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不好當(dāng)[穿書]_分節(jié)閱讀_22
衣服別想,鞋子不會,里衣也一樣麻煩啊,最后,三個丫頭只好妥協(xié),讓余露做個荷包。 最簡單的,繡幾枝竹子就可以。 反正長日無聊,就當(dāng)打發(fā)時間了,余露無可無不可的拿起了針線。 駿馬疾馳了整整一日,在夜幕降臨的時候到了一處驛站,蕭睿帶著下人進去,才走到門口就聽到了里頭傳來的歌舞聲,夜色下更是清晰,其中暗含的yin、欲之意讓他一路冷著臉色進了門。 驛臣瞧見來人穿著打扮心下一驚,正想上去迎接,里頭被圍繞在一群美人中間的男人就扭過了頭,接著臉上露出個大大的笑,“七哥,你怎么在這里,你竟然比我還慢嗎?” 說著話,他把兩條腿上各坐著的兩個美人直接掀翻,也不管會不會摔到她們,掀翻之后立刻起身,大步往門口迎了來。 “你這是在干什么?”蕭睿掃了他一眼,便看向了他身后。 看著一本正經(jīng)的哥哥,雖然語氣輕輕淡淡,可他們是親兄弟,蕭逸如何不知道蕭睿此刻心里正壓著怒火呢。他揮一揮手,歌舞驟停,整個驛站一瞬間安靜的可怕。 短暫的安靜過后,蕭逸伸手,笑嘻嘻抓住了蕭睿的手臂,“哎,七哥,這么嚴(yán)肅做什么?趕路辛苦,咱們一路上不找點樂子,多無趣啊?!闭f著還往蕭睿身后看,看了半天驚訝的道:“不是吧七哥,你居然一個女人都沒帶嗎?就算不帶別的,我送你的那個還不錯吧?再說,不還有母妃賞你的那個嗎,那個的長相應(yīng)該也不差吧?” 蕭睿本不想這么大庭廣眾下和他動怒,畢竟這個弟弟年紀(jì)也實在不小了??墒撬藭r忽然無端提起余露,卻激的他心頭怒火加深,先是一拳打出去,在蕭逸驚慌躲避的時候再是出腳,趁他控制不住身體要摔倒時抓住他的兩條手臂,反剪好了,直接示意陳昭。 “把他給我?guī)У綐巧蟻?!?/br> 蕭逸的侍衛(wèi)們紛紛圍了過來。 蕭睿冷冷看著,“滾開!” 侍衛(wèi)們都是蕭逸的心腹,剛才兩個皇子動手他們不敢上,現(xiàn)在是陳昭困著蕭逸,他們就不能退了。 蕭逸疼的臉色發(fā)白,手剛想動一下,就發(fā)現(xiàn)身后被勒得更緊了。他不由心里暗想,他家七哥是個不通情理的,這養(yǎng)的狗也一樣,他還是別逞能了,不然一會不小心折了手就麻煩了。 “都退下,七哥和我鬧著玩呢?!彼φf。 ☆、第023章 驛臣領(lǐng)著一行人上了二樓,一進房門,蕭逸就掙扎了一下,嘴里更是不客氣地罵陳昭,“你這狗東西,還不趕緊松開爺!” 他的人都還留在樓下,這般孤身跟上來,算是給蕭睿面子了??申愓咽鞘掝5氖绦l(wèi),自然只聽蕭睿的,聽了這話手仍然鉗制的緊緊的,只看向蕭睿,以眼神詢問他的意思。 蕭睿揮了揮手,陳昭這才松開。 蕭逸往前一跳,雙臂擺動活動開來,轉(zhuǎn)回頭就給了陳昭一腳,“狗東西,下手沒個輕重的,傷了爺,七哥非得宰了你不可!” 天地君親師,除了天地就是君,蕭逸此番便是再過份幾分,陳昭也不會放在心上。從小所受的教育已經(jīng)注定了,君臣之道,主仆之分,他雖是蕭睿的仆人,可也是蕭逸的仆人。 “行了!”蕭睿真是看不上這個弟弟,“你這是料準(zhǔn)了我要來,故意做給我看的?” 屋里留下的都是蕭睿的心腹,蕭逸自然也不必?fù)?dān)心其他,幾步上前坐在蕭睿一邊,自己屈尊降貴的倒了杯茶慢慢的喝了。 “沒料準(zhǔn),我以為你早走了呢?!闭f完見蕭睿不理他,他又無賴地笑,“再說我這也算不得多出格吧,食色性也,不就是玩幾個女人,也沒做其他什么事兒。我說七哥,你別這般繃著,仔細(xì)繃出了毛病,哭都來不及?!?/br> 是男人,就沒有樂意被人小瞧那方面的,蕭逸一張嘴就是這個,蕭睿再怎么知道弟弟的品性,這會兒也沒忍住,端起面前的茶杯就往他臉上砸了過去。 蕭逸險險避開,等茶杯砸到身后墻壁掉下砸碎了,才收斂了臉上不入流的笑,朝外揮了揮手,攆陳昭幾個下去。 等人都退出去了,他便一臉嚴(yán)肅,聲音也刻意壓低了,“七哥你氣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如今太子老三還有老五都在盯著我,我若是不這樣,怎么打消他們的懷疑?” 蕭睿道:“你裝裝樣子自然是沒問題,可你知不知道,這回為什么父皇把你也叫過來?” 為什么,還能為什么? 蕭逸不在意道:“這也是恩寵,起碼證明父皇心里有我,叫那般狗東西不敢小瞧了我?!?/br> 蕭睿冷嘲:“這么說,那從前父皇心里是沒你了?” 夏日快要結(jié)束,入了秋京城便涼了,承元帝帶著避暑的后妃即將回宮,可這會兒卻仍然熱得很,下旨招人來接他,自然算是恩寵,可誰又敢說,這不是一件苦差事呢。 