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味總裁_第6章
褚玉洲:接活兒的時候你給我看的雜志封面,尼瑪買家秀和賣家秀的差別??!根本不是一個人吧?花了多少錢P成那樣的?! 長風萬里:拍雜志的時候化妝打扮了啊,人五官還是好的。 褚玉洲:我從來沒見過哪個總裁自暴自棄成他這樣,他真的不是已經(jīng)結(jié)婚生孩子了嗎? 褚玉洲:就差發(fā)福了。 褚玉洲:不發(fā)福也這樣了。 長風萬里:廢話怎么這么多? 長風萬里:要容易干的活兒輪得到你來干?我自己都能上了。 褚玉洲:那你自己上吧。 長風萬里:現(xiàn)在是你急著用錢還是我急著用錢? 褚玉洲:…… 褚玉洲:加錢吧老板。 長風萬里:老板說你至少拿出點成績來再說。Derek那邊你不用管,不會礙你的事。 褚玉洲:大家都出來混的,我看得出岱總很能打啊老板,問題是我不是很能打。 褚玉洲:岱總看我的眼神跟要砍死我一樣。 褚玉洲:岱總以前干什么的??? 長風萬里:他不會打你! 長風萬里:你別想那么多,只要你能把紀洵陽泡到手,Derek絕對不動你。 褚玉洲:哦。 褚玉洲:他倆有什么背后的故事?說來聽一聽。 長風萬里:沒有,不知道。 第3章 第 3 章 其實Derek的Spa不是很標準,欺負我沒做過正式的,卻忘記我還能偷偷上網(wǎng)查。人家全套一條龍,他就負責放個洗澡水讓我自己去泡一泡,泡完了出來躺著讓他給我涂個全套護膚水乳,意思意思地拍打幾下就當完事兒。 即便如此,也是我貧瘠生活中的難得享受了。 我家長輩對待美容院的看法很辯證,女人去美容院是天經(jīng)地義,男人,呵,醉翁之意不在酒。好像同一家美容院能在瞬間變身,女人進去的一瞬間就變身正經(jīng)美容院,男人進去的一瞬間那里就成為充滿惡欲的魔窟。不瞞你說,我從小到大頭發(fā)都是我爺爺給剪的,他年輕時候開過一家理發(fā)館。 因此我曾經(jīng)很羨慕我二姐三哥的挑染漂染做造型,忍不住就想多看兩眼,然后他倆就在我的目光中惴惴不安辯解起來。 二姐說:“別看了,我明天就染回來好了吧?” 接下來一年她都沒回過家,她媽偷偷跟我媽抱怨說我要上告爺爺把我二姐的頭發(fā)全部剃掉以儆效尤以正家法,把二姐嚇得不敢回來了。 三哥說:“我染個頭發(fā)還要你同意啊?你什么眼神???你他媽有種去告爺爺?。 ?/br> 他眼神不好還不愿意戴眼鏡,我的眼神明明充滿羨慕。 我洗完出來的時候,Derek正坐在沙發(fā)上玩手機,見狀把手機關(guān)了扔在旁邊,擼起衣袖朝著我努了努下巴,示意我躺沙發(fā)上去。 他的手一點也不軟,并且狡辯說美容院里工作人員的手也都不軟。反正我沒得比較,他吃獨行生意咯。也罷,勉強接受吧,我也沒得挑,我只能提要求,要求他今天要做滿三個小時。 Derek沉默了三秒鐘,說:“紀總,你臉都會被我拍爛的?!?/br> 我說:“最近天氣比較干燥?!?/br> Derek:“哦。” 接下來他默不作聲地給我拍了十分鐘的水就開始涂精華和乳霜,在我的扣工資威脅下勉強按了半個小時臉,剩下的二十分鐘按脖子腦袋和手指。胳膊和腿還好,因為我常年長袖,風吹不到日曬不到,偶爾還偷偷拿九塊五的霜涂一涂。不像臉和脖子,太白太嫩了會被我家人打成三哥同類。 我大哥才是我家小輩的外貌標桿,一米八三,黝黑壯實,臉上兩坨高原紅經(jīng)年不散,一看就知道根正苗紅祖上貧農(nóng)。我二哥湊合吧,白是白了點,但他胖啊,所以同樣符合長輩審美觀。我三哥就不行了,日常臉上都看不到毛孔,分分鐘可以不收拾就出道當流量,太墮落。 有句講句,Derek雖然不專業(yè),但對付我足夠了,每次他按著按著我就昏昏欲睡,太舒服了,那些有錢人都是這么享受的嗎? 我爺爺奶奶姥姥姥爺爸爸mama說所以很多有錢人短命,因為他們太奢靡享受,而真正的娛樂活動應(yīng)該是集體在客廳泡腳以及踩指壓板,太極拳等我老了再打也行,主要是現(xiàn)在沒空。 我就這么睡了過去,做了一個不是很美好的夢。 那個時候我大一,年少不長眼,誤交狗友,跟對方去酒吧里慶祝生日。 我平時是一定不會去酒吧的,尤其是那種看起來就不太正經(jīng)的酒吧,但我這人難得有不跟我談經(jīng)濟概論宇宙黑洞股票漲跌考試成績大題答案的朋友,所以還是去了。 后來我才知道他并不是真心實意和我交朋友,因為他覺得我難以令他理解,所以他要攻擊他不理解的人事物。托他的福,我第一次知道rush是什么意思。 Derek救了我,事后救了我也算救,不然誰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說不定更慘一點被賣去東南亞。 我在半夜兩點醒來,很久都不能平靜,聽窗外的風聲都覺得人心險惡,需要看一看財務(wù)報表壓驚。然而我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我的電腦,只好起身踩著拖鞋去找Derek。還好為了省錢我倆住的套房,不然半夜亂出門很可能被人綁架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