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不好當(dāng)[穿書]_分節(jié)閱讀_58
他要報仇,要眼睜睜的,看著她在自己面前受盡折磨! 陳昭忽然狠拍了下窗欞,接著轉(zhuǎn)身大步出了門。不過片刻功夫,停了五日的船,趁著夜色再次航行了。 金陵城,城里最繁華熱鬧的一處客棧上等房里,崔進(jìn)忠低聲在回蕭睿的話,“人都已經(jīng)回來了,現(xiàn)在就叫進(jìn)來嗎?” 屋里燭火昏暗,蕭睿的臉在明滅的燭火里看不大真切,他問道:“有消息了?” 崔進(jìn)忠知道,這不是在問陳昭,而是在問余主子的。他忙回道:“是,有消息了?!?/br> 蕭睿忽然有些不想知道了。 從余露逃走到現(xiàn)在,他的心情也有了幾番變化,從最開始的憤怒到后面的擔(dān)心,從知道她跟謝氏陶氏相處之事后的甜蜜到隨著時間流逝后的懷疑,幾番變化下,他忽然就有些不敢確定了。 若是余露真的因為不愿和其他人一起伺候他而離開,他頂多教訓(xùn)她一頓,卻是可以原諒她的??扇羰恰羰撬且驗橄矚g上別人,紅杏出墻,甚至已經(jīng)做了別人的女人了,那他…… 他會怎么做? 他會在她的面前殺了她跟的男人,然后……他真的能殺了她嗎?她做了該死的事情,可是一直以來自己心里都是滿滿的擔(dān)心和思念,他真的,能做下懲罰她的事情嗎? 蕭睿久久不說話,崔進(jìn)忠不由輕聲提醒了一句,“王爺?” 蕭睿抬起頭,一雙眼睛直直射向崔進(jìn)忠,他問道:“你說,余氏和陳昭逃了,是因為什么原因?” 這問題他怎么敢回答啊,崔進(jìn)忠臉色一變,立刻就要下跪。 “你站著說?!笔掝s淡淡的止住了他。 崔進(jìn)忠心里煩難死了,他是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當(dāng)然想說些好聽的話,可若是說了,最后被事實打了臉,王爺會不會一怒之下連他也處罰? “奴,奴婢不知道?!彼€是不敢說,“真不知道。奴婢一個做下人的,不敢揣測主子的心思?!?/br> 蕭?!昂恰绷艘宦?,沖著他揮了揮手。 崔進(jìn)忠忙開門跑了出去,片刻功夫叫了兩個去打探的侍衛(wèi)過來了,他卻是只守在門口,再不肯往里去了。 蕭睿問堂下站著的人,“怎么樣,打探出什么來了?” 一個侍衛(wèi)道:“陳昭的確是在金陵城,不過卻只有他一個人,但瞧著不像是生病的,或許是病好了也不一定?!?/br> 另一個侍衛(wèi)道:“屬下打探到余主子帶著個孩子離開了城里,只出城后是去哪里了,暫時還不清楚?!?/br> “孩子?”蕭睿不由得拔高了聲音。 那侍衛(wèi)忙道:“是一個瞧著七八歲大的男孩子,那孩子的爺爺不幸死了,許是余主子瞧那孩子可憐,就收養(yǎng)了那孩子?!?/br> 蕭睿點(diǎn)點(diǎn)頭,又不由覺得自己失態(tài)了,余露就算是跟了別人,這才短短兩個月不到,也不可能就生出孩子來的。 ☆、第58章 中午十二點(diǎn),謝漪仍舊沒有起床。 她躺在那張易飛州從國外特別定制回來的奢華大床上,眼睛直直的盯著天花板,空洞的雙眼只盯著那一處,像是要將那處看出個洞來。 她現(xiàn)在,雖然頭腦仍舊清明著,可是卻連起床的力氣都沒有了。 更何況,如今她的嘴里堵著楊寶玲穿過的背心,而手和腳也被她的丈夫和她的閨蜜綁在了床的四個柱子上,根本就動彈不得。 他們還美名其曰,這是為她好,幫她戒毒。 他媽的,她根本就不需要好不好! 這是一個小巧精致的兩居室,位于首都的市中心。 如今她這間主臥的房門大開,隔壁男人的粗喘以及女人的低吟,她聽得一清二楚。 是的,她的丈夫和她的閨蜜,在和她一墻之隔的另一間臥室,行那茍且之事。 謝漪閉上眼睛,她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不想哭了。 