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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叫大夫!”楚府的隨從連忙的叫人過來,等著大夫來了,無語的說道:“怎么跟大少爺摔的一模一樣?” “嗚……!”楚寧學(xué)聽到大夫說起大少爺三個字,立馬瞪眼,指著大夫擺手。 “大夫,現(xiàn)在不是了,現(xiàn)在是問朝少爺,我們家的大少爺是問康少爺。”楚府的消息傳的很快,等著楚寧學(xué)看完了病,楚問康成為嫡長子的事兒已經(jīng)傳遍了。 而楚問朝二話不說就要上吊,張姨娘在那邊也是拿著剪刀要母子同死呢。 “你們想死就去死吧,反正楚家沒有虧待你們。”楚寧安可沒工夫幫他大哥哄這倆人,在他看來楚寧學(xué)就算不喜歡楚問康,可也不該捧一個庶子,就算他是先出來的,可他也不似他們?nèi)芤粯游牟芍\略超絕啊,何必如此呢。 楚寧安說了這話,可還是讓人看著楚問朝母子了。 “我的兒啊,你千萬莫要著急,娘去尋了你爹來,他一定會給咱們一個公道的!”張姨娘擦了擦眼淚就去找楚寧學(xué)了。 等她過去的時候,楚寧學(xué)只說了一句:“我在京城還有一處住處,你們搬過去吧?!?/br> “老爺,您……您這不打算要我們母子了?”張姨娘登時要昏過去了,她苦心經(jīng)營這么多年,眼看著楚問朝就要出頭了,卻沒想到在這時候被趕出了家門。 “沒有說不要……嘶……我現(xiàn)在與你說不清楚,反正你先帶著問朝出去住一陣子吧?!背帉W(xué)話不能多說,讓人帶了銀子給張姨娘。 張姨娘花了半天的功夫才知道楚問康搬了皇帝陛下過來,皇帝陛下點了楚問康做嫡長子,楚家也是不得不從?。?/br> “這……這簡直是沒王法了?。 睆堃棠镆彩亲R文斷字的人,自然也知道皇帝的意思不能違抗,大哭了一場帶著楚問朝要從楚家搬出去。 “人可以走,東西留下。”不想楚問康早就帶著人堵著了,凡是記在公賬上的,一律不準(zhǔn)帶走。 “你……你別太囂張了!”楚問朝咬著牙看著楚問康,自從楚問康過來后,他不但摔斷了牙,兩腿也受了傷,還連帶的碰了武亮伯那個死人,晦氣好一陣。 如今眼看著要過去了,沒想到竟然又被奪了長子的位置,現(xiàn)在連楚家都不能待了。 “一般,大哥也鳩占鵲巢這么多年了,該挪地方了。”楚問康一抬手,一群人將楚問朝的絕大部分東西都留了下來。 楚府的人看著楚問康這樣的囂張跋扈,面色都又懼又厭,可絲毫不敢說出話來,只能看著張姨娘哭著要跟楚問朝走。 “姨娘去哪兒?我爹還沒死呢,你就要跟著兒子過去了?”楚問康可以記得他小時候因為打了楚問朝,被張姨娘告了狀,他被提到了老夫人那邊養(yǎng)著,連他娘的面都見不到。 如今也不能怪他心狠了,一言一出,張姨娘自然是得留下來的。 “大少爺,我……我只是去送送問朝,您也不必將人趕到死路上去吧?!睆堃棠锿纯奁饋?。 “姨娘言重了?!背柨狄谎圆徽f的就叫人將楚問朝的院子清理了,他今晚就要搬進去。 楚問朝看著楚問康進了他的院子,氣的眼一翻就昏了過去。 可饒是這樣,楚問康都沒讓楚問朝在這府里多待一會兒。 “你……你可真是心狠??!你怨恨就怨恨上一輩兒的,咱們同輩的又何必這樣?”聽到楚問朝的下場,楚問賢氣的不行的跑了過來。 楚問康瞥了楚問賢一眼,說道:“你若是心疼他,你就拿了你的銀子去貼補他,在我這兒嚎什么呢?你們是一府里長大的貴少爺,我是什么?我不過是個養(yǎng)在外莊的孤魂野鬼罷了!我現(xiàn)在來找你們索命來的,可不是跟你來談兄弟情義來的!” “你……你……”楚問賢聽到楚問康這樣說,氣的說不出話來。 “問賢!你在這兒胡說什么?誰是你兄弟你可要分清楚了,再怎么樣問康是嫡出的,你也是嫡出的,莫非你還要跟一個庶子走一塊兒不成?那傳出去了,你還要怎么跟人交朋友?” 楚寧安聽到楚問賢跑到楚問康這兒來了,嚇得急忙的追了過來。 “爹,就算他得陛下恩寵,可咱們楚家也不必就這樣看他一個人的臉色吧?他又不是什么大臣。”楚問賢被楚寧安拉出去后,氣憤的不行。 “還說?你懂個什么?這是咱們家的機會,忍一時又怎么了?你小子啊!差太遠了!”楚寧安罵了楚問賢一頓,就去朝楚寧學(xué)了。 “大哥,你沒事兒吧?”楚寧安聽說楚寧學(xué)摔了,也得過來關(guān)心關(guān)心,可是他進門之后,發(fā)現(xiàn)他大哥的面色十分的古怪。 “大哥?”楚寧安又叫了一聲。 “?。俊背帉W(xué)不自覺的回應(yīng)了一聲,楚寧安一下就看到他大哥缺掉的那顆牙了,真的是說不出的古怪來。 “怎么氣成這樣?好端端的牙沒了,這不是耽誤事兒么?!”楚寧安看著就受不了了,這時候正是要四處走動的時候,楚寧學(xué)這樣就算勉強的補起來,也是叫人笑話。 “唉,莫提了。”楚寧學(xué)起身將門關(guān)起來了,他看著楚寧安說道:“你剛才去那孽障……去問康那邊了?” “嗯,問賢這孩子重情義,聽到問朝出去就找問康質(zhì)問去了,實在是太傻了這孩子?!背幇矒u頭說道。 “問賢沒事兒?”楚寧學(xué)急忙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