處理傷口的,不過這也不是他關(guān)心的范疇,只是突然順著想起而已。 他的目光往中間一瞥,就看到了柴子洋。 一個十人的小圓桌,玄機會的導師與各分部護衛(wèi)隊的隊長圍桌而坐,隊員們則全部坐在后面的旁聽位置,只有柴子洋,他和朱雀的隊長坐在一起,漫不經(jīng)心地低垂著眼,看不出情緒。 應(yīng)該會得意吧!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被特允的?張麟樂腹誹著,柴子洋似乎感受到對方的目光,剛一抬頭,張麟樂卻立馬垂眸,加快了腳步,隨著李景行與徐栩坐在了旁聽席。 晏璽拉開椅子,笑著說了幾句道歉的話,其他人不介意,紛紛客套了幾句。 “既然人都到齊了,我們就開始吧。”其中一名導師說道。 徐栩看向圓桌,發(fā)現(xiàn)說話的導師正是他一面之緣的導師。女導師叫姜月,有讀心的能力,精通預(yù)測,她說完后也回望了徐栩一眼,眼神溫溫柔柔的。 徐栩?qū)@位女導師的印象很好,之前兩人心靈相同,增進了彼此的了解,這一次,他沒有收到女導師的引導,只能不遠不近地看著她。 張麟樂碰了碰徐栩:“哎,你這位導師好像官蠻大的,這么多導師在場,就她在主持會議?!?/br> 徐栩隨口小聲道:“女士優(yōu)先,玄機會是男人扎堆的地方,好不容易有個女人,肯定堪比國寶,有什么好稀奇的?” “這么重要的任務(wù)面前,哪還有什么優(yōu)不優(yōu)先的,肯定是總指揮部署工作啊?!?/br> 徐栩覺得張麟樂說的有理,他掃了一眼座子,除了是個分部負責人與柴子洋,剩下五名導師,只有之前教授李景行的老者與他的女導師認識,其他三個,他都沒見過。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姜月,是喬灼軍師的助理,也是華夏玄機會的導師,屬性為土,主預(yù)測,平時主要的協(xié)助喬軍師處理會內(nèi)事務(wù),偶爾也帶過一兩個隊員?!?/br> 姜月溫和地說完,除了主桌上的人之外,坐在后排的人聽到喬灼兩個字,都不約而同地表現(xiàn)得有些敬畏。 徐栩心想,姜月除了賜他屬性,還帶過其他人嗎?周圍人認真得幾近焦灼的表情似乎給了徐栩答案了。 如果真和姜月相識,這些隊員會知道她是個溫和的導師,沒必要搞得神經(jīng)兮兮的。足以證明,他們不了解姜月。 當然,這些人緊張并不是真的因為姜月,而是喬灼。 那喬灼又會是一個怎樣的人呢? “這次我們的任務(wù)代號為審判?!闭f到任務(wù),姜月的語速快了一點,話語中的柔美也隱匿起來。 “這次我們的目的地是南|海,我想大家都知道這意味著什么,華夏對南|海擁有無可爭議的主權(quán),并一向以寬容的態(tài)度對待領(lǐng)土爭議,但最近海域頻繁收到域外力量的干擾,很多居心叵測的人在明面上動不得華夏,便打起了其他主意。” 姜月并沒有說明其他主意代表著什么,但作為玄機會的成員集體在這里開大會,如果還搞不清她言下之意,那的確可以直接退會了。 但即使了解有國外勢力對南|海有不軌意圖,并不代表他們就知道了這股惡勢力到底要在這片海域做什么。茫茫大海,他們再有本事,也不可能自帶導航,知道對手活躍在具體哪片?;蚴悄淖鶏u上。 “姜月導師,請你說仔細一點兒?!?/br> 提要求的人是朱雀的隊長曹連衛(wèi),他的提議得到了其他人的小聲附和,大家都對在海上如何完成任務(wù)有些迷惑。 關(guān)于曹連衛(wèi),張麟樂對他印象居然是低調(diào)。第一晚大家在餐廳吃飯時,張麟樂看著一群火鳥分部的殺馬特坐在餐廳的正中,裝束另類夸張,反觀隊長曹連衛(wèi),手臂上的金龍紋身放在平時惹得人側(cè)目三分,但在這群中,他的形象就顯得不鮮明了。 張麟樂偏頭,視線繞過徐栩,沖李景行眨了眨眼。 徐栩用一只手將張麟樂的頭摁正了,小聲道:“干嘛?” “他的屬性會不會是金?”張麟樂好奇道,“又是一條金龍?!?/br> 徐栩冷哼:“色拉油嗎?” 張麟樂低聲笑道;“那是金龍魚?!?/br> “好了,不要植入廣告,認真聽講。”徐栩指了指正欲開口的姜月,眉頭微微皺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