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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懂事。”季格手指著他的鼻子,猥褻道:“再有下一次我就不原諒你了!” 男人鄭重其事地點(diǎn)頭。 季格:“啞巴了嗎?張嘴說話!” 男人立正站好,洪亮地答了一聲:“是!” 季格終于笑了,像是贏得了一場戰(zhàn)爭,他踮著腳尖摸摸男人有些硬的頭發(fā),“那我們回家吧?!?/br> 高壯男子終于也露出點(diǎn)笑模樣,輪廓柔和了不少,神色溫柔,“好?!?/br> 小夏亦流就呆愣愣地看著倆人慢慢消失在自己眼前,總感覺還有什么事情沒做。 對了!小粉蝶啊! 他急急忙忙跑過去,把裹著人的毯子掀開。 小肖紛迪呼吸均勻,跟平時睡著了沒什么區(qū)別,臉已經(jīng)恢復(fù)了血色,破洞的布料露出來的皮膚白嫩光滑,完全看不出有受過傷的痕跡。 小夏亦流懵懂一會兒,想起自己是來叫人起床去上學(xué)的。 “小粉蝶,起床了,你怎么睡這么久?” 要是夏亦流沒失去這段記憶,他一定會喊:“這顆水煮蛋,我曾見過的!” 第52章 嫂子,你不守夫道! “我在這里!” 肖紛迪從航站樓一出來就看到了人群里舉著牌子四處張望的高特助,拉著戴著帽子和口罩遮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生怕粉絲認(rèn)出他來的夏亦流迎了上去。 “岑弋呢?”肖紛迪左看右看都沒有找到岑弋,遂望向高特助,笑問:“他是不是在車?yán)锏任覀儯俊?/br> 高特助露出為難之色,“岑總在開會,所以讓我來接您,您先去辦公室等他,要是覺得累了,辦公室里有休息室?!?/br> 肖紛迪一下就不開心了,但是岑老板工作這么忙也是因為去山里陪了他半個月,他決定懂事一回,乖一點(diǎn),再不開心也打算忍著了。 高特助幫他們放好行李箱,為他們打開車門,肖紛迪矮身鉆進(jìn)去,突然想到什么,他回頭問,“岑弋辦公室里有休息室?” 高特助奇怪道:“對啊,您不知道嗎?” 岑弋辦公室有休息室!那他上次還讓他在沙發(fā)上睡?是故意讓他去柜子里拿毯子,然后發(fā)現(xiàn)那些干花的嗎? 肖紛迪邪笑,原來岑弋這么有心機(jī)啊…… 夏亦流在他身邊坐下來,打了個寒戰(zhàn),“兒子,別笑了,怪滲人的……” 高特助被他笑得心里發(fā)毛,“您……怎么了?” 肖紛迪早就想說了,“不過一個月沒見,你就開始用敬稱叫我了,高特助,該怎么還怎么吧。” 高特助放松地笑了笑,為他關(guān)上車門,道:“好。” “哎哎,”夏亦流胳膊肘撞撞他,小聲問:“這位姓高的兄弟叫什么名字???” 肖紛迪每次說起這個就想笑,“高超,每次一聽他名字我就想給他拱手作揖?!?/br> 果不其然,夏亦流聽完也笑個不停。 在前面開車的高超倒是不為所動,安安穩(wěn)穩(wěn)地把車開到了岑弋的公司樓下。 夏亦流抬頭看了公司大廈,喉結(jié)滾了滾,用眼睛一層一層數(shù)上去,腦袋上戴的帽子隨著動作落了下來。 “哎喲,眼睛疼?!彼麛?shù)到一半放棄了,埋頭揉了揉眼睛。 “怎么樣?”肖紛迪一臉驕傲,“他有錢吧?” 夏亦流白他一眼,自己打開車門下了車,“有錢又不是你的,你這么嘚瑟做什么?連個開車門的都是岑哥的人,把你慣得四體不勤五谷不分的,跟殘廢有什么區(qū)別?一會兒是不是還要高……高超抱你上樓?。 ?/br> “不敢不敢!”高特助額頭冒汗,一手探著電梯門,對懟得不可開交的兩人道:“請。” 別說抱了,連多看一眼都怕被岑總知道,他四十二碼的腳可穿不了太小的鞋。 “我就送你們到這兒了,”高超把兩人送到辦公室門口,“岑總還在會議室開會,再有半小時差不多就能結(jié)束,你們閑在會議室休息,茶幾上準(zhǔn)了榛子蛋糕和百香果茶,餓了就吃,如果困了……” “哎呀,你怎么這么啰嗦,”肖紛迪打斷他,“我又不是沒來過,不過,謝謝你幫我準(zhǔn)備榛子蛋糕和百香果茶?!?/br> 夏亦流聽得目瞪口呆:“岑哥也太貼心了吧?!?/br> 高超被打斷也沒忘了上司交代自己的話,“還有就是,如果困了,里面有間休息室,小粉蝶睡床的話,就委屈夏先生睡外間的沙發(fā)了?!?/br> 夏亦流以為他是擔(dān)心休息室的床小了,兩個人睡會擠,于是大大咧咧道:“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我和小粉蝶都瘦,學(xué)校里那種上下床都睡過,擠得下!” “不是這個意思,”高超為難地看著他,恭恭敬敬地道:“岑總交代,不能委屈了夏先生,夏先生睡床也是可以的,小粉蝶睡沙發(fā),柜子里有毯子。” 肖紛迪愣了愣,簡直哭笑不得,岑老板這醋,牛逼啊,防患于未然,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都防! 夏亦流手里拿著帽子,對此也是無言以對,岑哥看起來正正經(jīng)經(jīng),不茍言笑,沒想到占有欲這么強(qiáng),一點(diǎn)都不覺得這種小家子氣很跌份兒嗎…… 正準(zhǔn)備把帽子往頭上扣,手腕一緊,被肖紛迪阻止了。 “兒子,我上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老?你那電視劇這才播幾集,你都還沒露面兒呢就已經(jīng)把自己當(dāng)影帝了?”肖紛迪把他帽子放在衣帽架上掛著,鄙夷地勾勾他臉上的口罩,道:“還過得這么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你媽都認(rèn)不出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