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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邢夫人逆推紅樓夢在線閱讀 - 邢夫人逆推紅樓夢_分節(jié)閱讀_29

邢夫人逆推紅樓夢_分節(jié)閱讀_29

    安康王只比平郡王大不到半歲,兩個人都是圣上的兒子,一個卻是王爺,一個是郡王。當(dāng)然,安康王的生母是貴妃,平郡王的生母難產(chǎn)而亡,且平郡王生母死的時候也還是不見名傳的一個低等宮妃,龍生九子各有不同,在宮里母以子貴,子以母貴一說,兩個人似乎就沒有任何比對之處。

    可平郡王生下來就養(yǎng)在皇后身邊,彌補了自己的出身不足,雖說沒有改玉蝶,可說是半個嫡子也不為過,這兩個人的名分可以說是半斤八兩,嚴(yán)格論起來平郡王似乎比安康王還要高貴,畢竟貴妃雖然高貴,卻依舊是“妾”,可皇室子孫的身份地位卻到底與民間不同。

    平郡王邢薇沒有見過,卻也聽賈赦形容過,那也算是一個謙謙君子,身份俱佳的皇室子弟,這三皇子安康王卻不然,一看就是那種被慣壞了的只拿眼角視人唯我獨尊的惡魔王爺。

    說是巧遇似乎也不是巧遇,邢薇的行李多,人多加上又懷了孕,這趕路一直都滿,沒過幾天就被這人追上。安康王似乎是去江南甄家,這也算是必經(jīng)之路,只他少年人心性突然見了邢薇的特制馬車,十分的感興趣,也不問問是誰的,張嘴就要人“征用”了給他使,要是不知道懷孕了邢薇說不得也就給了,可是她現(xiàn)在比熊貓都珍貴,那里肯為了一個皇子壞了自己的身體?便以賈赦不在,她一介婦人要避嫌為由,連馬車都沒有下去。

    當(dāng)然沒有個這傲嬌壞了的皇子行禮的了。

    安康王自然不肯,瞪眼就要叫人砸人搶車。這時孫太醫(yī)就不經(jīng)意的閃了出來,安康王開始還不肯給他面子,似乎還叫囂著什么“不過是個破太醫(yī),你還敢壞了本皇子的事?”

    孫太醫(yī)也十分無賴,可是賈赦不在,他也不敢冒險讓他有孕的妻子出什么事情,只好跟一旁看熱鬧的皇子侍衛(wèi)比劃了幾個手勢,這下子倒好,不用安康王再開口命令打人,他自己就被旁邊的人一股腦的挾持著走了個干凈。

    邢薇原來還只是懷疑事情太過湊巧,這下子是真的確定這孫太醫(yī)恐怕真是有來頭的人,什么惹了事出來躲難,不過是借口,偽造成巧遇,也只是不想讓他們疑心罷了,策劃這一切的也只有那高高在上的那個人了。

    好在孫太醫(yī)本人也沒有什么壞心,他不過是身不由己被上面派來監(jiān)視他們,加上孫太醫(yī)本人的醫(yī)術(shù)過硬,想想似乎一路上多個大夫,只有好處沒有壞處,邢薇便裝作不知道,一邊感謝了孫太醫(yī)的“強出頭”,一邊吩咐人繼續(xù)趕路前行。

    因為前面多了個“皇子”不知道會多出多少事情來,邢薇也有孕怕路途太遠(yuǎn)萬一出點什么事情悔之不及,打問了路程,便命人繞了個遠(yuǎn)道,預(yù)備坐海船節(jié)省行程。

    這年月行遠(yuǎn)路,要么坐車,要么就船,只要不暈船,張帆可比馬車既快又安穩(wěn),何況邢薇不惜繞遠(yuǎn)選擇的是海船,不僅行李人員都不會落下,就是那兩輛大大的,馬車都可以裝下,看似浪費了時間,其實比原來要快上許多。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秋季將要入冬,夏天的海洋氣候也平穩(wěn)下來,何況走的也是近海,風(fēng)小浪輕船又大,一干人等在船上過的甚是平穩(wěn),除了偶爾的搖晃,竟然跟在平地上一樣。

    邢薇前世今生雖說是頭一次坐海船,可前世新聞電視上見的多了,倒是不怎么稀罕??呻S行的人里面連船都沒有見過的不在少數(shù),坐過船的也是內(nèi)陸小船,最多有跟著主子上過比畫舫大些船,在跟這樣幾層樓房高,可以容下幾百人的海船比起來,那些統(tǒng)統(tǒng)都是小船了。

