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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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卿依舊沒說話,她把葉玲瓏?yán)介T口,玲瓏卻緊緊地抓住她不肯放手?!傲岘嚦鋈?。”蕭行長壓低聲音說道。 “我…” “出去,不然我發(fā)火了。”蕭卿對葉玲瓏的語氣第一次這樣兇,玲瓏愣了下,然后就被蕭卿徹底推出了門外。 “啪嗒”一聲響,葉玲瓏知道蕭卿把門鎖了。 譚麟一身酒味濃重,整個(gè)人因?yàn)闆]有打火機(jī)而異常煩躁。蕭卿對于這樣的譚麟太熟悉了,在葉玲瓏離開之前,她不想激怒他。 這些年譚麟變了很多,大概蕭卿對于他而言就像總也捂不熱的石頭,付出沒有回報(bào)的挫敗感使他的脾氣漸漸暴躁。加之譚麟出身貧寒,一路靠自己打拼,好勝心其實(shí)極強(qiáng)。 隨著抽煙酗酒次數(shù)不斷增多,譚麟經(jīng)常會情緒失控,只是他每次對蕭卿大吼大叫之后,又會死死地抱住她尋求原諒。 “譚麟,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我是不是同性戀,與誰交往都與你無關(guān)?!笔捛淇吭谧肋吙粗T麟說。 “那離婚之前呢?”譚麟譏笑著說,“怪不得你跟男人不行,怪不得你不愿生孩子,蕭卿你真是令人惡心?!?/br> 今天之前譚麟從未這樣想過,只是錢思思的話如同在他心里埋下了一顆定時(shí)炸彈,他沒想到這么快,這么快就會親眼所見蕭卿與人偷歡,還是個(gè)年輕的女孩。 面對這些莫須有的罪名,蕭卿只是冷笑著說,“譚麟,你真的這樣想?” 只見譚麟沮喪地坐在床上,又掏出一根香煙,看了半天才想起沒有打火機(jī)。他空嚼著煙頭說,“親眼所見還有假?” 他現(xiàn)在酒精上頭,腦子里不?;厥幹X思思挑釁的話語,那個(gè)女人甩著大波浪說,“真是沒想到你贏不過一個(gè)女人,還是個(gè)小丫頭。” “離婚的原因你心里也清楚吧?蕭卿不喜歡我,但她心里也沒你?!?/br> 譚麟甚至幻想出錢思思說著“你真是失敗”。其實(shí)當(dāng)年錢思思追蕭卿時(shí),他也害怕過,怕自己真的競爭不過一個(gè)女人。 蕭卿像是譚麟的一個(gè)執(zhí)念,一個(gè)不能輸?shù)膱?zhí)念,他既要蕭卿的人也要她的心,卻沒想到到頭來既沒得到人,也沒得到心,一敗涂地。 “譚麟?”蕭卿叫著他,而他卻只是垂著頭。 蕭卿無奈地說,“我一直以為你是最懂我的人,不管你相信與否,這些年我沒做過一件對不起你的事情,我問心無愧?,F(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我有權(quán)利去選擇過怎樣的生活?!?/br> 譚麟突然抬頭看著蕭卿,他把盒子里的香煙全部倒翻在床上,然后沉悶地說,“這是第幾個(gè)?” 蕭卿覺得這句話實(shí)在可笑,她忍不住笑著說道,“譚麟,我以為我們之間的問題只是孩子,現(xiàn)在看來完全不止。” “蕭卿,我在問你這是第幾個(gè)?”譚麟又說了一遍。 譚麟額頭有一道青筋凸起,蕭卿看著他愈發(fā)通紅的雙眼,突然意識到了危險(xiǎn)。就在她轉(zhuǎn)身要走的那一刻,譚麟抓起手邊的一個(gè)煙灰缸直直地砸向蕭卿。 就如同他們每次夫妻生活失敗,譚麟會順手砸東西一般,此刻煙灰缸驚險(xiǎn)地擦著蕭卿后腦勺而過。 蕭卿徑直走到門邊,手剛碰到門把手,整個(gè)人卻突然被譚麟用力拽開然后甩向房門。她直直地撞在門上,巨大的聲響驚得屋外的葉玲瓏一下子慌了神。 葉玲瓏跪在地上拼命地敲著門,說話聲音都帶著哭腔,“蕭行長你開門??!”蕭卿伸手想要去拽門把手,譚麟?yún)s先她一步用鏈條鎖住了門。 葉玲瓏整個(gè)人泣不成聲,手敲得一片通紅?;瘖y師小jiejie在一旁著急地說,“我去叫保安吧?” 這層樓并沒有什么住客,玲瓏嗯了一聲,好不容易才冷靜下來說,“麻煩你把新郎也叫來?!?/br> “好?!毙iejie飛奔起來。 葉玲瓏一想起譚麟的眼神就渾身冒冷汗,她第一次覺得自己這樣沒用,明明只有一門之隔,她卻救不了蕭卿。 譚麟的一字一句,葉玲瓏都聽得格外清晰。 他說,“蕭卿我早該認(rèn)清楚你的為人,你爸爸是個(gè)人渣,你就仇恨所有的男人。但你不知道變態(tài)也是會遺傳的嗎?你以為自己好得到哪里去?!?/br> “譚麟,你再多說一個(gè)字,我就報(bào)警。”蕭卿冷冷地說。 譚麟?yún)s拽起她襯衫的衣領(lǐng),說道,“好啊,我看看警察來了會抓誰?會不會抓你這種同性戀呢?” 他已經(jīng)徹底被酒精蒙蔽了理智,瘋了似地要去親蕭卿的脖子。 “別讓我恨你,譚麟?!?/br> 譚麟大笑了聲,然后死死地盯著她說,“蕭卿,你跟男人不行,難道就以為自己跟女人行嗎?不可能的!你高潮的時(shí)候不會內(nèi)疚嗎?你忘了黃泉之下的meimei嗎?你怎么可以過得這么幸福?” “夠了!”蕭卿突然喊道。 “我沒夠!” 譚麟還想說,蕭卿卻閉上了眼睛。譚麟曾經(jīng)是她最信任的人,她掙扎了很久才敢向他敞開心扉,給他看內(nèi)心血淋淋的傷口,她以為他是最懂自己的人。 但如今,譚麟說出的每一個(gè)字都恰好戳在蕭卿的痛處,那些傷口一寸寸裂開。 “譚麟,求你滾吧!我當(dāng)你醉了?!笔捛渥诘厣?,抬頭看著他說。 “你以為我醉了嗎?我沒醉?!弊T麟抓著蕭卿的手臂,把她拖起來,然后猛地拉開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