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不好當(dāng)[穿書]_分節(jié)閱讀_1
《小妾不好當(dāng)(穿書)》作者:陶佳人 文案: 余露穿越了,穿到她才看完的一本小說里。 沒穿成從小丫鬟爬到王妃寶座的勵志女主,穿成了女主成功路上的絆腳石。 余露看著面前盯著她目不轉(zhuǎn)睛的男主大人,心底淚流滿面。 【注意】 1,女主是小妾。本文架空。男主已定,不改。 2,作者放飛自我所作,慎入。謝絕扒榜。 內(nèi)容標(biāo)簽:穿越時空 種田文 甜文 情有獨(dú)鐘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余露 ┃ 配角:蕭睿 ┃ 其它: ================== ☆、第001章 正是午后最熱的時辰,驕陽炙烤著大地,知了瘋狂的亂叫,天氣悶的叫人透不過氣來。 成王府靠著書房的尋芳院,空曠的院子里一個下人也沒有,幾個丫鬟湊在上房一側(cè)的廊下,正在低聲商量著要不要找人去粘知了。 “王爺不在府里,咱們姑娘向來不在意這些個,我看就算了吧?!贝┝司G衣白裙的大丫鬟石榴說道,說完卻又皺了皺眉,若是不粘知了,也不知余主子能不能睡好。 一邊的香梨卻搖了搖頭,“不成不成,咱們姑娘是不在意,可一會兒王爺若是回來了呢,若是他覺得咱們沒有伺候好姑娘,那……” 那大家都得倒霉。石榴可不敢擔(dān)責(zé)任,忙閉緊了嘴。 櫻桃抿抿嘴,開口說:“要不,我去粘知了吧?!?/br> 尋芳院里住著的余主子,身邊兩個一等大丫鬟,兩個二等小丫鬟,石榴和香梨是一等的,二等里的福橘前兒病了被移了出去,如今就只剩下櫻桃一個了。 石榴看看她,又轉(zhuǎn)頭看了看上房的門口,“主子好半天沒有叫人了,我去看看姑娘身邊需不需要用人?!?/br> 這是要躲懶了,香梨嘆了口氣,對著細(xì)胳膊細(xì)腿的櫻桃說:“走吧,我跟你一起去,也不必咱們親自動手,如今等著巴結(jié)主子的人多的是呢,咱們只叫外院的粗使丫頭來就是了?!?/br> 王爺出宮開府還不到一個月,王妃側(cè)妃的婚期雖然定了,但都還沒進(jìn)門。如今王爺后院里余主子一枝獨(dú)秀,誰不想討好她,好知道點(diǎn)兒王爺?shù)南埠媚亍?/br> 櫻桃一想,就笑開了。 尋芳院的上房,堂屋中央擺了一座冰山,石榴一進(jìn)門就覺得一股涼氣迎面撲了過來,她停下腳步舒服的嘆了口氣。 還是余主子幸福啊。 冰山后頭是一架屏風(fēng),幸福的余露就躺在屏風(fēng)后側(cè)的軟榻上,微微斜靠著墊了涼席的軟榻,手里捧著一個巨大的白瓷碗。捻了一顆汁多味甜的葡萄吃進(jìn)嘴里,含含糊糊的問外頭,“怎么了?有事嗎?” 余主子剛剛午睡醒來,聲音里還有幾分的慵懶氣兒,這么輕聲問話,嬌嬌柔柔的,石榴一個女人聽了都覺得半邊身子要酥了。 “沒事。”她忙道:“奴婢過來看看主子醒了沒,有沒有什么要吩咐的?” “唔……”長長的拖著尾音的聲音從屏風(fēng)后頭傳過來,石榴心兒跟著這聲音顫了顫,下意識的往前走了兩步,繞過了屏風(fēng),出現(xiàn)在余露的面前。 余露沖著她一笑,坐起身,把白瓷碗遞了過去,“不想吃葡萄了,你去問問有沒有西瓜,若是有,拿井水鎮(zhèn)了,送過來一些。對了,再要一些冰,敲碎成一小塊一小塊的那種,再拿兩個碗,一小塊過濾的細(xì)紗布,快去快回?!?/br> 余主子今年十六歲,是成王蕭睿唯一的侍妾,小巧的瓜子臉,靈動的雙眸,凹凸有致的身子骨,還有一身白膩如脂的細(xì)皮嫩rou。