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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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深:“我們可以租?!?/br> 鄰居問:“你們要租多久?” 李深:“你期望的租約是多久?” 鄰居:“最好是一年以上,頻繁換租客很麻煩?!?/br> 李深:“租一年。” 租約即時生效,李深和陳烏夏也不住旅館了,直接搬過來這邊。兩人到集市買了些鍋碗瓢盆,再分工收拾了房子。 陳烏夏:“想不到你做家務(wù)也挺勤快?!?/br> 李深:“和打架差不多,出力就行?!?/br> 天色就要黑了。陳烏夏說:“今晚先去外面吃。明天我們?nèi)ナ袌鲑I菜,以后在這做飯了?!?/br> 李深點(diǎn)頭:“嗯?!?/br> 陳烏夏:“這里有幾間房,今晚你不會偷偷來我床上吧?” 李深思考片刻,“不知道,也許有夢游的習(xí)慣?!?/br> 陳烏夏好心地勸說:“年輕人吧,要節(jié)制節(jié)制。每天幾次……咳咳,比較傷身體?!?/br> 李深認(rèn)真地告訴她:“憋著不釋放更傷。” 陳烏夏:“……” 這天之后再一次換藥,某個瞬間似乎痊愈了。之后又反彈。 縣城有一家酒店招前臺,沒什么技術(shù)含量,和旅游管理沾上了邊。陳烏夏回學(xué)校簽了三方協(xié)議。 實(shí)習(xí)的地方離得遠(yuǎn),還是在十八線城市,陳常平有些納悶。但得知她去治病,他立刻答應(yīng),“烏夏,早日康復(fù)。” meimei的右耳有了轉(zhuǎn)機(jī),陳立洲的心里別提多高興了?!靶跸募佑??!?/br> 李深給陳烏夏請了一個司機(jī),接她去縣城上下班。他自己半個月過來一趟。 司機(jī)問:“你男朋友也是學(xué)生吧?” 陳烏夏點(diǎn)頭:“是啊,他在北方讀大學(xué)?!?/br> “異地戀啊?!彼緳C(jī)嘆了聲:“他對你真好。打飛的過來看你啊?!?/br> 陳烏夏不是健談的人,要是司機(jī)不說話,她也不會什么。 司機(jī)收了李深的高薪,偶爾贊嘆李深幾句,之后就安安靜靜地當(dāng)一個司機(jī)。 鄭良驥整理了一堆游戲攻略,陳烏夏看了很久。她不是玩游戲的料,卡在前面的章節(jié),一直去不到那一座孤島。 沒見過那一個和自己九分像的bug少女。 十二月初的一天。陳烏夏忙完了,和夜班同事交了班。走出酒店,見到了前方的人。 李深留了些衣服在這里,來了幾次,行李越來越少。一個背包就足夠了。他向她張開了手。 她小跑著過去,撲進(jìn)了他的懷里。 李深問:“這幾天怎么樣?” 陳烏夏靠在他的肩,見到路人打量的目光,她松開了懷抱,說:“鄭醫(yī)生說差不多要好了,等神經(jīng)慢慢恢復(fù)?!?/br> 司機(jī)過來接人,見到李深,戲謔地稱了一聲“老板”。一個比自己年輕好幾歲的老板。 得知李深要來,陳烏夏已經(jīng)把他的床被晾曬在院子。 李深:“你不是比我更居家?!?/br> 陳烏夏笑著說:“知道你喜歡干凈就晾了。這院子也夠大。”收起了床單,她去給他鋪床。才鋪到一半,她的動作停下來。 右耳又好了。 這陣子常有這樣突然的瞬間。她期盼的是,可以無限地延長這些瞬間。 她走出來,問:“冰箱里還有昨天買的菜,今晚就煮枸杞葉瘦rou湯了?” 李深脫下外套,“有沒有要幫忙的?” 陳烏夏:“你洗碗吧?!?/br> 李深:“好?!?/br> 兩人在小院子,和從前大不一樣。酒店里,兩人各自睡覺。到了這里,他們是在生活。陳烏夏在這里住久了,知道了許多永吉鎮(zhèn)的風(fēng)土民情,而且聽到過當(dāng)年程意的傳說。她說:“聽說那程老板長得禍國殃民?!?/br> 李深何其冷淡,“哦?!?/br> 陳烏夏:“他和她的妻子從初中就開始談了?!?/br> 程意那天經(jīng)過孟澤的別墅院前。李深沒有見到人,光聽聲音就知道,一家四口幸福美滿。 陳烏夏繼續(xù)說:“聽鎮(zhèn)上的人說,程老板和他妻子個性不大適合,外人以為很快就會散了,可一直恩愛到現(xiàn)在?!?