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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名宋家弟子站了出來,指著傅長言道:“傅沅,你這個正道敗類!我們剛收到的消息,魔宗暗害了酆家老太爺,而你傅沅,魔宗少宗主,來此是為了毀尸滅跡!” 第16章 哭贏16 * 傅長言可不想出來給踏雪打個零嘴,還得背口鍋回去。 “你說是我魔宗殺的,可有證據(jù)?” 那名宋家弟子便憤憤道:“你們魔宗都是邪門歪道!尤其是你這個正道敗類,經(jīng)常掘別人祖墳,再用邪術(shù)cao控人骨來干壞事!除了你們,還會有誰如此喪心病狂,殺害酆老太爺后又將他的尸骨喂豬!!” 傅長言揮扇打開宋鈺的佩劍:“空口無憑,若全靠一張嘴來定罪,我是不是也可以說酆老太爺是你們殺的,你們來此毀尸滅跡?” “哼,放眼天下,只有你喜歡用百俊生來戲耍我們,如今千秋酆家家中的百俊生就是最好的證據(jù)!” “……” 這倒沒錯,他確實喜歡用百俊生捉弄仙門百家,可無緣無故的,他為何要殺酆儒竹太爺爺? 整個酆家唯有酆老太爺對酆儒竹還算疼愛,就算那老頑固時常拿暗器修理他,看在儒竹的份上,他也不會和他計較。 何況老頑固年事已高,平日沉迷酒色,身體已有油盡燈枯之兆,月前他潛入酆家偷暗器時,被他發(fā)現(xiàn)后他都追不上他,扶著腰在那大喘氣的,眼睜睜看著他把一堆新研制出的暗器拿走。 真是世事無常,沒想到他死的那么快,還死的那么丟人,生前風(fēng)光無限,死后竟葬身豬腹。 “怎么樣,你狡辯不了吧!” 宋家弟子見傅長言遲遲不出聲,便以為他承認(rèn)了。 傅長言懶得理別人,就盯著宋鈺看,啟唇道:“兇手是誰,何不親自問問酆家老太爺,宋鈺,你說是不是?” “……” 宋鈺不語,頓一頓,手中握著得薄劍放下,他側(cè)過身,抬頭看向被鎮(zhèn)邪鈴鐺鎖住的魂體。 傅長言幾步走到他身旁,同他比肩而立,仰頭叫道:“喂,酆恕,你是怎么死的?” 話音剛落,縈繞在魂魄附近的黑氣擴大了一些,酆家老頑固想必死的太慘怨氣深重,聽了傅長言的喊話后咆哮一聲,周身躥起一股幽藍(lán)色火焰,硬生生焚斷了纏在他魂體上的白綢。 “靈昀退后!” 有人大喊。 宋鈺站在原地不動,傅長言也沒動,摩挲著下巴扭頭對他笑:“你們家這白綢靈器也太不結(jié)實了,酆家說不定偷工減料做出來的,不如考慮下我魔宗的天蠶絲?那可是踏雪都撓不破的寶物~” 冷冽泛著寒光的薄劍再次舉起,不過劍鋒對準(zhǔn)的不是傅長言,而是酆家老太爺?shù)幕牦w。 鎮(zhèn)邪鈴鐺尚且還纏繞在黑氣周圍,魂體應(yīng)該無法掙脫,如此想著,下一瞬便聽到“噼啪”一聲輕響,鈴鐺“叮鈴叮鈴”掉落在地。 “……” “這鈴鐺莫非也出自酆家?” 傅長言裝腔作勢驚呼一聲,骨玉扇展開,隨時準(zhǔn)備出擊。 周身束縛皆已解除,黑氣魂體越發(fā)猙獰,朝著宋鈺撲了過去。 宋鈺從容鎮(zhèn)定地立著,薄劍橫擋在身前,劍身靈力涌動,隱隱籠著一層淺藍(lán)色的光芒。 酆老太爺似乎對宋鈺困住自己一事頗為惱怒,解困后追著他打,傅長言站在邊上也不管,只認(rèn)準(zhǔn)宋鈺不停攻擊。 于是,宋家弟子又開始丟鍋了。 “傅沅,你這正道敗類,為了殺我們滅口,竟暗中弄斷鎮(zhèn)邪鈴!” 傅長言不服,回到:“明明是你們宋家太窮,買不起貴的材料,所以酆家給你們造的靈器都是廉價品,隨隨便便就會斷掉,怎么能說是我弄斷的。” 宋家弟子:“就是你!不然酆老太爺?shù)幕牦w為何只追著靈昀打,卻不打你!” “我怎么知道,許是他比我好看。” 此話一出,宋鈺手里的劍抖了抖,黑氣魂體見狀趁機纏住薄劍,酆老太爺?shù)淖彀蛷埓蟮讲豢伤甲h的程度,大有一口吞了他的意思。 傅長言飛起一腳踹開酆老太爺?shù)念^,再一扇子割斷黑氣,伸手擁住宋鈺的腰往后帶,“你們看我說的沒錯吧,酆老太爺見他生得細(xì)皮嫩rou,想啃一口嘗嘗呢~” 宋鈺一掌推開傅長言,“不用你救!” “行,那你打,你來你來,我看你能打多久。”傅長言往旁邊退,彎腰攤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 宋鈺斜他一眼,足尖一點飛身而起,一手cao控白綢,一手握著薄劍,同黑氣魂體纏斗起來。 傅長言站在地面看戲,果然,五個回合不到,宋鈺就被對方用黑氣纏住,酆老太爺再次張開嘴,打算來個一口吞。 “靈昀!” 其他幾個宋家弟子急急大喊,末了個個提劍打算上去送死。 好歹是名門家主,酆老太爺就算死了,那魂體也是極其強大的,何況他死得怨恨,又被人用邪術(shù)困在野豬肚子里,一朝解困,自然是戾氣滿滿嗜血暴虐。 慘叫聲很快響起,傅長言仍搖著扇子看戲,直到宋鈺紅著眼看下來。 “……” 天仙就是天仙,眼睛紅紅抿著唇的模樣瞧著楚楚可憐,叫人不得不心疼。 傅長言也不愿這么好看的天仙被酆老太爺這個糟老頭子吃了,便揮扇而起,斬斷纏住宋家弟子的黑氣,最后飛到宋鈺身邊,抬手捏一把他因憤怒而憋紅的臉,“別氣別氣,哥哥我這就幫你報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