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頁
于瑾坐在了地上,看著自己曾經(jīng)愛過,如今恨著的申卉說:“你別想控制我?!?/br> 在知道申卉背叛了他,于瑾就開始買醉,一日回去的路上,他差點被搶劫,但是蘭赭救了他,一心放縱的于瑾在后來的數(shù)次勾引了蘭赭,兩人有了關系,在一次申卉扒他衣服的時候,自己身上的痕跡終究讓這段情暴露了,這樣一想,他和申卉真是天生一對,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道長,都是那個妖蠱惑他胡說的,你們快點抓住他?!鄙昊軤钊舣偘d。 重雨樓和釋道沒有動,于瑾此時眼神清明,他起身對著重雨樓和釋道跪了下去:“兩位道長,先前是我不對,求你們不要動蘭赭,他本是鎮(zhèn)上蘭花成精,是蘭中之首,沒了他,這鎮(zhèn)上的蘭花都要頹敗,就讓我來終結這一切吧?!?/br> 他一說完,重雨樓察覺到不對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于瑾將匕首插進了自己的胸口,申卉徹底瘋了,他想跑過去,但是一股大力讓他直接飛了出去,然后摔的不省人事,于瑾的身旁出現(xiàn)了傳言中的妖怪,他抱著于瑾,眼中含著淚。 “你好傻?!碧m赭說,然后他看了眼底下的人,抱起于瑾進了蘭園,看熱鬧的人都是一臉呆滯的散了。 重雨樓和釋道進了蘭園,蘭赭正在給于瑾輸入妖力,但是這是無用之功,重雨樓拉了拉釋道的袖子道:“說起來一開始也不是于瑾的錯,他還有辦法活著嗎?” 釋道說:“他已經(jīng)死了。” 蘭赭大概也意識到這件事,他心中絕望又自責,如果他當時沒有那么憤怒,問清楚事情原委,是不是于瑾就不會這般絕望。 他抱著于瑾的尸體,將臉貼在了于瑾的額頭上,,流下了一滴帶著蘭芳的淚水。 釋道走上前伸出手將于瑾的魂魄從身體中抽離出來,蘭赭一愣:“你在做什么?” “好好養(yǎng)著。”說完釋道將于瑾的魂放進了一盆蘭花中,蘭赭眼中出現(xiàn)了光亮,他明白了釋道的意思,于是立馬給釋道磕頭:“多謝仙人?!?/br> 做完這時釋道就離開了,一出去重雨樓就問道:“這樣他們就能在一起了嗎?” 釋道說:“那得看這個蘭赭是不是耐得住寂寞,等他成妖?!?/br> 重雨樓一想,這還真是一場考驗,那個申卉不就是耐不住寂寞才導致了這一切的悲劇,不過如今于瑾已經(jīng)不顧臉面將這一切都捅了出來,想來那個申卉的下場絕對不好。 在他們離開的幾個月后,申卉因為疾病醫(yī)治無效去世了,據(jù)說死的時候身體流著膿水,那些伺候他的下人都不愿幫他收斂尸體,并且他們?nèi)齻€的故事還被編成評書,流傳了下去。 第32章 前因 “這蘭花可否讓給我?”一個清越的聲音從后面響起,于瑾轉(zhuǎn)過身,就愣在了原地,這位公子貌若好女,玉膚雪頸,可偏偏是個男人。 “公子?”申卉再次問道。 于瑾回神,他將蘭花抱了起來,然后送給申卉。 “這花很襯你,送你了?!庇阼蜌獾?。 申卉笑了起來,然后接過花說:“多謝。” 兩人因蘭花相識,之后賞花大會又多結伴而行,醉酒時,又同榻而眠,直到有一日,于瑾睡的模糊間,感覺有人在親自己,于是他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親人的正是申卉。 申卉見他醒了,非常不好意思,他起身背對著于瑾說:“我……冒犯了。” “為什么?”于瑾一點也不生氣。 申卉倒是有些氣惱,他說:“我親你,你難道不知道為什么?” 于瑾笑了下將申卉從后面抱住,然后吻了一下他的耳朵說:“我只怕你同我不是一個意思?!?/br> 申卉一頓轉(zhuǎn)過身來,他看著于瑾說:“你也是……” 于瑾點頭,兩人相視一笑,然后唇與唇就碰到了一起,之后自不必言,被里浪翻涌,好一快活日。 他們一起廝混了許多日子,直到于瑾唯一的親人大病,他被要求娶親,于瑾嘴上答應,卻日日為此煩憂,他愛的是申卉,可他,是個男人。 兩人知心,申卉知道他的難處,直到有一日,他穿著女裝站在了于瑾面前,于瑾詫異道:“怎么會?” 申卉一笑,開口就是女人的聲音:“我是個窮人,為了討飯以前唱過戲,學過口技?!?/br> “如此甚好?!庇阼娝绱?,哪里不知道申卉的意思。 于是,申卉扮做女人嫁入了于家,當于瑾的最后一位親人逝世后,于家全部交給了于瑾打理,他本是喜研詩書風月之人,這徒然接手生意,那是一個累,所以難免對申卉有些忽視。 申卉趴在他的肩頭,細手摸進于瑾的衣里,然后用男人的聲音道:“夫君,我好想你。” 但是于瑾太累了,他只想睡覺:“乖,讓我先睡會兒。” 說完申卉就沉下臉,他這身子早就酥癢難耐了,但和于瑾一月才十天左右,這樣根本無法令他滿足,但如今是良人,好歹不能做什么出格的事。 只是他這想法在見到新來的花匠時動搖了,正巧于瑾要出趟遠門,申卉這心思就按捺不住了,于是勾了勾,就和花匠滾上了床。 一開始他還有些心虛,但是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為了不被察覺,他甚至買了間院子,只是于醒不是傻子,他能發(fā)現(xiàn)申卉的不對勁,于是將生意放了放,專門陪著申卉,申卉自然是有些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