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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紛迪也沒注意看,站穩(wěn)了腳,抬手解了褲子,掏出工具就開始放水,嘩啦啦的水聲在空曠安靜的廁所里響了起來。 “??!” 突然,靠里側(cè)更為陰暗的角落里傳來一聲女生多尖叫聲! “臥槽!這他媽是什么東西?!”肖紛迪循聲望去,嚇得手一抖,出自自我保護本能,舉著手里的“水管”嗞了上去! 角落里竟然站著個長發(fā)飄飄的女人!她開著一張血盆大口,一張臉慘白得跟這廁所外邊兒粉刷的白粉兒似的,在冷白月光的照射下顯得更是瘆人,那長頭發(fā)長得很,不是黑色,乍一看有點偏綠。 “媽呀,你誰?。?!你他媽的太他媽缺德了!別……停下來,cao!你……老娘……老娘他媽弄不死你!” 這深山老林的,誰知道會出現(xiàn)些什么東西。 肖紛迪被嚇得不輕,幾乎是閉著眼睛嗞,耳邊是那東西不停咒罵的聲音,過了一會兒,肖紛迪心里不那么害怕了。 他回想起來,這“東西”的聲音……好像是……還有那頭韭菜屎綠頭發(fā),好像有點眼熟。 “你……” 肖紛迪“管子”里的水放完了,他膽戰(zhàn)心驚地朝那個方向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那“東西”頭發(fā)已經(jīng)都濕透了,慘白的臉上正一副“山雨欲來”的模樣。 那是他的社長大人,晏旻旻。 “小、粉、蝶,”晏旻旻咬牙切齒地朝他走過來,“老娘今晚要弄死你祭天!”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是你!”肖紛迪語無倫次地道歉,倒不是多怕一個女孩子,只是,用尿把一個女孩子澆透了,這種事兒實在太過分了! “你……”晏旻旻兇神惡煞地撩袖子。 “咚”的一聲響動,她的聲音戛然而止。 肖紛迪呆愣著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聽到社長大人的簡直快要哭出來的呼救聲了。 “啊啊??!小粉蝶,快拉我一把,老娘掉糞坑里了!” …… “為什么每次遇到你就都得倒霉?!”晏旻旻臭氣熏天地站著,兩只手抬著不敢放下來,怕褲子把衣服染臟了,好在廁所挖的坑不深,里面的固液體混合物也沒那么多。 “簡直快要氣死我了,你記得自己剛剛做了什么嗎?你往我身上撒尿!你還害我掉廁所里,我……我,我這是撞了什么霉神了?” “真的很對不起!”晏旻旻那一身狼狽的樣子看得肖紛迪非常過意不去,提議道:“……那啥,晏社,要不,你先把褲子脫了吧。” 兩個人都沒注意到有個人正朝他們走過來,正好把肖紛迪這句話聽進耳朵里。 “你要誰脫褲子?”一道冷然的聲線毫無預(yù)兆地砸過來,把廁所旁草叢里站著的兩個人砸蒙了。 那人踏著月色越走越近,腳步落在草地上踩出一些聲響,肌rou包裹在連最后一顆紐扣都扣得嚴嚴實實的襯衣里,肖紛迪很清楚那條淺灰色的西裝褲里藏著怎樣一雙修長有力的長腿。 那一瞬間,仿佛天地間就只剩他一個人,神色高傲,睥睨四方。 這一刻肖紛迪才清晰地意識到,平時在他面前的岑弋,到底是有多溫柔,看不見一點鋒芒,無論他怎么鬧,他都只會笑著讓他別鬧,再氣也不過捏捏他臉,態(tài)度是無比的縱容。 可就是這樣一個人,這時候看他的眼神讓他覺得害怕。 可是,明明是他玩失蹤,莫名其妙不理人的啊,兇什么兇…… 他下意識屏住了呼吸,同時感到委屈,眼眶發(fā)酸。 “說說看,要脫誰褲子?” 岑弋見到肖紛迪的第一反應(yīng)是:瘦了,緊接著就是氣不打一處來,加班加點把事情處理好,馬上讓助理定了最近一班航班來山里找人,這地方太偏僻,他廢了很多功夫,問了不少人才找對方法,誰知道他的小男朋友見面的第一句話就這么勁爆,氣得他想收拾人。 偏偏還又是這個女生,上次和迪寶睡一張床上的女生。 肖紛迪一動不動看了他好一會兒,想著那些石沉大海的短信和無人接聽的電話,委屈慢慢漲上來,壓倒性戰(zhàn)勝了害怕的心情,一雙水潤的眸子漸漸發(fā)紅,里年緩緩泛起水汽。 岑弋一怔,只覺得心臟在那一瞬間被狠捏了一下,那一刻,好像,什么東西都不重要了,只要這人別露出這樣的表情。 肖紛迪沒等岑弋開口就撲了上去,一把抱住憑空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的人,一雙手臂勒得很緊,生怕一松手他就不見了。 “迪寶……乖了好不好?”本來打算興師問罪的岑弋突然手足無措起來,懷里埋著頭不說話的人太委屈了,他明明什么都沒說,岑弋卻明明白白感受到他的傷心,心疼得不知道該怎么辦。 “你不回我信息,”肖紛迪對他說了重逢的第一句話,“我發(fā)了好多,都沒有回,我就以為是我手機壞了,可是,又顯示是發(fā)出去的,我以為……” “噓……” 以為什么?肖紛迪沒有繼續(xù)說,他聲音有點抖,他不想繼續(xù)說了,正好岑弋也打斷了他。 不管是擔(dān)心他出事兒還是對這份感情產(chǎn)生不信任感,都是好事兒。 這證明,他的小男朋友在開竅了,不只是為了完成什么任務(wù)才和他在一起。 “噓……”岑弋一手抱著人,另一只手一下一下擼著他后腦勺的軟頭發(fā),哄道:“一弄完公司的事情就來找你了,沒來得及充電,飛機上關(guān)機,進山又沒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