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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寒道,“餓了你就先吃?!?/br> 司馬衛(wèi)侯道,“沈公子不知道冀北的規(guī)矩嗎?主子不上桌,其余人不準(zhǔn)動筷?!?/br> 沈清寒一指外頭道,“那不是都開吃了嗎?” 司馬衛(wèi)侯道,“說的是上桌的呢,那些人不是沒上桌嗎?” 倒也是,坐著的站著的,全都直愣愣的望進來,本以為自己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兒,聽見司馬衛(wèi)侯的話,這才又放心的吃了起來。 看著沈清寒和司馬衛(wèi)侯斗嘴,嬴嗣音也是不管,他伸手添了一碗湯,推到沈清寒面前道,“這幾天就沒見你好好吃過飯,把這湯喝了,暖暖胃再吃別的。” 沈清寒根本不理,繼續(xù)問司馬衛(wèi)侯道,“聽說司馬大人昨晚喝酒輸了,欠我兩層內(nèi)力,一會兒空了就上樓來還了吧?!?/br> “你不是不要了嗎?”司馬衛(wèi)侯沒忍住,那可是兩層內(nèi)力啊,換誰誰舍得? “那我也不知道你是打賭輸了,還當(dāng)是他逼你的。”沈清寒一指嬴嗣音道,“誰知道是你自己自愿,愿賭服輸,司馬大人總不至于不認(rèn)賬不是。” “……”司馬衛(wèi)侯雖然暗自氣惱,但面上卻是一陣壞笑,他湊近沈清寒道,“脫了衣裳渡內(nèi)力效果更佳,沈公子若是愿意赤誠相對,那本官倒是也不覺得吃虧?!?/br> “都是男人,怕什么?”沈清寒大方回應(yīng)。 反倒是嬴嗣音在一旁用不容拒絕的語氣道,“衛(wèi)侯你若是不想要那對眼珠子了,那本侯倒是可以考慮一下讓清寒脫這一回?!?/br> 這出戲,顧則笑舉著雞腿,邊吃,邊看,竟是直接‘咯咯’的笑出了聲兒。 難得看司馬衛(wèi)侯吃一回癟,沈清寒這家伙懟人一向是果敢又囂張。 用完午飯,接了司馬衛(wèi)侯的兩層內(nèi)力治傷之后,沈清寒覺得身體內(nèi)外都跟著舒暢多了,前幾日壓著還會疼的胸口,現(xiàn)在也能正常呼吸不覺難受。 第50章 前緣可再續(xù)(5) 到了西鄞皇都城。 嬴景文的身子還未大好,他一臉的病態(tài)蒼白,嘴唇不帶顏色,唇面干涸開裂,雙眼帶著些烏青,喘口氣兒都得捂著胸口,深吸兩口氣便得吞咽口水,看樣子病的十分嚴(yán)重。 韻錦公公端著藥碗進殿,恭恭敬敬行禮之后這才上前,扶著嬴景文的胳膊道,“圣上,該用藥了?!?/br> 嬴景文推開那藥碗,輕聲道,“冀北的事兒辦妥了嗎?” 韻錦公公道,“今日一早,奴才的侄兒魏光便已報信回來,說是接了孝文侯爺正在來皇都城的路上。” 嬴景文松了口氣,眼里泛了些亮光起來,“他還愿意回來?” 韻錦公公道,“圣上同侯爺之間情深義重,如今侯爺雖是定居冀北,可這六年哪里比得上三十年,他又怎么舍得不回來呢?” 嬴景文服了藥。 和嬴嗣音在一起多長時間,這病便跟了他多少時間,藥汁苦得人眉頭眼睛全部都皺到了一處,喝了這么多年都習(xí)慣不了這個味道,他為嬴嗣音落下這一身的病根子,雖然從沒后悔過,但卻始終覺得是對方欠了自己,所以姿態(tài)總是會擺的很高。 嬴景文覺得嬴嗣音這輩子都還不了他的情,所以對方這些加倍出來的好,他都認(rèn)為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 沈清寒最近懶得和嬴嗣音鬧別扭,雖然自己有一肚子的正義道理,可嬴嗣音這個怪胎根本什么都聽不進去,那廝做事全是憑著自己心情的,簡單來說也就是,對嬴嗣音來講,他說的話,那才是道理。 說的話不痛不癢倒還好,但反抗的結(jié)局一定就是挨打,沈清寒也不是沒試過,上趕著去踩人家的底線,結(jié)果最后的結(jié)局也就是被按住狠狠收拾,收拾完嬴嗣音又會來哄,翻來覆去,鬧個沒完了。 不滿歸不滿,人活著還是得學(xué)聰明,沈清寒干脆什么都不說了,一有功夫便纏著嬴嗣音教自己,不管是劍術(shù)還是別的,總之那廝什么都會。 馬車行至皇都城門口便要換轎子,嬴嗣音接著沈清寒下車,一行人正要往里走時,守門的衛(wèi)兵卻突然伸手將沈清寒?dāng)r住。 “進宮不得佩劍,還請公子將劍放于此處保管。” 沈清寒皺了皺眉頭,回頭看看司馬衛(wèi)侯腰身上的長劍竟是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摘了下來,看到他的目光時,還無奈的做了個擺手的動作,像是在說,沒辦法啊,都是規(guī)矩。 “我要帶劍?!鄙蚯搴鲃由焓肿プ×速靡舻闹割^。 “孝文侯爺,圣上定的規(guī)矩,所有官員皇族入宮一概不允許攜帶武器,這位公子……”門口的侍衛(wèi)耐心解釋道。 誰知道嬴嗣音只偏頭看了看沈清寒那張臉,便是抬手一個巴掌揮開了那侍衛(wèi),“滾開?!?/br> 這一巴掌甩的是又響又亮,打的那侍衛(wèi)一個踉蹌摔到地上,耳朵孔里都開始溢血,然后趴在地上連連求饒,再也不敢多嘴。 司馬衛(wèi)侯悄悄低頭湊到顧則笑的耳旁說,“以前侯爺最得勢的時候,本侯進出皇宮也跟他沈清寒一樣,大搖大擺的掛著劍,從來沒人敢攔?!?/br> 翰林院大學(xué)士,朝廷正一品文官,進出皇宮還隨身佩劍,多有意思啊。 知道嬴嗣音來了,韻錦公公便吩咐人去替嬴景文更衣收拾,兩個人雖然說著是這么多年的感情,但男人嘛,天生好.色.多.情,喜歡的就是那股子新鮮感,愛的就是那副好皮囊,何況嬴景文還替嬴嗣音大了那么好幾歲,現(xiàn)在哪里比得上人家那二十剛出頭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