不過是證實了之前楊寶玲的話而已,她內(nèi)心其實早就相信了,只不過還抱有一絲幻想罷了。 現(xiàn)在也好,終于可以徹底的死心了。 相愛五年,卻抵不過媒體的一紙流言,恩愛五年,卻抵不過所謂好友的幾句離間。 她和易飛州,也真是可笑。 她覺得又有一些困了,睡吧,現(xiàn)在沒有任何人可以救她,她便乖乖睡一覺。 等到那兩人以為她毒癮過去,放了她自由,她再離開這里好了。 只是她還沒睡醒,房門就被輕緩有節(jié)奏的敲了起來。 楊寶玲身上穿著謝漪的桃紅色睡裙,胸口大敞著,風(fēng)情萬種的走了進(jìn)來。這件桃紅色睡衣根本就不襯她,她個子嬌小,又生得清純,這樣艷麗又性感的睡裙,她根本頂不起來。 可是她穿著謝漪的衣服,睡著謝漪的男人,站在謝漪面前,總是忍不住的自得起來。 “小漪,我剛剛收到消息,明天早上,你同父異母的meimei將會召開記者招待會,徹底將你從謝家除名?!睏顚毩嵴镜酱策?,居高臨下的看著床上動彈不得的謝漪,她收了滿臉的得色,臉上添了一抹疼惜,“小漪,我真是同情你,你可怎么辦呀?!?/br> 這個虛偽的女人,都這個時候了,還在演! 謝漪被堵住嘴說不了話,可她不屑的眼神卻從楊寶玲身上從上到下的掃了一遍。 她如果氣得激烈的掙扎,或者是一瞬間頹敗的生無可戀,楊寶玲心里都會覺得高興。 可偏偏都這個時候了,謝漪還是一副不屑的樣子看著她,而那張本該狼狽不堪的臉卻仍舊艷麗著,仿佛是懸崖邊的玫瑰,因為危險,而更美艷。 “謝漪!”楊寶玲忍不住,壓低了聲音吼她,“你他媽的別這副樣子看著我!現(xiàn)在是你可憐!是你!” 她上前兩步抽出謝漪嘴里的白色背心,扔到一邊,右手捏住謝漪的下巴,逼著謝漪不得不和她對視,“我穿過的背心,味道好不好?謝漪,現(xiàn)在可憐的人是你,你老公不要你了,你的家人不要你了,你的粉絲不要你了,而我,你的閨蜜也不要你了!” 謝漪輕笑,“閨蜜?”她的眼神更是不屑,“楊寶玲,你別玷污閨蜜這兩個字了。” 楊寶玲手下用力,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猙獰,謝漪早就不知道什么是疼了,又怎么會在意下巴上的這一點(diǎn)點(diǎn)痛。 她跟楊寶玲談條件,“給我松綁,我現(xiàn)在就走,永遠(yuǎn)都不會回來?!?/br> 楊寶玲手上動作變輕,她不敢相信的看著謝漪,“你什么意思?” 謝漪有多么喜歡易飛州,這個世界上除了謝漪自己,就是楊寶玲最清楚了。因為她和謝漪一樣,都是從大一,就愛上了易飛州。可是她喜歡的那個人,卻偏偏喜歡上了謝漪,于是和謝漪同宿舍三年的她,才在大三的那一年,徹底的和謝漪成了好朋友。 她從大三到現(xiàn)在,一直見證著謝漪和易飛州的感情,從他們戀愛到結(jié)婚,她一次都沒有缺席過。所以,她沒有辦法理解謝漪說的永遠(yuǎn)都不會回來是什么意思。 謝漪說:“是的,就是你想的那樣,我會永遠(yuǎn)離開易飛州。” 沒有說出口的是,這樣骯臟的男人,已經(jīng)不配我謝漪喜歡了。既然你想要,盡管拿去好了。 楊寶玲松開手,往后退了一步。 不得不說,謝漪的這個提議打動她了,如果謝漪從易飛州的眼前永遠(yuǎn)的消失,那易飛州早晚會愛上她。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每一次都只是在醉酒之后的絕望和恐慌中,發(fā)泄一樣的和她上床。 楊寶玲看著謝漪,心中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 “你放心,易飛州的東西,我一樣都不會要?!币姉顚毩嵘裆蓜樱x漪繼續(xù)說:“你給我找一輛車,我自己開去機(jī)場,今天我就出國。至于離婚協(xié)議,我到英國安頓下來立刻叫律師寄過來。沒有了我,你才好和你的易飛州雙宿□□,你好好考慮考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