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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云舟恰好在一品閣正中的大平臺停穩(wěn),仆人跪伏于地,供皇后繡鞋踩踏,她落在地面,仆人搬來凳子,沏上香茗,落坐以后,她環(huán)顧一周“那守門人呢?宣來我見見。” 忌心咬牙跪地“恕屬下直言,誰爸修為極高,論起氣勢,起碼是半步渡劫修為,我等這樣去召見,他恐怕……不會給面子?!?/br> 皇后低頭飲茶,身后的嬤嬤率先一笑“那你且告訴他,我們陛下修為雖不如他,然而大雍國運(yùn)在此,輔以陣法,同他們尊上不相上下,如今國母駕臨,他一個守門人,不來參拜?” “行了?!钡葖邒咚性挾颊f完,皇后才假惺惺阻止她“守門人修為高,我那侄兒總是廢了修為的吧?藥王谷還在大雍地界,你且去傳話,問那守門人來不來見見我。” 她莞爾一笑“畢竟,這也是兩域邦交的一部分,不是嗎?” 她話音未落,卻聽陡然一聲巨響,摸仙堡大門訇然中開,一時鋪天魔氣洶涌而出,只見一人自堡而出。 此人黑衣素凈,閑庭信步之下,卻似有踏海平山之能。 ※※※※※※※※※※※※※※※※※※※※ 送懿旨(表白道具)的來了。 ps拉來耶是克蘇魯神話里的城池,對建筑風(fēng)格的描述是扭曲,人類無法想象的惡毒。 pps既然你們看到了這里,肯定覺著還不錯對不對?那我厚顏無恥的求一發(fā)海星(つ _)捂臉 第50章 讓我抱一抱 孟哲正在逐步解鎖魔尊的記憶,同時也點亮了一部分技能,比如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能熟練使用靈力外放來……裝/逼。 經(jīng)過他的刻苦練習(xí),說起劍術(shù),孟哲還是不太行,說起裝/逼,他已爐火純青。 果不其然,盡管魔尊把修為壓到了半步渡劫,靈力四散之下,還壓得一眾修士站都站不穩(wěn),化神以下皆伏跪于地,皇后的椅子也被氣浪沖碎,狼狽的落在地上。 仙凡之間如隔天塹,尤其是如今孟哲表現(xiàn)的修為已經(jīng)力壓一品閣修士,然而為了臉面,她還是握著忌心的手站起來,勉強(qiáng)整理了儀容,正色道“來者何人,見我不跪?” 忌心急道“娘娘!” 孟哲笑道“不是何人,普普通通一看大門的,在魔修的地界里排不上號?!?/br> 半步渡劫如今在魔域確實不算珍惜,這一屆不知為何,魔修整體修為遠(yuǎn)勝道修,如果拉個地位表,估計半步渡劫在人間屬于特級甲等,在魔域也就勉強(qiáng)能排上二級保護(hù)動物。孟哲鬼扯看大門,倒是半點不虛。 皇后盯著他,孟哲氣勢太烈,她腳下陣陣發(fā)虛,卻也只能強(qiáng)行端著“封號為何?” 孟哲想了也不想“說過了啊,魔仙堡主?!?/br> 皇后便去看忌心。 忌心低垂著頭“娘娘,我方所有卷宗,以前從未記錄過此人,疑似魔修中的暗部勢力?!?/br> “從未記錄過此人,魔尊就讓他大大方方的出來守門?”皇后閉了閉眼“我怕他只是暗部中的冰山一角,魔尊……莫不是有了一支化神軍團(tuán)?” 所有修士一時汗毛倒豎,如臨大敵。 化玉“……我實話實說,魔尊智障到連他宮里化神都認(rèn)不全呢。” 玉牒之靈自從回歸本體,實力大幅加強(qiáng),已經(jīng)可以離開孟哲到處亂晃,此時剛好晃到皇后旁邊,聽到這種言論,趕緊回來和魔尊報喜。 “恭喜,你的反派已經(jīng)自動加載了被害妄想癥補(bǔ)丁,敵方全面下載降智光環(huán)指日可待!” 孟哲“……” ——雖然我是鬼扯的,也不知道你們腦補(bǔ)了什么東西,但是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裝/逼嚇唬人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裝過頭那就是引戰(zhàn)了,孟哲遙遙做了一個輕的動作“娘娘可否同我一敘?” 皇后矜持的整了整衣襟“自然……” 忌心一把抱住她“不可!萬一他挾持你,我等如何是好?” 孟哲嘆了口氣“你可以作陪,我就是代我們尊上,來和你們家娘娘談一談長蕭道長的事情?!?/br> 皇后手掌緊握,一時青筋暴起,虛弱的擠出一個微笑“長蕭侄兒?這同我有什么好談的。” 孟哲但笑不語。 最終,他們還是在山頂?shù)目盏厣献讼聛?,中間架了小火爐用來取暖。孟哲被一品閣修士層層圍在中間,卻半點不慌,甚至有點想在火爐上烤茄子烤苕皮,好叫長蕭一起來吃。 他也懶得和這幫正道過多糾纏,開門見山“聽說娘娘一來就嚷嚷著要見長蕭,怎么?是有什么要事嗎?” “這……” 她顯然答不出來,旁邊的嬤嬤訕笑一聲“娘娘好歹也是殿下的生母,殿下既然在這,過來磕個頭,也是應(yīng)該的?!?/br> “哦,磕個頭?”孟哲抿了一口茶水“我以為娘娘會讓他跪山腳下,跪上一天呢?!?/br> 她頓了頓,笑靨如花,道“心誠則靈,身為郡王為我大雍祈福,也是職責(zé)所在?!?/br> 孟哲嗤笑一聲。 化玉遲疑的問孟哲“所以真跪了?” 孟哲白眼“不然呢?” 他自從對小道長有了不可描述的小心思,就細(xì)細(xì)的回想了一切和長蕭有關(guān)的事情,比如剛來幫他涂藥的那一晚上,小道長膝蓋上青紫極多,一看就是常跪著的。 化玉咂咂嘴“可是虎毒不食子啊?!?/br> 孟哲道“礙著她仕途了唄,她明明是皇后,她的親兒子梁王卻不是太子,為什么?歸根到底有前老公,當(dāng)今圣上雖然因為種族不得不娶她,心里還是膈應(yīng)的,所以長蕭才不是她兒子,長蕭是她一生的污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