    一干人等稀罕的不行,除了邢薇漸感孕事,身體犯懶懶得動弾,其他的人包括孫太醫(yī)及小付氏都帶著孩子上至最高層,下到底下的貨艙,統(tǒng)統(tǒng)都走了個遍。

    邢薇十分慶幸自己“留下”了孫太醫(yī),這一路上幾乎每天都能夠診脈,有任何不適都可以提前發(fā)現(xiàn),也是因為歡喜和準(zhǔn)備的充分還有舍得花銀子,雖然人在旅途,卻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方便。

    不說她這個孕婦,就是小賈蓉一路上都沒有鬧騰,反而在這一路上沒少學(xué)新鮮的話,給大家添了不少的樂趣。

    只到底路途遠(yuǎn),單海船都行了半個月才到杭州灣,一行人又從海船換了小船,經(jīng)過黃海灣,入內(nèi)陸河,停至彭浦,賈赦已經(jīng)在岸上等著了。

    早在下海船的時候,邢薇就派人快馬去蘇州張捷那里,跟他報備,自己一行人會過來,未去揚州林如海處,這也是早和賈赦約好了的,張老爺子倒是給了幾個幕僚師爺給賈赦,可這些人長期在京城,那里有張捷身邊的人對這里熟悉?

    賈赦又是個二愣子,雖說有個爵位有后臺,可是萬一交接時候被人陰了,到時候不知道要做多少事情彌補,老爺子實在不放心,這些事情邢薇不懂也不可能前后腳的跟著,只好修書一封讓張捷來周全。因此當(dāng)初賈赦不耐煩跟著邢薇坐馬車一起走的時候,兩人就約好了到杭州張捷處匯合,主要是來張捷這里帶著他推薦的人一起去上任。

    兩個人原來也不是沒有分開過,這次再見,竟然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以前兩個人只是搭伙過日子,處的好了皆大歡喜,處不好了也能將就,從今以后就真的有了血脈相連的親人牽攀,想分也分不開了!

    賈赦似乎也是剛趕到不久,衣服上全是褶皺,可他神情焦急,目光鑠鑠,一看也是等的狠了。邢薇只在甲板上見了他這樣,不免心里妥帖幾分,心里忽的一熱,眼睛就酸脹起來,淚水不由自主的趟了出來。

    身邊伺候的人都忙著查看東西,亂哄哄的一片,邢薇自己還未感覺如何,就被搶上船來的賈赦見了眼角的淚,急忙的吼道:“誰敢欺負(fù)你不成?”又兩眼爍爍的去看周圍的人,這一次那目光里不是期盼,卻有要殺人的狠氣。

    邢薇忙拉了他笑道:“沒事,誰敢欺負(fù)我,就是看見你就控制不住。”

    賈赦應(yīng)該也知道了她身懷有孕的事情,聽了忙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庇謽泛呛堑牡溃骸跋胛揖拖胛覇h,你哭個什么勁?!辟Z赦心里也是十分的高興,男人誰不想兒子多好繼承家業(yè),尤其他對上邢薇不免有些“自卑”,如今可好,有了兒子,她就是對自己不滿,也得忍著些,再也不可能離開自己了。

    “呵呵,爺來扶著你?!币娦限辈诲e眼的看著自己,似怒非怒,似喜非喜的樣子,賈赦心里更是妥帖:“咱們先下去,這亂糟糟的別回頭撞了你。”待到跳板前,不免皺了眉頭,矮了身子,雙手一抄便把邢薇攔腰抱了,吭哧吭哧的給抱了下去,邢薇雙手?jǐn)堉牟弊右膊桓覄?,生怕他一個憋不住兩大一小再給掉的水里,卻不妨賈赦一到了岸上小心翼翼的放下邢薇就吐出一句話來差點把邢薇氣個半死:“你比原來重了啊,爺差點抱不動了把你摔下去?!?/br>
    邢薇氣鼓鼓的瞪著他,脾氣上來,過去狠狠的踩了一腳只顧著低頭揉肚子喘氣的賈赦一腳,氣道;“重什么重,不知道人家是懷孕了嗎,雙身子你懂不懂?”不知道任何時候女人都忌諱人說“重”嗎,真是豈有此理。

    “唉吆,”眾目睽睽之下被媳婦踩了一腳,雖然疼的吸氣,可賈赦還是嬉皮笑臉的追著邢薇道:“不重,不重,我又沒嫌棄你重,不就是擔(dān)心把你摔下去了嗎?”

