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他且嬌且傲且難撩[穿書]、我娶了遠古老男人[獸世]、萬戶侯、找錯惡毒女配走劇本、暴瘦后,我成了帶貨萬人迷、她與她的高跟鞋、[咒回同人] 社畜戀愛法則、嫁入豪門后我又離婚了、和頂流營業(yè)后我爆紅了、聆仙臺
“有什么麻煩的?”蘇音一點兒都沒在意,“一只臭蟲罷了,就是你想要踩死又有什么大不了的?舒服的話,咱們就走吧?!?/br> 說著和宸徑直抬腳就走。 朱家的人正好趕到,正正分列在朱若兩邊,正要詢問朱若是哪個不長眼的敢招惹他們,就瞧見他們因為丹田被廢性情不是一般暴躁的大小姐身體抖的和篩糠似的猛地拉開車門,連地上還在哀嚎的朱銘都不顧了,就直接坐了進去。 這樣的反常舉動,讓她的那些跟班兼保鏢全都傻了眼,一個個驚疑不定的看向蘇音和宸一行—— 現(xiàn)場的詭異告訴他們,搞事的一定就和這幾個容貌出色的青年男女有關(guān),可即便幾人瞧著都是一副無害的模樣,修道者的直覺卻讓他們認定這幾個人絕不簡單。 尤其是其中一個,竟是怎么看都是姬家四少姬景林…… 懾于姬家的威勢,再有朱若始終不敢再說一個字,一二十個自命不凡的修道者竟是眼睜睜的目送著蘇音四人離開,別說攔截了,根本連個屁都沒敢放。 一直到看不見四人的影子,眾人才暗自長出一口氣,正想著該怎么收拾眼前的殘局,一個惱火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聽說你們找到了那個冒充我的家伙?” 眾人回頭,卻明顯都嚇了一跳—— 姬少不是離開了嗎,怎么竟然又去而復(fù)返? 還沒等他們回過神來,車門一下打開,腿軟的和面條似的朱若從車上下來,白著臉道:“景林,你來的晚了……那個冒充你的小兔崽子跑了!” “還有,你趕緊回去跟你爸說一聲,天衍小祖蘇音,已經(jīng)到了我們皓山了!” “天衍小祖蘇音?”姬景林也明顯怔了一下,“朱若姐你怎么認得她?” “我怎么會不認得她?”朱若神情怨毒,“就是把她燒成灰,我都認得……我的修為就是她廢的……”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527 09:12:29~20200528 17:05:4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微人與歸 6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40章 “所以說冒充你的人就是姬遠洲的那個孽種?”姬長安閑閑的把玩著手中一枚玉玨, 臉上全是漠然之色, “那個孽種身邊還有其他人?” “嗯……還有三個人……聽朱若說,那個女子就是天衍小祖, 蘇音……” 聽到蘇音這個名字,姬長安攥著玉玨的手一緊, 卻又旋即松開: “和蘇音在在一起的人長什么樣?讓朱若畫一張像過來……” 身為朱家的大小姐, 朱若琴棋書畫都有涉獵, 復(fù)原一張人像應(yīng)該不在話下。 雖然姬長安的聲音依舊沒有絲毫起伏,姬景林卻沒來由的有些頭皮發(fā)麻—— 總覺得相較于攪風(fēng)攪雨的那個天衍小祖蘇音, 父親更關(guān)注的卻是那個就是朱若都沒有太注意的男人…… 而很快, 朱家的人就送來了一張畫像。 姬景林接過來看了一眼,明顯怔了一下—— 第一感覺就是, 畫像上的男子長得還挺好看呢。 姬長安接過來,又彎腰從書桌下拿出一張照片, 兩張人像并在一起,姬景林悄悄瞥了一眼,視線頓時就有些呆滯—— 老天,世上真有長得這么好看的男人嗎? 