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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對方是沖著異能者小隊這個名號來的話,其實胡家崗安全區(qū)內也有許多其他的異能者,且在未來的話異能者會越來越多,針對異能者壓根沒有意義。如果對方是為了他來的話,相比起安全區(qū)內其他的軍方高層,他做事一向低調,不說堅持與人為善但也沒什么仇人,蔣云眺想不到有誰會和他作對,特地去弄蔣云良。 有沒有可能是因為其他原因呢?比如說蔣云良他們搜集到了許多物質,引起了別的小隊或者其他勢力的覬覦,使別人有了攔路搶劫的想法?不,這也不太可能,袁弘博有多謹慎他知道,趙星河也是杰出的偵察兵,絕不會給人搶劫的機會。再說,搶劫一個軍方的小隊并不太現(xiàn)實,不說袁弘博他們的武力值絕對遠超一般的小隊,單說搶劫之后的后續(xù)問題,安全區(qū)目前為止還在軍方手里,除非對方不想在安全區(qū)里混下去,要不然對方絕對不會冒這個險。 不對!蔣云眺突然想到了秦緩話里的某個重點,他說何信厚還站著,也就是說,小隊里可能有對方的人,何信厚做了叛徒,正和對方里應外合?這樣就說得通了,何信厚要真起了壞心,在背后捅刀,剩下的幾人不一定防得住。蔣云眺咬牙,決定這次要是能平安回去,他第一件事就是查身邊人的家庭背景,決不讓這種事發(fā)生兩次。 事實和蔣云眺猜測的差不多,動了手腳的正是何信厚,他在番茄湯里下了對方給的藥,蔣云良一方五個人毫無防備地全都昏迷了過去,幾乎沒有半點抵抗就給人全員端了。 他們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他們被嚴嚴實實地捆了起來關在一個小房子里,小房間內好像有窗又好像沒有,總之看不到一丁點兒亮光,不知道是不是打了肌rou松弛劑等藥劑,袁弘博覺得自己全身酥軟無力,半點反抗的力氣都提不起來。 “出什么事了?”凝神聽了好一會兒沒有聽到第六個呼吸聲,袁弘博震驚地輕聲問道,他早發(fā)現(xiàn)他旁邊躺著的幾個人正是他熟悉的隊友,但是不確定究竟有幾個人在昏迷之中,有幾個人醒著。袁弘博猜大家的狀態(tài)應該都不怎么好,他自己的狀態(tài)也極差,說出來的話跟蚊子叫沒什么區(qū)別,好在紹植之就在他旁邊,聽清楚沒問題。 “我們遭了暗算?!苯B植之極小聲地回答他,“具體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清楚,我勉強還有意識的時候努力看了一眼,看到了何信厚愧疚的眼神,不知道是不是他做了什么。不過很明顯,我們這里只有五個人,何信厚并不在這里,聯(lián)合到我們下午喝的番茄湯,事件的始末并不難猜?!?/br> 紹植之的聲音很平靜,也很小,袁弘博不可置信地在黑暗中睜大了眼睛看著他,“你是說?是何信厚動了手腳?!”被戰(zhàn)友背叛的猜測猛地浮現(xiàn)在袁弘博的腦海里,他倒抽一口冷氣,下意識地問道:“那我們現(xiàn)在在哪里?” “不知道,不過我們應該被控制在某伙人手里,對方的目的暫時也還不清楚?,F(xiàn)在我為刀俎人為魚rou,將會發(fā)生什么事可想而知,總之結果不會太好就是?!?/br> 袁弘博聽了之后喘著粗氣沒再開口。何信厚背叛了我們!怎么可能?!袁弘博出奇地憤怒,他想道:他怎么能那么做,一個隊里的戰(zhàn)友!當面喊兄弟,背后捅刀子,這還是人么? 他們說話間,趙星河、衛(wèi)和平、蔣云良幾人醒了過來,趙星河掙了掙,感覺到自己身上的繩子綁得極為嚴實,不由一臉懵逼地小聲問道:“我們這是出什么事兒了?被綁了?” “很明顯是的”紹植之回答道,“雖然不知道對方的目的是什么,但應該不會是殺人滅口那么簡單,等一等應該就會有人過來的,到時候什么都會清楚?!?/br> 相比起于紹植之的冷靜,趙星河覺得自己腦海里簡直跑了一萬群草泥馬,他瞪著眼睛脫口而出道:“我艸,蔣哥,你是說我們被綁架了?!”他們這一群八塊腹肌的鋼鐵爺們被綁架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的確是的?!苯B植之冷靜的回答他,轉過來面對蔣余糧的時候,聲音柔和了許多,“云良,你沒事吧?感覺怎么樣?” 這明顯的待遇讓原本就心塞的趙星河更是心塞得無以復加,同是天涯淪落人,這待遇差別也太大了吧?! 蔣云良的狀態(tài)倒還成,他盡量小幅度地動了動手腳,感覺了一會兒之后說道,“還行,雖然綁得挺緊,但是并不算勒,應該不至于造成肌rou壞死,此外,我也渾身無力,同樣被下了藥。其他的還行,沒什么特別的不適感。” 紹植之嗯了一聲,表示自己聽到了。一直沒有開口的衛(wèi)和平突然插話道:“老何是不是不在這里?”紹植之和袁弘博說話的后半段他才醒過來,雖然沒有聽到關于何信厚的具體內容,但大致的情況他還是猜得到。 誰都沒有心情回答他,其實衛(wèi)和平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再問一次只是想確定而已。衛(wèi)和平在一片靜默中得到了答案,沉默了一會兒,他突然吸了吸鼻子,那濕啞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哭了,他極小聲的嘟囔了一句,“他怎么能這么做呀?” 眾人聽著他帶著哭腔的聲音,心里都是十分難過,大家日防夜防,防喪尸防歹徒防可能來的大寒潮,誰都沒有想到危險會來自隊友,他們會被身邊的隊友會背叛,相比于被綁架,他們更難接受的是過命的兄弟親自出賣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