    “還說,還說,”邢薇氣急,又揮起拳頭往他身上招呼,“就是你自己掉下去也得保證我們娘倆的安全,你敢把我們摔下去試試?”

    “是,是,就我自己摔下去也得讓你們沒事,是,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賈赦從小看到大的都是那種淑女風(fēng)范的古代美人,就是他meimei偶爾的當(dāng)著她哭鬧發(fā)脾氣,過后還一副見不得人的樣子,就別說張氏了,那從來都是一副端莊沉穩(wěn)的樣子,見這邢薇發(fā)起火來,完全一副母老虎護(hù)犢子的樣,兇惡的狠,可是,越看怎么越有韻味呢?

    不知道怎么的,他越是油嘴滑舌邢薇也越來氣,還待發(fā)火,卻覺得好似有許多人看著自己,再一看,“媽呀,不要見人了,”一頭就撲進(jìn)了賈赦的懷里躲著不敢見人,自己這是怎么了,跟賈赦就在石馬頭上大呼小叫起來,自己似乎剛才還踩了賈赦一腳,這可是大忌。

    “看什么看,沒看見人家夫妻吵架啊?!辟Z赦也知道邢薇害羞,見那些看熱鬧的依舊一副色眼往自己懷里瞧的樣子不免罵道:“再看爺讓人挖了你們的眼睛?!北娙艘惨娏速Z家人的排場,早知道這靠岸的一伙人來頭不小,可是這邢薇和賈赦打情罵俏的樣子著實讓人稀罕,忍不住就看的呆了去,再被賈赦這一吼,也都回過神來,急忙一哄而散,各人忙活各人的去了。

    但賈赦和邢薇不知道,就這么一出,就讓邢薇是個母老虎,賈赦怕老婆的流言慢慢的傳播開來。

    馬車很快就從貨船上個卸了下來,邢薇被賈赦給抱到馬車上都不愿意抬頭,大概是懷孕反應(yīng),這一刻她十分的貪戀自己男人身上的味道,這就是自己孩子的爹,自己以后必須跟他同甘共苦的人。

    張捷就住在蘇州衙門,雖說景氏沒有跟著上任,可他身邊并不缺人照顧,按照例規(guī),景氏也給他派了個謝姨娘跟著來任上照顧他的飲食起居,賈赦和邢薇過來雖然住不了幾天,可也被她安排妥當(dāng)?shù)膯为毰艘粋€院子出來:“您看看,可還有什么不妥當(dāng)?shù)?,我這就派人規(guī)整了?!?/br>
    邢薇笑著推辭:“這已經(jīng)很好了,倒是麻煩了謝姨娘?!彼@次出遠(yuǎn)門日常起居的所有東西都帶足了,別說張捷這妾已經(jīng)預(yù)備的極好,就算是沒有預(yù)備,她的東西都搬進(jìn)來,那也是不缺什么的。

    謝姨娘倒是想留下跟邢薇多套套關(guān)系,她知道他們在這里住不了多久,早聽說邢薇跟張家關(guān)系不淺,——張捷一開始上任的時候他就跟了來,張捷中途母親生病趕回去一趟才跟賈赦關(guān)系漸漸緩和,張家和賈家早先的事情她也知道,可卻沒有想到兩家現(xiàn)在關(guān)系緩和的這么快,但因為近身伺候張捷,也聽說了些其中的緣故,早就想著巴結(jié)邢薇。只邢薇旅途辛苦加上賈赦寸步不離,又說了這樣的話,讓她也無法久待,只好惋惜著去了。

    張捷早就幫著賈赦準(zhǔn)備好了人,只等著賈赦和邢薇會和就走,邢薇有了身孕,生怕趕路急了顛簸,有些猶豫,好在孫太醫(yī)說是無妨,這才又歇息幾天,一行人重新趕路。