這大熱天的沒日沒夜的趕路,騎著馬屁、股都被捂的到處是痱子,就更別提太陽毒辣,趕路辛苦了。往年皇上自然常常去避暑,可要么就是帶上蕭逸,要么不帶也不會叫他來接,今年偏偏叫他來接了,其中能沒有什么事嗎? 可這個自作聰明的弟弟,還真就是一點沒看出來! 就這樣的,還敢肖想那個位置,蕭睿都被他蠢笑了。 蕭逸終于意識到事情的不對了,他不免有些緊張,“怎么了,是,是那邊發(fā)生什么事了?”不會是父皇不行了吧?想到這個可能,蕭逸臉色一白,人真的是慌了。 虧得蕭睿不會讀心術(shù),猜不出弟弟的心思,這會兒只淡淡道:“是太后她老人家,年紀(jì)大了,冬天燒地龍還好熬??上娜詹桓姨^用冰,日子才是真的難過,這次有消息說,怕是不大好了。” 原來不是父皇!蕭逸心下一松,可接著卻又緊了,就算他對太后沒有什么祖孫情,可若是太后真的熬不過去沒了,而他居然還在來的路上大肆張揚玩女人,那也是個大過了! 他不由埋怨蕭睿,“七哥你既然知道消息,怎么也不通知弟弟一聲,險些就害我釀成大禍了?!?/br> 蕭睿直接被氣笑了,這簡直是自己蠢不知道,還偏覺得有理了。他干脆起身除衣準(zhǔn)備洗漱,竟是理都不想理這個弟弟了。 蕭逸也訕訕地,知道自己做的不對,不敢再跟哥哥逞能,默默起來準(zhǔn)備出去??汕浦掝W约焊掠秩滩蛔×?,提議道:“七哥,我那帶的女人太多了,丟了又舍不得,不然先借你兩個,伺候你洗漱更衣吧。你瞧著你,這沒帶女人就算了,丫頭也不帶,這也……” 蕭睿剛脫了臭烘烘的襪子,聽見這混賬話,將襪子團成一團,不客氣地就往他臉上砸了過去,很好,正砸在他張大的嘴里。 話聲戛然而止,接著就是蕭逸一邊呸呸吐著一邊干嘔的跑了出去。 蕭睿卻靜靜坐在床邊,過了好一會兒,伸手摸了下嘴唇。 不過才一日,他此刻居然已經(jīng)想不起來那嘴唇相碰是什么滋味了,不過卻也不后悔,有蕭逸在,不帶她出來才是對的。還是等回去的吧,等回去了,希望她不要再惹他生氣了。 余露作為一個小妾,一個不是女主的小妾,出門的機會都沒有,如何能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呢,索性她也不在乎。 蕭睿不在家,崔進忠卻留下了,有他在,那滿府就沒人敢慢待余露一分的。于是連續(xù)打發(fā)了三次陶謝兩位姨娘后,余露算是徹底得到了平靜,成日里無非是吃吃好吃的,被看著做點兒針線活,等到進了九月,秋天來了,早晚她便又繼續(xù)出來散步逛園子。 自打蕭睿走了,她心情經(jīng)過短暫的抑郁期后就漸漸放開,這吃的多再不動,對身體就實在不好了,因而她雖然吃得多,但時常還記著要多動動的,就算胖,也要做一個身體健康的胖子,一個身體靈活的胖子不是么。 何況,就算已經(jīng)死了心,可余露還是想多觀察觀察這王府內(nèi)院,琢磨琢磨逃跑之路。機會都是留給有準(zhǔn)備的人的,就算短時間不走,以后女主來了,也有機會逃跑呢。 小說里女主那么善良,她走了就算蕭睿氣得想殺了尋芳院的下人,有女主在,也定然可以勸下的。 轉(zhuǎn)眼就是二十余日,眼見著已經(jīng)到了九月底,蕭睿說是九月底回來,而十月初正好又是他的生辰,于是樂悠自在了二十余日的余露,開始焦躁不安了。 一方面是她的荷包目前還只做了個開頭,另一方面,則是一想到要委屈自己妥協(xié)留下,就覺得還沒看見蕭睿就想打爆他的頭了。 而在這當(dāng)口,定國公府卻派人上門了。 來的人是未來的成王妃林淑跟前的大丫頭,名字叫明月。當(dāng)余露在屋里聽得石榴打聽來的這消息,一下子就丟了荷包站了起來。 石榴愣愣地看著主子,“主子,怎地了?” 香梨也緊張了,“主子,您別往心里去,就算以后王妃進府了,王爺心里也定然有您的?!弊源虮粰烟业脑掦@到后,香梨更是覺得王爺愛重自家主子了。 余露才不是吃味了呢,她是激動了好嗎,明月,明月哎!定國公府大姑娘林淑的貼身丫鬟,除了是伺候林淑十多年的好丫頭,她還是林淑的庶出jiejie好嗎,除了是林淑的庶出jiejie,她還是未來的成王妃,集女主光環(huán)于一身的女主大人好嗎! 女主出現(xiàn)了! 她的幸福日子還遠(yuǎn)嗎? 余露激動的都要哭了,抓著石榴的手,聲音微顫地問:“你,你可問出,她來是干什么的?” 石榴真是被嚇到了,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不不不知道,崔進忠去接待她了,不不不知道說的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