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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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會兒歐陽平就明白,除了極個別喜歡跟著歐陽侖拍馬屁的草包外,歐陽霖應(yīng)該已經(jīng)贏得了大部分歐陽家子弟的承認(rèn)。 相較于歐陽侖帶領(lǐng)一部分蝦兵蟹將,和歐陽霖的人直接硬碰硬,眼下這種方式無疑對歐陽家傷害最小。 “本來我還想再讓你過幾天太平日子,等到祭祖大典時再和你攤牌……”歐陽霖俯身瞧著地上的歐陽侖,和看只螞蟻沒什么區(qū)別,“沒想到你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除去我……你敢說,剛才那個假歐陽霖,你一點兒不知情?” “這之前,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人給你透了信吧?那個人,是誰呢?” “真是太狂妄了!”袁玉林再也看不下去,直接護(hù)住歐陽侖,“真以為你們沆瀣一氣,就可以一手遮天了嗎?炮制出這么一個假貨你們到底想干什么?” “假貨?”歐陽霖似笑非笑的看過來,“不然,我這個假貨領(lǐng)教一下你袁大家主的絕學(xué)?” 之前使出厚臉皮的絕學(xué)跟在祖公后面又要了幾顆棒棒糖后,歐陽霖的修為可以用突飛猛進(jìn)來概括。 就比方說剛才那兩招歐陽家的絕學(xué),根本就是歐陽霖生前花了好幾年都沒能完全領(lǐng)悟的,結(jié)果吃了棒棒糖后,就如有神助,其中關(guān)竅在最短時間內(nèi)被歐陽霖攻克—— 之前蘇音會一眼識破假歐陽霖,可不就是因為真正的歐陽霖才不會和其他人一樣,追著她甜甜的叫什么“小祖”,那家伙狗的很,都是甜甜的叫“祖公”,至于說小祖什么的,都是搭頭罷了。 袁玉林還沒有說什么,蘇音卻直接開了口,只是她說話的對象并不是袁玉林,也不是歐陽家的人,而是鄭鶴庭: “鄭局,袁玉林這個人,我以為有問題?!?/br> 沒想到蘇音竟然敢直接把矛頭對準(zhǔn)自己,袁玉林明顯怔了一下,下一刻淡聲道: “蘇音,這里可不是天衍派,在場的修道者也不會和廣城蘇家人一般,會被你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我不管你有什么陰謀,可想要對我們袁家動手,就憑你,還不夠格!” 隨著袁玉林話音一落,以袁天放為首的袁家子弟直接圍了過去。 “袁玉林,體內(nèi)的異常能量體,是不是折磨的你很不舒服啊?” “不對,你怎么會不舒服呢?不但保住了一條命,還能讓自己修為不斷精進(jìn),更坐穩(wěn)了袁家家主的位置,你怎么會不舒服呢?你可真是舒服的很啊。” “要說不舒服的,其實另有其人吧?是天衍五子之一,梅雨笙,對不對?” 說道“梅雨笙”這個名字,蘇音聲音明顯就有些顫抖。更是死死地盯著袁玉林,不肯錯過袁玉林臉上一點細(xì)微的表情。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425 23:22:47~20200426 18:02:5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貓尾巴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09章 “原來你就是靠著這張嘴, 得到蘇家上下認(rèn)可的?!痹窳诌尤灰恍? “只是你潑臟水的水平實在不太高明,” 說著神情一肅, 沖著天上一拱手: “梅真人是我最敬仰的人, 當(dāng)日天罰日時,玉林得以目睹梅真人的風(fēng)采,至今不能忘懷,要是梅真人地下有知,知道后世子孫竟然如此愚蠢, 輕易就讓天衍派被來路不明的人給掌控,怕是死也不能瞑目啊……” “啪啪啪——”清脆的鼓掌聲響起, 卻是青鳶緩步上前,瞧著袁玉林的神情滿是譏諷, “巧舌如簧, 又心腸夠狠, 這么看來, 當(dāng)初我會被你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甚至最后差點兒走上絕路,真是一點兒也不冤??!” “只是有一句話你聽說過沒有?