    這次即使比先前還要慢些,賈赦也不說離隊先行的話了,只每天陪著邢薇窩在馬車?yán)锴淝湮椅?,羨慕的后面馬車?yán)锏男「妒涎劬锒家獓姵龌饋怼?/br>
    還以為賈珍有赦大叔看著能夠好些,誰知道錯眼不見的就又改不了拈花惹草的本性,而且他還惹到了親戚家里,可是連累的她也跟著丟人。

    原來賈赦和賈珍騎馬走陸路趕的急,一路上雖然有些故事,到底還算是風(fēng)平浪靜的趕到了蘇州,這叔侄二人來了自然被安排在張捷衙門后宅里住著,謝姨娘也為他們安排了丫鬟仆婦伺候,才不過隔了一個晚上,就傳出了賈珍睡了人家丫鬟的事情來。

    賈珍倒是有些委屈,他睡覺好好的,誰知道半夜鉆進(jìn)來一個人,他一正常男子離開媳婦這么久,那里經(jīng)得住她挑火,何況,在他心里也沒有委屈自己的心,于是就鬧出來這么一出來,——他也沒有想著跟張家人道歉,甚至連賈赦都沒有告訴,嚴(yán)格追起來,這還是張家人管教不嚴(yán)。

    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謝姨娘自然要告訴張捷,張捷聽說不是賈赦,也沒有說什么,賈家的男人褲帶松他知道,在他心里,這事既是偶然,也是必然。只賈珍到底不是自家人,這丫頭自己偷不偷的,反正又不是他的姨娘通房就行,兩個當(dāng)事人都沒有喊冤,他每天忙著什么似的,那里有心情管這后宅的事情,但到底是督促謝姨娘好好管教丫頭們,別再發(fā)生類似的事情,到底是不好看。

    謝姨娘也冤枉,又不是她指使的丫頭偷爬,可她也沒處訴說,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到底是她管教不嚴(yán)的錯,只是賈家人臨走的時候她把那丫頭也打包送了過來。

    要不是邢薇嘀咕,賈赦還不知道這事,在邢薇看來,住個親戚就把人家丫頭睡了,這人得多么的“急火”才干的出這樣的事來,雖然不是賈赦,可到底是個丟人的事情。

    尤其她現(xiàn)在特殊事情,聽不得這種男人“偷嘴”的話題,她提溜著賈赦的耳朵警告著;“你聽好了,這次是珍兒也就算了,要是你犯了這毛病,小心我把你那禍根子給剪了?!辟Z赦聽得身上一緊,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這以前沒有發(fā)現(xiàn),邢氏吃起醋來是這么可怕:“珍兒偷吃,關(guān)我什么事,我可不是表現(xiàn)很好?!睂O太醫(yī)可是說了,這懷孕的女人只能哄不能罵,要不她一旦發(fā)起飆來可是會傷到胎兒,哎呀媽呀,這莫名其妙的吃連坐可什么時候是個頭。

    賈赦心里不高興只有找賈珍出火,劈頭蓋臉的一頓罵道;“以后管好你的褲腰帶,別不管不顧的什么都給我招惹,在讓我聽說,小心把你···擰下來?!卑奄Z珍也給嚇的夠嗆。

    邢薇知道自己有些無理取鬧,可她就管不住自己吃醋的心,臨走的時候她安排賈赦前幾個妾的去處,問她們是跟著一起上任還是留在家里等幾年。

    除了嚴(yán)姨娘,那三個都表示愿意在家里等著他們回來。邢薇不置可否,顧姨娘和韓姨娘都是賈母給賈赦抬舉的,不是邢薇對賈母有偏見就看不慣這兩個賈赦的姨娘,只是她們兩個被抬舉的時間有問題,顧姨娘倒也罷了,她原本是賈母的丫頭,給了賈赦很是正常,只這韓姨娘,她原來卻是張氏的陪嫁,怎么會在張氏去后給了賈赦做姨娘,偏還是賈母抬舉的呢?

    邢薇問過了賈赦,也把自己的疑問提了出來,賈赦不置可否,倒是覺得最好把她們交給張家處理,以前他并不懂這后宅的事情,現(xiàn)在才知道,女人狠起來真是不可理喻。

    于是這兩個人最后被送到了莊子上,被張家人給控制了起來,至于能不能從她們嘴里問出東西來,只看她們到底有沒有做幫兇。

    邢薇倒不是借刀殺人,這個時代就是如此,賈赦早就不去她們屋里了,自己這個“主母”假大方也是害人,偏她們自己選擇不去,又牽涉到舊事,自己能怎么辦?

