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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茍升正與他婆娘做那檔子事,突然脖子上被吹了一口涼風,茍升心里一驚,從被子里出來,他婆娘砸了下他的肩頭說:“你他娘的時不時又不行了,對著那個姓柳的你倒是積極,一個男人家跟狐貍一樣,就知道勾引別人?!?/br> “你給我閉嘴,大晚上不關窗戶,你想凍死老子?”茍升下床去將窗戶關上,他婆娘從被子里出來。 “我關了,是不是你開了,自己忘了?” 茍升將窗戶關上,他不想計較這種事,總覺得剛才那陣風吹的他精神頭都沒了。 “行了行了,趕緊睡覺?!逼埳荒蜔┑?。 他婆娘看著他道:“沒用的東西。” 茍升腦門一熱,走過去甩了他婆娘一巴掌,他婆娘一愣,啥話都不敢說了,因為這句話讓他想起了那個晚上,他們合伙打死了茍文,然后搶走了這個被他各種保護的男人,這男人真是比女人還漂亮,他們將他蒙著眼睛,火光好像灼燒了每個人的熱血,那一晚,他們變成了野獸。 不過茍升到底膽小,他一句話也不敢說,好像怕觸犯到什么忌諱,如今那些當時yin言穢語的都已經死了,茍升怕嗎?他當然怕,不過他從不和人提這事。 上了床,茍升覺得被子里有些冷,他對他婆娘睡:“你給我離遠一點,凍死老子了?!?/br> 他婆娘說:“我都貼著墻了,你還想怎樣?” 茍升閉上眼睛睡覺,但是總覺得脖子后面有冷風,被子也冷的厲害,他轉過身準備再罵罵這婆娘,誰知他剛躺平,就發(fā)現(xiàn)自己和婆娘之間躺了個人,茍升嚇的直接尿在了床上,頭上的汗也打綹似地冒,接著他聽見那個人的脖子在慢慢地轉,視線也停留在他身上。 茍升嚇的直接下床跑,不過一打開門,他就看見門外站著一個鬼,他穿著茍文生前的衣服,沾滿了鮮血,而他的手中,那些自己那一晚出去時帶的鋤頭,也是殺死茍文的東西之一。 “求求你們,別殺我。”茍升喊著,這時,他的婆娘仿佛睡著了一樣沒有任何動靜,他家和別人家離得遠,別人也聽不到他的聲音。 茍升絕望了,他往后退,一下碰到了一個人,茍升立馬坐到了地上,他看著兩個鬼站到了一起,茍升罵道:“你們兩個死了都要攪的村子里不安寧,茍文,你以為你是誰?姓茍的就安安分分待在村里就好了,你為什么要出去,為什么要養(yǎng)豬,為什么過的比我們好,還養(yǎng)個男人,要不要臉,如果你好好的,跟我們一樣,就不會有這些事情,這都怪你,都怪你,怪不得我們!” 茍文已經瘋癲了,他的眼淚鼻涕一起留著,嘴里還罵著兩個鬼,拿鋤頭的鬼沒有聽他廢話,直接拿起鋤頭朝他打去,一下,兩下…… 沒人知道茍升家里發(fā)生的事,只是到了第二天,他婆娘尖叫著從屋子里跑了出來,當人們趕過去的時候,茍升已經死透了,他比上一個還慘,被人用鋤頭砸成了爛泥,看著讓人心驚膽戰(zhàn)。 當重雨樓和釋道過去的時候,重雨樓轉移了視線,地上的東西實在讓他惡心,釋道說:“這鬼的怨氣大漲?!?/br> 重雨樓道:“莫非因為昨天是月圓之夜?” 釋道搖頭,這時,茍淡走了過來問道:“我知道你們不同尋常,我們村里不能再死人了,你們救救我們吧?!?/br> 重雨樓看著他道:“我們什么都沒做,你又怎么知道我們不尋常?” 茍淡猶豫道:“昨天我就去找你們,我看到你把那梅花復活了?!?/br> 他的話讓重雨樓一滯,原來都是他多此一舉被人發(fā)現(xiàn)了,可是他不信釋道沒有察覺,于是重雨樓的視線向釋道看去,釋道一臉坦然,他對茍淡說:“昨天是什么日子?” 茍淡回想了一下,突然手指顫了下:“是茍文和那個男人的忌日?!?/br> 釋道點頭道:“我要知道所有的真相,沒有隱瞞的,這兩個鬼的怨氣會越來越多,到時候他們殺的可不只是仇人了?!?/br> 說完他和重雨樓離開了,茍文眼中閃過猶豫,但是他看了眼自己的婆娘,想到他家那個孩子,眼神漸漸堅定下來。 【作者有話說:恐怖的地方沒有細寫,怕有人大晚上看,睡不著覺】 第28章 真相中的真相 柳玉是個懷才不遇的書生,他家道中落,只能在酒樓勾欄等地方給人寫詩來賺錢,因為他相貌清秀,總是避免不了被人sao擾,但是有個憨厚的小二總會給他解圍,一來二去,柳玉便認識了這位小二,他名為茍文,第一次介紹的時候,因為茍文的的口音,柳玉將他的名字聽成了鉤吻。 “怎么是這么一味毒物?”柳玉不解,茍文不會寫字,但是他的名字他是知道的,于是拉著柳玉的手開始比劃,柳玉臉紅了一下,要不是知道茍文是個粗人,他會真覺得茍文是在調戲自己。這之后兩人多有往來,算得上是朋友。 有一年秋闈,柳玉再次落榜,他心灰意冷,拿出積蓄去了茍文上工的酒樓喝酒,他不是千杯不醉的人,沒多久就醉了,正巧因為秋闈結束,客人多,茍文忙活地忘了他,一個心懷不軌的油膩富商便朝他靠了過去,在他身上各種揩油。 并在發(fā)現(xiàn)柳玉已經醉的一塌糊涂的時候準備將他帶走,誰知茍文偏巧瞅了一眼,立馬氣勢洶洶地過來將柳玉搶了過來,富商和酒樓的老板是認識的,當場就將茍文給開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