有道是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還有一句話叫做天意難違, 今天,也該輪到你袁玉林受到報應(yīng)了!” 報應(yīng)?袁玉林“嗤”的嘲笑了一聲—— 修道者逆天而行,天意又算什么?用來嚇唬小孩子還差不多。 那邊青鳶已經(jīng)回身沖后面招手: “來……” 一個戴著眼鏡,長相帥氣儒雅的男子隨即上前。 瞧見袁玉林的第一眼, 男子直接攥緊了拳頭: “袁家主,別來無恙……” 袁玉林視線在男人臉上一掃而過,語氣中充滿不屑: “我認(rèn)識你嗎?滾!” “袁玉林,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你敢說,真的不認(rèn)識他?”青鳶咬著牙一字一字的道,“也對,你這樣作惡多端、惡貫滿盈的人,我怎么能奢望你會對曾經(jīng)做過的惡有什么印象?” “還記得傅蕭嗎?” “你那個jian夫?”袁玉林聳了聳肩,“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嗎,一個個的全都死而復(fù)生?只是傅蕭,我記得當(dāng)初媒體可是拍到了他為了你跳樓而亡粉身碎骨的照片……” “袁玉林!”男子眼睛一下紅了,“你還有沒有心!你和汪清鴦,你們一對jian夫□□……你們倆想要雙宿雙飛就算了,為什么一定還要逼死青鳶姐,和我哥?!” 口中說著,忽然從懷里摸出一大疊照片,朝著袁玉林就砸了過去。 卻被袁天放直接一個掌風(fēng)就把照片掃了出去。 其中幾張不偏不倚,正好落在青鳶腳下。 青鳶俯身,撿起其中一張,上面是一張雙人照,照片上的男子一張墨鏡遮住了大半張臉,只是對方輪廓太過有特色,青鳶一眼認(rèn)出,男子不是旁人,正是當(dāng)初有影視界第一小生之稱的傅蕭。 傅蕭的懷里還穩(wěn)穩(wěn)的摟著一個巧笑倩兮的女孩,女孩是素顏,滿臉的清純嬌憨。 不是現(xiàn)在的袁家家主夫人汪清鴦又是哪個? 散落在地的其他照片,也全是汪清鴦和傅蕭的親密合照,只要眼不瞎,就能看出來,兩人根本就是情侶關(guān)系。 甚至其中一張,傅蕭正低頭,要去吻汪清鴦的唇。至于說一向以清純善良示人的袁家家主夫人汪清鴦,則分外豪放,雙腿盤在傅蕭的腰上,嘟著嘴,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從袁玉林的角度看過去,照片上的汪清鴦眼神迷離中更是充滿魅惑。一如兩人□□時,汪清鴦沉醉其中的模樣。 更甚者因為袁天放那一掌的緣故,還有很多照片飛到了其他修道者腳下,以汪清鴦的知名度,所有人都一眼認(rèn)出來,那個趴在別的男人懷里美麗嬌嗔的女郎,根本就是袁玉林愛如珍寶的妻子! 即便是平日里并不大關(guān)注那些所謂八卦的修道者,這會兒也目瞪口呆。 如果說其他修道者是因為袁玉林口中的jian夫傅蕭竟然是汪清鴦的男友而震驚,那袁玉林和袁天放父子,則根本就如同被人扇了一巴掌似的,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白。 尤其是袁玉林,更是整個人都要氣暈了。更是能夠想象的出來,過了今天后,他會如何成為修真界的一大笑柄! “原來號稱智絕天下的袁玉林也有被人玩弄于股掌中的一天嗎?”青鳶冷笑一聲,眼神卻是更加寒涼,“汪清鴦固然該死,可一步步逼死了傅蕭,甚至瞧著傅蕭死在面前的你就 不該死嗎?” 就說之前和傅蕭相處時,總覺得傅蕭對自己格外客氣,青鳶是個大大咧咧的性子,一開始還有些意外,漸漸的就習(xí)以為常。 卻沒有想到,其實早在那個時候,傅蕭竟然就已經(jīng)和她親愛的meimei汪清鴦墜入了愛河。 可因為汪清鴦一直要求保密,傅蕭又是個君子,才會一直沒說。 只是但凡有和青鳶合作的影視節(jié)目,就會特別照顧青鳶,只因為,那是深愛人的jiejie。 而這一切,顯然正好符合袁玉林為青鳶物色的情夫的條件—— 和汪清鴦和傅蕭相戀卻一直瞞著青鳶不同。 