    嚴(yán)姨娘當(dāng)初跟賈赦的時候不算是自愿,是賈赦跟張氏生氣在外面胡混,被她家人看上闊少,暗自賣了的,邢薇問了她的意愿,既不愿意歸家,又不想繼續(xù)跟著賈赦,暫時還不想嫁人,邢薇想了想,把一個小莊子轉(zhuǎn)到她名下,嫁不嫁人的以后再說,這些補償總是該有的。

    嚴(yán)姨娘也住到了莊子上,就剩下賈赦的人事丫頭楚氏,這個還真不好安排,她是路太君給的人,又經(jīng)過兩任主母,外表看著也老實,她既然說了留在家里,賈赦也沒有別的意見,邢薇便把大房內(nèi)部韓氏不方便管的事情交給了她,也算是手握大權(quán),輕易不會被人欺負(fù)了。

    賈赦原本的四個姨娘被邢薇處理了仨,原來還不覺得,如今想想都來氣,她也知道自己其實還算是后來者,可時不時的就是壓不住自己的火氣,這與人分享丈夫的感覺可不好受,憑什么自己就他一個,他卻可以左擁右抱的掉進(jìn)美人鄉(xiāng)里?

    因此雖然這次賈珍犯事,可邢薇還是忍不住連著把賈赦提溜起來一起罵。

    她似乎隱隱發(fā)覺,即使自己不懷這個孩子,她也已經(jīng)陷進(jìn)去了,以前沒有發(fā)現(xiàn),還能容忍賈赦的幾個女人在自己眼前晃悠,現(xiàn)在知道了自己的心,她一想起那些女人就恨不得扒了她們的皮,雖然她更對賈赦咬牙切齒,可是這個男人是她孩子的父親。

    邢薇私下里勸小付氏,“你也知道他離不得女人,晚上也放開些,把他榨干凈,讓他沒有精力在外面招惹女人?!币娦「妒厦嬗行呱?,顧不得尷尬又道:“我會叫他叔叔多給他些事情做,看他每天累的跟死狗一樣,還會有這樣的心思?!弊约旱恼煞蜃约荷岵坏谜垓v,倒霉的就剩下了罪魁禍?zhǔn)踪Z珍,邢薇一邊舛錯小付氏,一邊讓賈赦看管好賈珍。

    賈赦聽怕了邢薇嘮叨,見他終于放過自己找賈珍的麻煩,急忙應(yīng)下,轉(zhuǎn)頭就給賈珍吩咐下若干事項來,真的把賈珍忙的暈頭轉(zhuǎn)向那里還有時間去想那事情。

    偏小付氏也信了邢薇的話,突然改了脾性,把他剩下的點精力也榨了個干凈,真正是痛并快樂著。

    賈赦只是個七品縣令,公事交接自有張捷和老丈人安排的人監(jiān)督執(zhí)行,他自己只管著適時的扣個章,露個面就行,因為地方小,其他的事情暫時也沒有,就是有也帶了那么多的師爺幕僚,他們商量處理好了才拿到賈赦跟前,賈赦這官做得,真是甩手掌柜的一樣。

    再有開鋪子和帶來的人,都扔給了賈珍,誰讓他閑的無事睡女人,自然是精力過旺的錯,還不該多出些力氣磨磨脾性?

    所有的事情都有人處理,邢薇又懷孕犯懶整天睡覺不理人,賈赦閑著無事便嫌棄起自家的居住條件來。

    小小的七品衙門自然比不得他京城的公侯大院,他拖家?guī)Э诘娜擞侄啵S多人都安排不下只好在跟前另外租房子安置他們。

    別人猶可,這賈珍就離不得很遠(yuǎn),生怕他錯眼不見在犯了什么事情,其實也是賈赦給自己找點事情做,這突然換了個環(huán)境,還真是不適應(yīng),人生地不熟的也不好走遠(yuǎn)路,加上媳婦懷孕,他被管的也不敢瞎行。

    想到不過幾個月孩子就要出生,還讓他在這個憋屈的地方跟他將就,可不是委屈了他?

    一動土就多了許多事情,邢薇也知道這衙門住不開,自家也不差這幾個錢,就由著他折騰。只督促賈赦,看好衙門里的人,別讓他們仗著權(quán)勢欺壓百姓,借著自家建房子拆遷中飽私囊再讓自家背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