這長相不說把成王迷的神魂顛倒,就是石榴,她對著一起長大的香梨還要偷jian?;?,可對著余主子,卻是升起憐惜之情,簡直為余主子丟半條命都心甘情愿。 看著余主子透過翠綠紗衣露出來的細(xì)白手臂,石榴深深吸了一口氣,才把白瓷碗接了過來,“姑娘等著,奴婢這就去?!?/br> 石榴快步出了門,余露懶洋洋打了個哈欠,又躺下了。 屋里很涼快,余露半瞇著眼瞇了會兒居然又困了,如今的人生就是吃飽睡睡飽吃,無所事事的她往下挪了些位置躺舒服了,側(cè)了個身背對著屏風(fēng),闔上了眼睛。 正睡得香甜,耳邊就聽到了慌亂的腳步聲,接著端著個西瓜的石榴匆匆進(jìn)了屋,裝西瓜的盆往邊上的長桌一放,人就撲過來抓住了余露的手,“主子,余主子,快醒醒,快醒醒!” 余露哼了哼聲,抬手打掉了石榴的手。炎炎夏日無所事事,睡個覺也要吵她,真是不乖。 石榴此刻可不敢存什么憐香惜玉的心思,再一次抓住余露的手搖晃,“主子,王爺回來了,正朝著尋芳院……” 一個‘來’字還沒出口,軟榻上的余露睜開了眼。 “你說什么,王爺回來了?”她一副如臨大敵般問石榴,不等石榴回答,就已經(jīng)推開石榴,跳下床,赤著腳三兩下跑進(jìn)了臥房。 石榴忙爬起來拎著鞋子跟著跑進(jìn)去。 蕭睿頂著大太陽黑著臉進(jìn)了尋芳院,到了上房門口,得到消息回來的香梨和櫻桃忙給他行禮,他看也不看,大步進(jìn)了屋。撲面而來的涼氣讓他腳步一頓,接著就身上一陣的清爽,櫻桃是二等的沒人叫不能進(jìn)屋,香梨一個人進(jìn)屋忙著給蕭睿更衣。 蕭睿張著手,問:“你們姑娘呢?” 他黑著一張臉,聲音平平淡淡,香梨低眉斂目,小聲的回道:“先前姑娘在里頭午睡,石榴剛送了個西瓜來,不知有沒有把姑娘叫醒呢?!?/br> 蕭睿身上已經(jīng)濕透了。尋芳院里是放著他的衣裳的,可香梨一個人生不出兩只手,給他把外衫里衣都脫了見里面還沒人出來,心里不由暗罵石榴偷懶偷過份了。 蕭睿倒是沒有在意,他的心情并不壞,一路黑著臉不過是因為太熱了心里身體不舒坦,這進(jìn)了屋就一陣的涼氣,他心頭的不快早已消散,這會兒心情還算好。 “去打水來?!狈愿懒艘宦?,赤著上身就繞過屏風(fēng)進(jìn)去了。 剛繞過屏風(fēng),里頭就慌慌張張奔出來兩個人。打頭的是白衣綠裙的石榴,后頭是她緊緊拉著的余露,發(fā)髻有些歪,衣裳有些亂,腳上的鞋子都穿錯了腳。 蕭睿的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 石榴當(dāng)下噗通一聲就跪了地。余露被她拉著,加之心里也緊張害怕,跟著也一下子砸在了她旁邊。 “王,王爺,”石榴小聲的解釋,“姑娘剛才在午睡,這才,這才……” 余露低著頭,一句話不吭。 倒不是她不想開口給自己解釋求情,實在是……這位爺不許她說話也不許她笑,所以在他面前,余露只能做個面無表情的啞巴。 丫頭跪也就跪了,她動不動跪什么? 她是他的人,她這動不動就下跪,是覺得他半點(diǎn)兒不在意她么?就沖她那張臉,他也見不得她下跪。 “出去!”蕭睿冷冷說了一句。 石榴忙爬起來,同情的看了余露一眼,跑了。 蕭睿走上前,提著余露的手臂,一把將人提了起來。 余露心里一跳,然后就抬起頭,怯怯地看了他一眼。他臉色平靜,一雙眼卻深不見底,里頭涌著的是可怕的怒火。余露害怕的肩膀哆嗦,偏又不敢說話,頓時整個人都有點(diǎn)不好了。 她什么都沒干,怎么就對她這么生氣了? 真是慘,她真是太慘太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