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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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巴巴的笑臉,無疑就讓梅雨笙有些困惑,好一會兒茫然的伸出手,碰了碰一笑就露出小酒窩的蘇音的臉頰,身體果然跟著放松了下來。 蘇音調(diào)動體內(nèi)的凈化之力輸入貝殼,隨即拿起來,朝著梅雨笙身上的鎖鏈劃了過去。 一聲清脆的撞擊聲隨即傳來,卻是貝殼抬起處,瞧著堅固無比的鐵鏈果然應(yīng)聲而斷,和古梅樹徹底斷了聯(lián)系。 鐵鏈斷開的那一瞬間,周圍的修道者都感覺到站著的這塊土地地下,猛地晃動了起來,好像有什么可怕的東西正在呻、吟似的…… “真的斷了!”蘇音開心不已。下一刻卻又頓住—— 這么多年了,鐵鏈早已和梅雨笙的身體連到了一起,雖然裸露在外面的部分?jǐn)嗔耍€有一部分卻是長到了rou里。 盯著陷入rou里那么長的一截,蘇音手都是抖的—— 眼下最好的做法就是,直接把這些鐵鏈抽出來,再輔以自己的凈化之力和生機(jī)之力,管保能能最大限度的替梅雨笙減輕痛苦。 可那些兇獸的話,蘇音可以眼都不眨的擰斷脖子,對著梅雨笙,卻就是下不了手。 梅雨笙困惑的瞧了眼定定的瞧著自己身上鎖鏈,卻抖著手不敢觸碰的蘇音,愣怔了片刻,忽然抬手朝自己肩胛骨那里拍了下去,兩條斷了的鐵鏈應(yīng)聲而落,卻沒來及掉到地上,就被梅雨笙抄起來,獻(xiàn)寶似的捧到蘇音面前—— 小獸好像很在意自己身體上的這東西呢,那就給她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429 12:23:45~20200430 19:29:5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顧云虓 24瓶;豬mama 20瓶;一起打豆豆 11瓶;妾本驚華918 7瓶;萍、藍(lán)田 5瓶;鴕鳥先生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14章 “你們要留在這里?”鄭鶴庭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作為華國政治經(jīng)濟(jì)權(quán)利中心, 帝都這里無疑是整個華國最繁華的所在。 對于蘇音他們肯留在帝都, 鄭鶴庭更是喜聞樂見—— 之前蘇音和宸憑一己之力改變了雙嶼山大環(huán)境的消息傳來的第一時間, 政府那邊就直接正告鄭鶴庭, 不惜一切代價, 盡可能把天衍派留下。 之所以如此, 實在是華國眼下太需要蘇音這樣能幫著恢復(fù)環(huán)境的頂級修道者了。 真是能請動蘇音加入道法總會修復(fù)環(huán)境特別行動小組,華國環(huán)境一定可以更早的全面恢復(fù)。 就是上面不發(fā)話,鄭鶴庭也準(zhǔn)備,就是十八班武藝都用上, 也得把蘇音給留下。 鄭鶴庭已經(jīng)做好了天衍派“獅子大開口”的準(zhǔn)備—— 只要蘇家敢提,他就敢答應(yīng)。 反正上面的意思就是,不管怎么樣也要把蘇家人給留下來。 這之前鄭鶴庭已經(jīng)把帝都附近數(shù)得著的風(fēng)水寶地全給圈了出來。 就等著蘇家開口呢。實在不行了,全都拱手奉上都沒關(guān)系。 卻怎么也沒有想到,本以為千難萬難的任務(wù), 自己這邊一開口,蘇音竟然就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不說,還提出了一個鄭鶴庭想破腦袋都沒有想通的條件—— 南郊袁家別莊并周圍荒山歸屬于天衍派。 “這有點兒不太好吧?”鄭鶴庭頓時就有些頭大—— 要說天罰日之前, 南郊這里最是個山明水秀的所在。 曾經(jīng)帝都有頭有臉的人, 無不以能在南郊這里擁有屬于自己的房子而得意。 可那是天罰日之前啊。 等到了天罰日之后, 先是南郊山林毀了個七七八八,然后是袁家別莊因為種種因素, 改為集中囚禁變異動植物的區(qū)域,南郊這里更是幾乎成了恐怖和荒涼的代名詞。 別說修道者,就是本地百姓, 但凡有條件的,都搬離了這附近。周圍曾經(jīng)典雅華美的別墅,也全被棄之不用。 剩下依舊住在這里的,要么是眷戀此地,生活了多少年怎么也不肯離開的老人,要么是生活困窘的清貧人家。 換句話說,南郊這里根本就是帝都人心目中貧民窟一樣的所在。 生態(tài)以及生存環(huán)境不要太糟糕。 現(xiàn)在蘇音卻只提了這么一個條件,鄭鶴庭怎么想都覺得太虧欠天衍派了。 旋即想到一個可能:“是因為,梅真人嗎?” 這么說著,不自覺就往旁邊瞟了一眼—— 那棵千年古梅樹下,一身傷痕累累的梅雨笙依舊靜靜的站在那里。 好像一具沒有思維的人偶。 說人偶也不對,因為人偶對所有人都是一視同仁的。 眼前這個卻是不一樣,不管是看向鄭鶴庭還是周圍其他人,梅雨笙的眼神都是和看塊石頭或者土坷垃似的,一點兒多余的情緒都沒有。 唯有對蘇音。 