飛揚的黑色青絲,如同太陽一樣明亮的雙眸,看到他, 就如同瞧見了這個世界最鮮活的模樣,讓人止不住的生出向往之意…… 而且細看的話,發(fā)現(xiàn)朱若送來的畫像和那張相片還真有些相像呢,如果真要說有什么不同, 那就是朱若的畫像根本就是低配版,而且身上的氣息有些難以言表的空茫,仿佛世間種種都不放在眼里…… 而姬長安手中照片上的男人,神態(tài)上卻是大相徑庭,笑容燦爛的讓人止不住的就想和他一起開心。 姬長安的視線長久停留在兩張照片上,好一會兒,揮手打發(fā)姬景林離開,他自己卻是去了旁邊的密室。 凈手焚香,姬長安拿出幾片龜甲,輕輕搖晃,等丟出去再睜開眼來,神情卻是有些凝重—— 外人只知道姬長安是皓山隱族的大家長,卻不知道他最高妙的不是身上的修為,而是占卜。 這之前曾經(jīng)占卜過很多次,包括那位尊者會因為一個女子現(xiàn)身世間…… 而事實也證明,他的占卜完全正確,尊者確實在那天突兀出現(xiàn),要說那里還有疏漏,就是他早早送過去守株待兔的女兒姬玲瓏沒有占到先機,反而是天道格外恩寵了天衍派,讓蘇音那個上不得臺面的所謂天衍小祖抓住了機會。 會同意姬長寧嫁給天衍派姬遠洲,最大的原因,何嘗不是因為這個? 按說這些年來,他占卜的能力越來越強,可沒想到卻是接連兩次出差錯—— 第一次是關(guān)于天衍小祖蘇音。 之前蘇音在南城攪風(fēng)攪雨時,盡管調(diào)查來的情況是蘇音是假小祖,不過是蘇正河幾人演戲,想要騙過蘇雪霖罷了,姬長安還是有些懷疑,結(jié)果占卜的時候卻并沒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還想著應(yīng)該是自己想多了,假的就是假的,至于說真正的天衍小祖,早就死在天罰日時。 可事情到了現(xiàn)在,姬長安不得不承認,根本就是自己失手,沒有占卜出來什么有用的信息罷了。事實是所謂的假小祖,根本就是真的。 而第二次失誤,就是眼下這一次了。 卦象竟依舊是和上次一樣晦暗難明。 明明半年之前,自己測的結(jié)果還是大吉,圖謀可成…… 前后這么截然不同的變化,讓姬長安的心不覺一點點下沉。 更想不通的是蘇音也好,她身邊的男子也罷,到底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能夠蒙蔽天機? 半晌揉了揉額角,下一刻臉色忽然變得難看—— 作為姬家大家長,姬長安一個人獨占了最核心的院落。 又因為做過大面積的改造,姬長安這里分明是整個皓山靈氣最濃的地方。 可就在剛才,姬長安敏感的察覺到他院子里的靈氣卻忽然淡了一些…… 這種感覺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現(xiàn)過了。猶記得第一次發(fā)現(xiàn)皓山這里靈氣突然減少,是在天罰日徹底結(jié)束后。 那會兒這個世界滿目瘡痍,可還沒等姬長安因為皓山最大限度的保存了實力,并擁有著整個華國最充沛的靈氣而慶幸,靈氣就突然和個漏了的漏斗似的,開始不受控制的往外逸散。 尤其是第一天,皓山的靈氣損失了足足有三分之一。 那天之前還保持著青年面貌的姬長安一下老了十歲不止—— 不是心態(tài),而是真正意義上的變老。 之后姬長安想盡種種辦法,靈氣的逸散速度雖然放緩,卻是依舊在緩慢的流失。而姬長安也終于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一個老者的模樣。 一直到那位“尊者”回歸的消息傳遍天下,情形才算有所好轉(zhuǎn)。 