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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將宗的呼吸終于亂了。 駱深手里風(fēng)塵產(chǎn)業(yè)不少,通過對牡丹樓的無數(shù)個日日夜夜的觀摩了解,早已無師自通了一套“功夫”。 韓將宗沒想到他還會這個。 絮亂的呼吸聲和隱約清淺的曖昧水聲聽的人心中燥熱無比。 濕氣纏綿、熱氣灼人,今日客房的地龍燒的也太旺盛了些。 駱深單手撐著塌,頭低低埋著,肩背上拉出一道骨rou結(jié)合的弧度,性感的繃向兩端。 消瘦美妙的蝴蝶骨明顯支起,覆著一層薄薄的細(xì)嫩皮rou,在燈下閃著暖黃色的光。 韓將宗看了一會兒,重重吐出一口氣,然后單手一抄他腰間,把人整個按到下方,深深的陷進(jìn)了床被之間。 下面極具攻擊性的頂著微微顫動的入口。 這種危險時刻,駱深還輕輕笑了一笑,唇角拉出的一絲銀線糜亂堆在唇下,無聲的引誘著敵人。 “駱深?!表n將宗目不轉(zhuǎn)睛看著他模樣,全名全姓叫了他一聲,說道:“你花花腸子藏好,別跟我玩兒花樣?!?/br> 駱深笑意大了些,被他壓在身下絲毫不見懼弱,一出聲,一把好嗓子盡數(shù)碎了:“我哪敢啊?!?/br> 韓將宗大手一緊,輕掐了掐身下人的腰。 駱深隨著他力道一躲,緞面被角從窄腰一側(cè)滑下去,一時竟無法分辨哪個更光滑。 韓將宗喉嚨一動,勉強(qiáng)克制注要掙扎出籠的濃烈欲望。 他伸手把身下人往上一提,相挨著的地方緊緊碾磨一次,而后他重重點(diǎn)了一下頭,一個沉沉的字吐了出來:“好。” 尾音落地的同時,巨物往前狠狠一頂,直直送了出去…… “啪……” 一聲讓人臉紅至極的yin靡響聲從身下傳了出來。 駱深臉上的表情立刻凝固。 初嘗情事的滋味并沒有想象的那般美妙。 韓將宗停下動作,輕輕磨蹭著,問:“要停一下嗎?” 駱深克制的呼吸幾次,艱難勾了勾唇角,擠出來兩個字:“不要……” 韓將宗略往里探了探,“真的?” 駱深呼吸一頓,吞下一口唾液,半晌點(diǎn)了一下頭。 身影重疊皮rou交合的感覺雖然談不上美妙,卻十分奇妙。 上頭的人單手撐在耳側(cè),那筋肌有力的臂膀散發(fā)著灼熱體溫,輕微一偏頭就能蹭到。 那人的表情也與平日不大相同,視線仍舊清明銳利,但是眼皮壓的很低,像隨時順便發(fā)起進(jìn)攻,一擊斃命咬住獵物的喉嚨。 周身氣勢也比平日散發(fā)出來的更加沉、重。 駱深看了一會兒,放松的垂著眸笑了起來。 眼睫清晰溫柔根根顫栗,唇角露出一個不大明顯的小窩。 韓將宗只覺身下一緊,炙熱包裹更甚。 他挑了挑眉。 駱深笑意更大了些,數(shù)不清的纏綿味道裹渣在里頭,匯聚成眼中一點(diǎn)光芒:“等我自己動呢嗎?” 韓將宗“呵”一聲低低沉沉發(fā)出來,略后退了些,毫不猶豫的一插到底。 “啪……” 駱深眼底肌膚雪白透一抹紅,咬著犬齒說:“……再來” 韓將宗不發(fā)一語,身下毫不猶豫的再次行進(jìn)。 “啪……” 駱深張了張嘴,卻是濃重的喘息聲。 韓將宗伸手捂住他嘴,喘息聲驟然消失。 駱深伸出舌尖不要命的舔了舔蒙住自己嘴的手。 掌心頓時又熱又癢,這溫度傳遍全身,刺激的韓將宗的呼吸也跟著愈發(fā)重下去。 身下往前一挺,駱深不可自抑的“嗯……”了一聲。 這尾音從耳根傳到人心底,韓將宗手上身下一同用力,勉強(qiáng)克制著沒把他拆骨入腹。 “駱深。”他深深俯下身,趴在這勾人的妖精耳邊低聲說:“今天睡不服你,我改跟你姓?!?/br> 晨起霧氣隆重,一方院子模糊看不見四角。 駱家院內(nèi)短暫的嘈雜過后,恢復(fù)了夜間般的寧靜。 辰時過半駱深方才起身。 他出門看了一眼外頭大霧,又慢吞吞的回到了房間。 內(nèi)室溫度暖意襲人,幾步路的功夫,就將人身上沾染的寒氣吞噬干凈。 一夜過后,房間內(nèi)yin靡氣息已然消失殆盡,同窗外比起來,猶如積水澄明。 “咚咚,”門扉上輕輕一響,佟興干巴巴的聲音傳了進(jìn)來:“少爺?吃早飯嗎?” 駱深清了清嗓子,一張嘴,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啞了。 他又清了一下,仍是啞的。 于是略頓了頓,放棄了開口,轉(zhuǎn)為點(diǎn)了一下頭。 佟興吩咐人將飯菜擺在屏風(fēng)之外,駱深端起眼前的銀耳枸杞粥來喝了幾口,發(fā)覺味道不錯,吃完了一碗還想吃。 佟興接過碗,取下砂鍋蓋子來給他盛著,邊說:“這道雪里掉紅珠兒,是廚子新研究出來的粥,最是清口敗火?!?/br> 第39章 駱深點(diǎn)點(diǎn)頭, 又喝了小半碗。 最后他將碗一推,擱下筷子,問道:“韓將軍幾時走的?” 佟興被他嘶啞的聲音嚇了一跳,仍舊回答:“天不亮就走了?!?/br> 駱深咬了咬牙, 然后挑起嘴角笑了笑。 佟興心驚rou跳看著, 嚇得開始結(jié)巴:“他、他、他帶著兩個副將, 套著幾輛馬車, 挺、挺著急的走了……說……說是早晨清爽, 空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