/br> 李深摟過陳烏夏的肩,說:“我們也會。” “這才交往沒多久。等過了熱戀期,看你會不會嫌棄我。” 李深:“從高三到現(xiàn)在,熱戀期早過了?!?/br> “誰知道呢,相愛容易相處難。萬一哪天,你變成摳腳大漢,我變成摳鼻大媽,互相不順眼了?!?/br> “摳腳大漢和摳鼻大媽,聽著就是天作之合。”李深說:“對了,明天你和我去鎮(zhèn)上走一走?!?/br> “去干嘛?” “讓鎮(zhèn)上的人見識見識,帥哥不是只有禍國殃民的一個?!?/br> 陳烏夏:“……”她不說程老板了。 第二天,陳烏夏去上班,右耳比從前舒服,而且一直沒有反彈。 下午,鄭醫(yī)生檢查說:“沒什么問題,快好了。你可以敷多一兩包藥,這藥包沒壞處?!?/br> “謝謝鄭醫(yī)生?!标悶跸暮屠钌钍譅恐肿叱鰜?。 李深低問:“真的聽得清了?” 陳烏夏點(diǎn)點(diǎn)頭,“現(xiàn)在是的?!?/br> 在這之后,李深半個小時就問一句:“右耳如何了?” 問了一天,陳烏夏聽得一清而楚。 臨睡前,他抱起她親,說:“陳烏夏,我等你?!?/br> 兩人分房而睡。陳烏夏的房門沒有上鎖,李深半夜過來也是常有的事。但他很少和她共眠。通常抱了一會兒,他就嘆氣!“只能到這兒了?!?/br> 正是血?dú)夥絼偟哪昙o(jì),李深確實(shí)只能到這了。 過了兩天。 鄭醫(yī)生說:“藥包不用敷了?!?/br> 回來以后,李深反復(fù)地確認(rèn),問:“真的好了?” 陳烏夏點(diǎn)點(diǎn)頭,把右耳湊到他的嘴邊,“你說話給我聽聽?!?/br> 李深:“陳烏夏?!?/br> 這樣又輕又慢的聲音,在她耳邊遺失了很久,現(xiàn)在終于又回來了?!袄钌?,我聽見了。” 他在她的右耳邊親了一下,“辛苦你了?!?/br> “剛開始幾個月比較辛苦,后來心態(tài)調(diào)整了,日常也沒什么問題?!标悶跸恼f:“只要不是你這樣嗓音的人和我說悄悄話,我都可以聽見?!?/br> 李深把額頭抵在她的右肩,又說了一句,“你辛苦了?!?/br> 病好了,曾經(jīng)的不甘也在回憶里遠(yuǎn)去。天清氣朗,天地一片光明。 這天晚上,李深在院子里擺上燒烤爐,把一串串的rou放上去。 陳烏夏:“你光吃rou,不吃一點(diǎn)素菜嗎?” 李深細(xì)嚼慢咽,說:“我吃素吃太久了?!?/br> 她失笑:“你們國內(nèi)一流學(xué)府的食堂沒rou吃呀?” 他把烤串遞到她的嘴邊,“我的鮮rou在遙遠(yuǎn)的南方?!?/br> 陳烏夏咬了一口五花rou,贊嘆不已:“嗯……味道好好。”醬料是李深自己調(diào)配的,說是在app上見到了,依樣畫葫蘆學(xué)幾下就成了。 天才大概就是,以后游戲產(chǎn)業(yè)滑鐵盧了,他還可以開一間燒烤攤,再次走向人生巔峰。 賞月完畢,陳烏夏去洗澡了。 這里有兩個衛(wèi)生間,她洗完走出來,李深早洗好了,收拾了燒烤爐,正靠在門前仰望月光。 人比月更美。 陳烏夏探頭過去,“在看什么?” 李深:“花好月圓?!闭寝r(nóng)歷月中。 她笑了。這幾天就算在路上踩到狗屎,她也能微笑面對。因?yàn)椴『昧恕?/br> 李深轉(zhuǎn)過來,低頭噙住了她嘴角的微笑。他自學(xué)成才,吻技高超。她也不甘落后,經(jīng)驗(yàn)豐富了,偶爾還能給予他熱烈的反擊。一旦她主動了,他會更兇猛地吞噬她。 二人如膠如漆。等陳烏夏回過神,已經(jīng)到了李深的房間,寂靜的房間傳來低低氣息。 李深俯身,在她的右耳說:“陳烏夏?!?/br> 陳烏夏:“嗯。” “我不想再忍了。”他拿出背包,拉開再翻轉(zhuǎn),里面的東西掉了下來,全是小方盒。他說:“我每一次過來,都會裝一打套子。今天終于派上用場了?!?/br> “這么多……”陳烏夏小聲地說:“這……剛開始的時候,尺度還是要小一點(diǎn)吧?!?/br> “哦?!彼闷鹌渲凶钇胀ǖ目?,說:“那就這個吧,循序漸進(jìn)?!?/br> 她沒見過這些東西,好奇地想研究一下,伸手去拿。 李深捏緊了,“一會用的時候再研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