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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回答道:“不必了,沒有向?qū)?,我也不會狂暴?!?/br> 在那個人低沉有力的命令下,疼痛就那么終止了。 那個人溫柔的說道:“沒關(guān)系,今后我會讓那些人終止這類實驗。”。 尤利西斯好奇問道:“你.....是.....誰?跟那些白大褂是....一伙的嗎?” 那個人回答:“不.........你可以叫我夏天臨。” 有人隔著老遠大喊道:“陛下,請離他遠點,這個還只是個半成品,不適合成為您的向?qū)?,他,非常的危險。” 原來尤利西斯只是一個為夏天臨制造的半成品。 可是夏天臨卻從來沒有將尤利西斯當(dāng)做物品。 直到最后,夏天臨還是尋問尤利西斯。 尤利西斯...........若有來世不要在拒絕朕,成為朕的向?qū)О伞?/br> 尋肆覺得自己眼底發(fā)燙,眼前一片模糊。 不過,同樣熟悉的聲音傳到了耳邊,卻完全變了味道:“小呆子,老師讓你到這邊來座。” 夏侯森一頭黑色的刺猬頭,看著這個小子呆呆傻傻的看著自己,他那么久沒接到夏星洲的聯(lián)絡(luò)了,結(jié)果一聯(lián)絡(luò)就是給他塞了這么一個小呆子,他怎么能高興的起來。 剛才老師給這個小呆子指了個位,讓他過去坐下,結(jié)果這呆子還是看著自己眼發(fā)直,他哥到底派了個什么怪胎來。 結(jié)果更讓夏侯森受不了的是,這小子從剛坐下,就瞪著大大的濕漉漉的眼睛看他,活像一只被遺棄了小動物。 像什么呢! 夏侯森的手支撐著頭思考著,他的手掌很大,骨節(jié)分明突出,中指上還帶著一枚雕刻精美的龍頭戒指。 “夏天臨,真的真的是你?”尋肆想了許久許久,終于鼓起了勇氣問出了這句話來,那個人沒死,一定是他,不然不會有這樣長的一模一樣的人。 尋肆的聲音非常小,小到了自己都聽不太清楚的程度,而且非常的小心翼翼,生怕這又是自己的一場夢,如果聲音太大萬一將自己從夢中驚醒怎么辦。 夏侯森原本平靜的神色突然陰了下來,他聽到了一個自己最不想聽到的名字,一股狂怒突然從胸腔內(nèi)爆發(fā)而出,他漆黑色的眸子徹底沉了下去,收起了那一副玩世不恭的姿態(tài),目光森寒的看著這個少年。 夏侯森說道:“你說什么!?!北渲翗O的聲音,完全陌生的語調(diào)與尋肆記憶之中那個溫柔的人完全不同。 “你不記得自己是誰了嗎?天臨?!睂に聊拖滦娜枴?/br> 夏侯森手臂一伸,一把扯過尋肆的衣領(lǐng),尋肆顯然被嚇了一跳,身體一個趔趄,險些連站都沒站穩(wěn)。 “?。 币粋€女生驚叫了一聲。 “夏侯森你干什么!這是在上課?!崩蠋煶庳?zé)道,卻有些猶豫該不該上前阻止這個暴脾氣的太子。 夏侯森不理會其他人,猛地將尋肆的臉拉近,然后低聲警告道:“不許在我面前再提起這個人的名字,知道嗎?不要拿我跟一百年前的死人相提并倫。” 尋肆呆呆的看了他一會兒,瞳孔快速收縮了一下,使勁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望著他。 “你.....不.......記得我......了嗎..?!睂に恋氖职丛诹讼暮钌氖稚? 搖了搖頭。 他定定的看著那張熟悉無比的臉,說不出的酸脹要頂破心臟。 夏侯森目光有些陰霾,可是在看到尋肆那張努力忍著眼淚的表情,怒火卻莫名其妙的消散不少,可是從小建立起來的厭惡感卻消散不去,他不由的松開了手,警告道:“不要再讓我聽到這個人的名字。” 他一松手,尋肆卻跌坐在了地上,他眼里滿是不信,他說他不是夏天臨,更不許他提起夏天臨的名字來,可是他們長得那么像,眼淚在尋肆眼眶里打著轉(zhuǎn),要掉不掉的,讓夏侯森心底最后忍耐的的一根弦崩斷了。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會事,只覺得思緒因為這小子煩亂成了一團。 他猛的抬起來腳來,想也沒想就那么踹了出去。 頓時班上好多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卻沒人敢上前阻止。 這一腳直接踹在尋肆肚子上,他覺得早上吃的東西,幾乎都要吐出來了,有一那么一瞬間他都以為五臟六腑都攪成了一團。 可是這一腳也同樣讓尋肆清醒了起來,這人絕對不是夏天臨,夏天臨永遠不會那么對他。 他不是,他還是沒有找到夏天臨. 尋肆忍著痛,緩緩站了起來,垂著腦袋拉了拉自己的被弄皺的衣服,不再說話,只是乖乖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此刻他滿腦子都是失而復(fù)得,得而復(fù)失的感覺。他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手,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再見到那個人....... 夏侯森后悔了,他沒想到自己打個人會后悔,他一臉怒氣的盯著那個神色像是受到天大打擊的小子。 尋肆膚色有些蒼白,此刻正低著頭玩弄著自己手,露出一節(jié)細白的脖子,夏侯森突然萌生出一種詭異的熟悉感,他覺得他一口就可以咬斷那個少年的脖子,輕易的奪走他的性命,而且少年本身好像就沒有那么強烈的求生意志。 現(xiàn)在似乎因為發(fā)現(xiàn)了自己不是他要找的那個人,整個人都萎靡了下去。 這種情緒讓他臉色更加難看,這少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對夏天臨這個死去一百多年的人就那么崇拜嗎? 老師久久的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