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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嗣音剛要伸手讓巨淵那家伙快閉嘴吧,趕緊吃完飯滾回去睡覺去,誰知道自己的手指頭剛剛抬起來,嘴都來不及張,便是被沈清寒再用手重重的給壓下去。 沈清寒問,“嬴羨,名字倒是好聽,只是不知道是哪個羨字?” “哪個羨字?”巨淵扣了扣腦袋道,“我認識的字兒也不多,但是記得侯爺當時說了一句,只羨鴛鴦不羨仙,所以取的就是那個羨字?!?/br> 寧嘉容已經(jīng)快不行了,牙齒咬的下嘴唇快要出血。 司馬衛(wèi)侯腦袋都快砸到飯桌上,肩膀極有頻率的保持著抽動。 “哦,是嗎?只羨鴛鴦不羨仙啊?!鄙蚯搴χ^去看嬴嗣音,“自己取的都不記得了?” “開啥玩笑呢侯爺,這你都能記不得?那你說你還能記得啥,你總不至于只記得以前跟人家嬴景文一塊兒出去放河燈,看煙花,還去姻緣寺里掛了同心結(jié)的事兒吧,真是,可笑死了我了,這還能不記得?!?/br> “隔。”寧嘉容笑到打嗝。 合著大家一早上小心翼翼的避開的雷,這家伙一回來就全給踩了,踩了不說,還挖了個大坑把他嬴嗣音給扔了進去。 顧則笑又是偷摸一腳。 巨淵怒道,“則笑,你這娃是咋回事,你信不信我揍你,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這是,連長輩都敢踢敢踹了?沒點兒規(guī)矩,司馬衛(wèi)侯,你丫擱那兒抽抽啥?” “吼吼?!睂幖稳菪Τ鲐i叫。 沈清寒表情冷漠的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他道了一句,“各位慢吃,我飽了?!?/br> 話畢,便是頭也不回的朝外頭走。 “清寒吶……”,嬴嗣音長出一口氣,忙忙站起來跟著追出去,連句罵巨淵的話都來不及說。 巨淵莫名其妙的看著這兩個人道,“這是干啥呢,碗里干干凈凈的啥都沒有,就飽了?” 顧則笑麻利的給嬴羨碗里又夾了好幾個小包子道,“你別管他們了,快吃快吃,一會兒要是有人把桌子給掀了,那就真沒得吃了?!?/br> 果然話剛說完,那巨淵便是一巴掌拍在桌面上,震得這桌子上的鍋碗瓢盆全都起飛了三厘米。 “哈哈哈哈哈。”寧清逸這下是真憋不住了,司馬衛(wèi)侯捂著肚子憋的滿臉通紅,除了努力的呼吸幾口氣進肚子里,旁的話一句也說不出來,寧清逸找著空檔還同巨淵豎起了一個大拇指道,“巨淵兄,在下敬你是個壯士?!?/br> 這事兒吧,一般人體會不到,除非那些感情經(jīng)驗豐富的,被自己對象各種翻醋壇子無理取鬧給折騰過的男人才能懂。 司馬衛(wèi)侯一個沒坐穩(wěn),還拽著寧嘉容一塊兒摔到了地上去。 兩個人越是笑的開心,那巨淵便越是著急。 巨淵道,“不是,我說你倆笑啥呢,倒是給我也說說啊,我這一回來啥也不知道,這侯爺看著也不高興,你倆怎么還樂成這模樣?!?/br> 寧嘉容一邊抽抽一邊對司馬衛(wèi)侯道,“他,他,吼吼吼,他居然還看出侯爺不高興來了?!?/br> “咯咯咯?!彼抉R衛(wèi)侯的笑聲也逐漸詭異起來,“巨淵兄,整個冀北侯府,哥哥我墻都不扶,但是就服你,咯咯咯?!?/br> “我也是,我也服他?!睂幖稳莞?,“人家上能為了侯爺,兩肋插刀,下能為了正義,插侯爺兩刀,吼吼,哈哈哈哈哈。” 巨淵更懵了,就近一拍那忙著吃飯的顧則笑道,“屁娃,你這倆哥哥笑啥呢?” “不知道?!鳖檮t笑只顧著吃,雖然知道巨淵那番話鐵定是會害得嬴嗣音不輕吧,可司馬衛(wèi)侯和寧嘉容為什么笑的那么歡,他就真是不知道了。 于是巨淵越看越生氣,火氣一上頭,一巴掌就掀翻了那張桌子,好在寧嘉容拽著司馬衛(wèi)侯躲開的快,這才沒讓那桌板砸在兩人的身上。 巨淵道,“吃吃吃,吃個屁啊吃,勞資一回來就不給好臉兒,這他娘的是什么事兒?!?/br> 顧則笑一擦嘴巴,偷摸問嬴羨道,“你吃飽了嗎?” 嬴羨點點頭道,“吃飽了。” 顧則笑朝他伸手道,“那咱倆先走吧,一會兒說不定還得打呢。” “嗯。”嬴羨點點頭,然后和顧則笑手牽手的就跑出了廳堂。 嬴嗣音追著沈清寒一路回了房間,結(jié)果人家進門兒就‘啪’的一聲摔上了房門,要不是嬴嗣音停腳停的快,那扇門非得扇他自個兒臉上不可。 要說這屋子是自己住的屋子,房門里頭也沒上鎖,稍微動手推一推也能推開,可嬴嗣音偏是愣在房門口沒敢進去。 伸手敲門的時候還遲疑了半分,嬴嗣音道,“清寒,本侯……這是個誤會,你別生氣。” 屋子里鴉雀無聲。 嬴嗣音道,“你聽本侯解釋好不好?” 沈清寒還是躲著不肯說話。 他從來都是這樣,有什么事兒也全是往自己心里壓,你要是懂的他生氣的點,那你便進門來哄,你要是到現(xiàn)在還沒想明白,那便自個兒慢慢琢磨去吧。 目前嬴嗣音這個狀態(tài),很明顯是還沒想明白,他覺得沈清寒是為了那個兒子在生氣,可兒子畢竟都這么大了,他也不能說丟就給丟了吧,想著進去也給不了辦法解決,嬴嗣音就始終踏不出去這一步。 安伯說的沒錯,沈清寒不是什么小氣會在意過往的人,只是這事兒說出來吧,就總感覺是嬴嗣音在騙自己,來這冀北侯府,你說你有個孩子的事兒這么久都不能說嗎?要不是自己射箭的時候撞著,那這秘密還想要瞞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