從決定接受袁玉林,青鳶就第一時間把人帶回家,并鄭重征求汪清鴦的意見。 只是青鳶絕沒有想到,自己心目中一直楚楚可憐的meimei,不但已經(jīng)有了戀人傅蕭,更甚者,還能把她認(rèn)定的未婚夫也給搶走。 不過看袁玉林的反應(yīng),汪清鴦之前和傅蕭的感情,他應(yīng)該是完全不知情。 “對嗎,你這樣的表情才正常嗎……身邊清純嬌憨的善良太太,其實是朵心黑手臟的黑心蓮,這滋味兒一定不錯吧?”青鳶短促的笑了一聲,“不過即使如此,你也對逼死了我和傅蕭一事,并不后悔對不對?” “你這樣的人啊,說你是狼心狗肺,都侮辱了狼和狗。只是有一件事你是應(yīng)該后悔的,那就是你不該刻意炫耀逼死傅蕭的事……” 之前青鳶還不理解,為什么袁玉林會認(rèn)定自己會為了傅蕭的死而倍受打擊,卻在瞧見傅越手中的那些照片時,才明白袁玉林的心思—— 其實設(shè)計兩人躺在一張床上時,袁玉林根本早就被汪清鴦?wù)T導(dǎo)著相信,自己和傅蕭之間是有情的。 只是袁玉林絕沒有想到的是,傅蕭寧死也不肯辜負(fù)的人并不是自己,而是他袁玉林的白蓮花一般清純的妻子,汪清鴦。 “夠了!”眾目睽睽之下,被那么多雙眼睛盯著,更無法忍受的是,還要親耳聽見,親眼看見以為死心塌地愛著他袁玉林的妻子,其實根本就是個□□,結(jié)果他當(dāng)寶貝不說,還幫著妻子除去了可能會威脅到她地位的情夫。 袁玉林頭上青筋都要迸出來了。卻也沒臉和青鳶爭論,竟是慍怒的轉(zhuǎn)頭就要拂袖而去。 不想一轉(zhuǎn)身,正好和閑閑攔在前面的蘇音來了個臉對臉。 “何必急著走呢?”蘇音絲毫沒有讓路的意思,“既然說了,就把話說清楚嗎?!?/br> “你——”突然目睹妻子曾經(jīng)的“jian情”,袁玉林渾身上下充滿了暴躁的氣息,“蘇家或者能讓你為所欲為,卻還沒有資格對袁家指手畫腳。滾!” “那你試試,能不能走出去?”蘇音瞧著袁玉林,就跟看個智障似的。 袁玉林的耐心明顯已經(jīng)到了極限,二話不說,抬手就要去推蘇音。 可沒想到明明人就在眼前,他卻向撞到一個無形的屏障似的,直接被彈了回來,低頭看去,分明還是在原來站立的位置。 “你剛剛做了什么?” “能有什么?作為天衍派的小祖,當(dāng)然是設(shè)了個天衍大陣玩玩……” “怎么可能!”袁玉林卻是一點兒都不信—— 早就聽說天衍大陣不是一般的難,當(dāng)初南郊戰(zhàn)場上,蘇正河直接拿出草圖,又給出具體方位,那么多修道者齊心協(xié)力之下,還花費了不短的時間。 從青鳶甩出照片到蘇音靠近,這才幾分鐘的時間啊,就能布置好天衍大陣? “天衍大陣的難易程度是和敵人的兇殘程度成正比的,就你這樣的廢物,要布置出合適的陣法,簡直是再容易不過……”蘇音似是看出了他的心思。 “當(dāng)初南郊戰(zhàn)場上,天衍大陣設(shè)計圖可也是我家小祖布置出來的?!碧K正河神情驕傲的補了一句—— 竟敢懷疑他們天衍派認(rèn)錯小祖,那不是開國際玩笑嗎。 如果說袁玉林一開始還不太在意,可試了好幾個以為是出口的地方,卻都沒能走出去一步,袁玉林終于急了,揚聲沖著始終沉默不語看向這里的鄭鶴庭: “鄭局,我記得您之前說過,讓我們各大世家過來,是要歡迎蘇音凱旋,難道說其實全都是假的,根本是想要對我們袁家和歐陽家開刀?” 所謂特別行動局局長,名號聽著好聽,可真是坐在這個位子上,卻不是一般的煎熬。 鄭鶴庭之前,先后三任局長都是干了不到兩個月,就堅決主動請辭—— 修道者一個比一個傲慢,還都有主意的很,不聽指揮就算了,還總端著架子給局長氣受。 唯有鄭鶴庭從接任以來,一直穩(wěn)穩(wěn)坐在這個位子上。 最重要的一點,不是鄭鶴庭多有能耐,而是他長袖善舞,夠識時務(wù)。這么多年來,也是靠著這一點,帶領(lǐng)修道者很是解決了國家一些環(huán)境問題的燃眉之急。 時間久了,也就樹立起極高的威望。 袁玉林深信,他這么一翻臉,鄭鶴庭以大局為重的性子,勢必會出面阻止蘇音。 鄭鶴庭果然開了口: “袁族長,不過是舊友之間敘舊,也沒必要大動肝火嗎……有什么事,說開了就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