只要瞧見那個纖細(xì)的身影,梅雨笙的視線就會瞬間狂熱無比。 甚至眼珠都不帶眨一下的,那模樣,讓他看到地老天荒,都不會累的。 一開始其他修道者或者還有其他心思,想著是不是等蘇音和梅雨笙他們一起離開,漸漸的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那些變異動植物對他們的敵意明顯越來越大,甚至站在最邊上的一個修道者差點兒被一頭惡狼給襲擊得手。 大家這才后知后覺的明白過來,之前之所以能一直安安穩(wěn)穩(wěn)的站在這里,成家的藥物固然有一定的效果,更大的可能是別莊的主人因為更重要的人把他們給忽略了。 至于說別莊的主人是誰,當(dāng)然不可能是被狼給拖走的袁玉林了,肯定是天衍派突然又冒出來的這個梅雨笙梅真人。 眼下只是“暗示”惡狼給點兒顏色,誰知道要是他們非要賴在這里,接下去還會出什么事? 再有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太多,足夠帝都修道界高層頭疼一段時間了。 當(dāng)下大家也不再多留,和蘇正河打了招呼后就紛紛離開。 鄭鶴庭本來也想走,可沒從蘇音口中得到準(zhǔn)話前,還是有些不甘心。這才只管硬著頭皮留了下來。 卻因為其他有眼色的都走了,就他一個不識相的,就顯得格外扎眼。 梅雨笙的精神力直接分成了三撥—— 最大的那縷集中在蘇音身上,隨時注意她有什么樣的動向,視線離開蘇音周遭的時間,絕不會超過三秒。 另一部分則留給了宸并蘇雪霖眾人。 如果說對蘇雪霖是困惑,那么對著宸則完全是兇獸般的恐嚇了。 鄭鶴庭就親眼瞧見梅雨笙對著宸不停釋放出“惡魔冷笑”的一幕。 更是暗暗佩服,不愧是蘇音的男朋友,這心態(tài)可是真的好,任何人被梅雨笙這么威脅都是要做惡夢的節(jié)奏啊。 宸倒好,一張臉始終沒什么變化。 還有最后一縷,則被梅雨笙丟給了明知被討厭了還不肯離開的鄭鶴庭和他的隨從。 天知道鄭鶴庭強(qiáng)撐著站到這會兒,身上的衣服都被冷汗給濕透了。 “有雨笙的原因……不過我也是真的看上了這里……” ——被囚禁在這里太久,再有神智受損太過嚴(yán)重,梅雨笙的現(xiàn)狀根本已經(jīng)不適應(yīng)繁華熱鬧的所在。 倒是袁家別莊這個遠(yuǎn)離塵囂的地方明顯更適合梅雨笙修養(yǎng)。 而且蘇音說喜歡這里,也不是假的。 當(dāng)下邊欣賞周圍的風(fēng)景邊漫不經(jīng)心道: “我知道鄭局你想什么,不過你可以換個思路,比方說說不好有一天,南郊這里就能恢復(fù)從前山明水秀的樣子了呢?” 鄭鶴庭愣了一下,下一刻臉上頓時驚喜莫名: “蘇真人的意思是……” 不怪鄭鶴庭開心,實在是南郊這里的情況對于帝都而言,根本就是個隱形炸彈。 說不好什么時候就會制造出什么事端來。 比方說前段時間那場南郊之戰(zhàn),也就是蘇音他們及時出現(xiàn),不然真不敢想象會給帝都帶來怎樣的傷害。 至于說遷都什么的,也根本一點兒不現(xiàn)實—— 天罰日之后,整個世界都沒有了一片凈土。 而現(xiàn)在蘇音雖然沒有正面承諾,分明是暗示鄭鶴庭,南郊這里交給她,會是繼雙嶼山之后,又一個可以恢復(fù)從前生態(tài)環(huán)境的地方。 所謂天上掉餡餅了,還是超級大餡餅,就是鄭鶴庭這會兒的感想了。 竟是連旁邊梅雨笙帶來的恐怖感覺都輕的多了: “果然不愧是天衍派一代長者!我替帝都人民和華國百姓謝謝蘇真人和天衍派諸位了!” 先是雙嶼山,再是帝都南郊,鄭鶴庭已經(jīng)能想象整個華國生態(tài)環(huán)境都恢復(fù)天罰日之前的情形了…… 一時眼睛都有些火辣辣的。 “……蘇真人有什么其他要求,或者想在這里做什么,都可以讓蘇珽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目送著鄭鶴庭離開,歐陽霖卻明顯有些發(fā)愁: “小祖咱們真要住在這里嗎?” 連房子都沒有,這怎么住啊!總不能大家都露宿吧?一想到周圍隨時虎視眈眈的變異動植物,歐陽霖也有些怵得慌。 “是我們要住,可沒有你……你的車子不就在外面嗎?想走又沒有人攔你?!鼻帏S一向是人狠話不多的主,懟人的話一如既往的噎人,“還有我記得不錯的話,你是歐陽家的家主吧?這么賴在我們天衍派的地盤上算怎么回事?” 歐陽霖默了一下—— 還真把這茬給忘了。 好像他今天確實已經(jīng)奪權(quán)成功,在一眾修道者面前,高調(diào)回歸。 本來教訓(xùn)了不成器的堂弟,給老婆孩子出了這么多年受的惡氣,又成了堂堂歐陽世家的家主,應(yīng)該是一件開心的事,可一想到就要和蘇音他們分開了,歐陽霖卻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有些開心不起來。 這么想著,瞧向歐陽瑾的小眼神就有些幽怨。 “那個,爸,我好像才剛?cè)腴T吧……”看出自家老爹撂挑子的意思,歐陽瑾也有些頭疼—— 怪不得從前老媽老說老爸性子跳脫的很,想一出是一出,自己那會兒還覺得,老媽抹黑了英明神武的老爸呢,現(xiàn)在瞧著,根本還說的太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