可就在剛才,姬長安竟然再次察覺到了靈氣的逸散—— 姬長安明白,如果不是驟然失去的靈氣太多,他是不可能感應(yīng)到的。 當下也顧不得再研究卦象,直接推門而出,可在院子里轉(zhuǎn)了一圈,卻是沒有絲毫頭緒。 和姬長安一樣察覺到不對勁的明顯不止一個,不止一家皓山隱族發(fā)現(xiàn),他們好容易種出來的靈植昨天還是生機勃勃呢,今天卻突然蔫了。雖然現(xiàn)在是冬季,可于靈植而言,根本是靠著靈氣存活的,受自然界的影響根本就是微乎其微。 打個比方的話,剛才那些靈植還是鮮嫩嫩的大白菜,也就一轉(zhuǎn)眼的功夫,忽然就變成了霜打的茄子…… 相較于皓山隱族的六神無主,總統(tǒng)套房里的姬清漓和邵衡也同樣在懷疑人生—— 明明他們拼了小命才搶回來的龍吻石,也就不大的一塊兒罷了。 為什么竟然擁有這么充沛又霸道的靈氣? 靈氣的壓迫感,讓兩個人用盡吃奶的力氣才能把頭堪堪露出水面。 可沒等他們喘口氣呢,又一波靈氣從窗戶那里沖進浴室,兩人被壓得整個人再次沉入水底…… 而很快,隨著更多的靈氣涌進來,兩人根本沒有辦法再想其他,依照之前蘇音和宸交代的口訣,放松身體,任那些靈氣一遍遍的充實丹田,洗刷筋脈…… 這樣的日子足足過了五天,一直到皓山隱族姬大小姐和那位尊者訂婚前一天,也是皓山隱族為了向那位尊者獻出賀禮,面向整個華國開放的那天到來,才算徹底終結(jié)。 瞧著從房間里走出來的姬清漓和邵衡,負責(zé)打掃的服務(wù)員直接就懵了—— 話說他們酒店什么時候入住過這樣俊逸如流靈動似風(fēng)的耀眼少年?尤其是兩人頭上酷炫的銀色發(fā)絲,真是帥到?jīng)]朋友…… 至于說姬清漓和邵衡,彼此對視一眼,也有一種不知今夕何夕的恍惚感。 還是蘇音回頭,發(fā)現(xiàn)他們在發(fā)呆,招呼了一聲: “走了?!?/br> 蘇雪霖等人馬上就要到了,自然要下去和他們匯合一番。 姬清漓和邵衡這才回神。 一直跟著蘇音和宸站到酒店的外面,置身于燦爛的暖陽照耀下,兩人才有了那么一點真實感—— 放眼遠望依舊是皓山連綿起伏的山脈,還有街上熟悉的人群和衣衫…… 明明不過幾天,兩人卻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太過恍惚之下,竟然連臺階下的人群有些sao動都給忽略了。 一直到耳邊傳來一聲厲喝: “就是你這個小兔崽子假扮我?” 眾人循著聲音看過去,卻是一個身著中山裝的男子,正引領(lǐng)著一群人往這邊走來。可不正是負責(zé)接引來賀賓客的姬家四少姬景林? 瞧著站在臺階上負手而立氣度斐然的姬清漓,姬景林第一感覺是不可置信—— 姬長寧生的那個廢物竟然有這么好的氣度?還有這小子上哪兒染了白發(fā)? 別說這個發(fā)色還真挺襯他的臉的??梢粋€廢物罷了,這么出色干什么? 等意識到自己的風(fēng)頭也被對方蓋住時,越發(fā)憤怒無比。一心想要把姬清漓給打趴下之下,搶上前幾步,抬起腳朝著姬清漓小腹處就踹了過去。 那樣的雷霆動作讓跟在他身后的修道者齊齊大吃一驚—— 原來皓山年輕一輩就有這樣高的修為嗎? 可還沒等他們收起臉上的驚愕之色,姬景林已經(jīng)以比剛才還要快的速度,被臺階上玉樹臨風(fēng)的少年一拳打了回來。 眼瞧著姬景林身體流星似的從眼前掠過,又“噗通”一聲以狗啃泥的姿勢摔倒在一群緩步而來的修道者腳下,所有人眼睛都要脫窗了。 “你,你……”姬景林只覺喉頭一甜,下一刻,氣的直接吐了一口血出來—— 被一個廢物給打倒的屈辱遠在□□的痛苦之上。更別說還是在這樣眾目睽睽的大庭廣眾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