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腦洞大就是了不起_分節(jié)閱讀_44
“前輩你、你看著我做什么?”手上的熱度使得宋清回過了神,長久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他的眉眼和夢境中的鋒大哥,是一樣的,只是他笑的更加溫柔。 奇怪,為什么心口這么、這么疼? “你不也看著我?”豐萬隱微低著頭,顫抖著伸出手來,輕輕擦去眼前少年的淚,“你剛剛、叫我什么?” “……”宋清垂下眸子,眼睫輕顫,“鋒大哥?!彼氖植蛔栽诘膭恿藙樱中牟恢螘r滲透了汗。 “我在,小清?!必S萬隱忍住抱住少年的沖動,看著他白玉般的臉頰漸漸染上紅暈,眼前漸漸出現(xiàn)重影…… 你終于想起來了嗎,小清? “做我道侶好嗎?”豐萬隱臉上一直笑著,眼底卻暗含悲傷。 這句遲來多年的活,我終于說出來了…… 宋清正想說些什么,卻見眼前的人在下一刻倒下了。 宗藥閣內(nèi)一座山峰上,留行子本在專研一本古籍,卻見一個小童跌跌撞撞跑了過來,邊跑邊喊著,“長老,長老,宋師兄回來了!” 留行子一喜,手上的書滑了一滑,又接住了,心疼的摸了摸書皮。接著又板著臉,“回來了就回來了,你叫他來見我就是?!?/br> “不是啊長老,宋師兄還背著個昏迷的男人回來了,宋師兄臉色可悲傷了,簡直、簡直像是他道侶受傷了一樣……”小童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后看著長老拉長的臉住了嘴。 留行子想了又想,不行,還是得去看看!接著將手里的書拍在了桌案上。 “帶路!” “你說什么?要我治他也行,但我絕不同意他做你的道侶!這種跟石頭差不多冷硬的劍修有什么好,就算他是御劍門第一長老也不行!不行不行我不會同意的!你說千次萬次都不行……”留行子氣得跳腳,胡子一顫一顫的,這種劍修就讓他們跟劍過一輩子好了。 他大徒弟夜長歌就是采藥時被隔壁山的一個劍修纏上,偏偏打又打不過,講道理對方兩句話就把話堵死了,后來任他去了,然后發(fā)現(xiàn)他是真不會說話,總之跟個石頭一樣,誰知道怎么把他大徒弟騙走的,現(xiàn)在兩人結(jié)為道侶都幾年了,平時留行子跟夜長歌見個面都困難,更別說讓他去采藥草了,說話吼一聲都不行,老是被瞪,真的是特別討厭! “那你先治好他再說?!彼吻宓氖忠恢本o緊握著殷晚風(fēng)的手,眼睛不敢錯過他半分動靜。 記得治好我的傷,怎么不記得治自己的,活該你等不到我的回答。 鋒大哥,醒過來吧!醒過來,我就饒過你! “還缺什么藥草嗎,師父?還有,他的、魂魄是不是出問題了?”宋清想著自他們相遇的種種過往,還有,還有前世的是是非非,終于猶豫的問出了口。 “他在找一個人,所以才一直壓制自己的傷,至于你說的魂魄的傷,也算是吧,不過這些年藥草倒也找的差不多了,只是不知,他找的人怎么樣了……”留行子邊配著藥邊說,不經(jīng)意一抬頭,看著趴在鋒飲身邊的宋清,還是忍不住暗暗瞪了幾眼。 兩月后,后山藥田里,宋清正為靈草們澆水,一排排靈草們得到了充足的灌溉后,在溫暖的陽光下盡情的舒展著身體。 看著這景象,似乎自己也能快活幾分。想著幾天前師父問自己的話,宋清輕笑了聲。 這世間萬般事,哪有這么多的緣由,自然是想到就去做了,以前專注修煉是如此,現(xiàn)在想要煉藥自然也是。 宋清抬起一只手擦了擦汗,抬頭卻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也不知站了多久。 “你、你……”宋清手中的水瓢頓時落入了木桶之中,濺起了道道水花。 “怎么?認(rèn)不出我了嗎?我是——”鋒飲一身白衣,不染纖塵,好似從前一般,只是嘴邊掛著一抹淺淺的笑,他的話只說了一半便被打斷。 “鋒大哥,你是、我的鋒大哥?!笨粗鴿u漸走到面前的男子,宋清伸出手握住他的手,感受著這份溫度,卻又被反握住手。 鋒飲的眼中盛著滿滿的情意,是顯而易見的寵溺。半晌宋清才再次開口,“你的傷好了嗎?我是說——” “我知道的,”鋒飲抬手揉了揉宋清的頭,“好了,見到你就都好了?,F(xiàn)在的我,就是你的鋒大哥。” 宋清抬起頭,露出了這么久的第一個笑,“還記得那天你最后問的問題嗎?” “……”感受著對方一瞬僵硬的身子,宋清緩緩地吐出了一句,“我、拒、絕?!?/br> 在鋒飲反應(yīng)過來之前,宋清一把拉低他的頭,直接吻了上去。 其實我不害怕死亡,我只是害怕看到你的死亡,想必你也如是。 黑色的發(fā)糾纏在一起,分不清是誰的,木桶里的水瓢緩緩轉(zhuǎn)著圈,映出難舍難分的兩個身影,待兩人稍稍分開一點后,一道清亮的男聲響起—— “做我的道侶吧,鋒飲!” 三月后,宋清和鋒飲兩人的雙修大典舉辦,紅色的綢緞妝點著四周,有宋清在,周圍的花朵都較平時更為鮮美,不時有法術(shù)做成的煙花炸響在天空,形成祝福的字體和美麗的花樣,古樸的樂聲奏響,宋清和鋒飲兩人一身紅衣,由各自的長輩引著,一步一步踏上臺階…… 坐著的賓客皆是各大門派的核心人物,來往的修士皆笑著慶賀,白鶴變作的侍童侍女穿梭其中,不過一派喜慶的氣氛中,偶爾也能聽見這樣的聲音。 “殷前輩不愧是修真界第一美男子,這一輩子能見他也值了!宋清一個毛頭小子憑什么——唔唔”一個美艷的女修士扭著腰,遠(yuǎn)遠(yuǎn)看著臺上兩人進(jìn)行著儀式,不滿的說著,卻被同行的另一個女修捂住嘴。 “你胡說些什么!這可是御劍宗,宗藥閣的人也在!況且以殷前輩的修為是聽得見的,雖、雖然他未必會在意,但你說他道侶他可會生氣的,不久前他才為此與他本門長老斗過一場呢!他可是劍修……”另一個溫婉的女修士眼也不眨的望著臺上的兩人,眼含些許羨慕,“翩翩,你說呢?” “啊?啊是啊,你說的對?!北缓白鲷骠娴男奘侩S口答著,捏緊了手中的酒杯。看著元天派所坐的地方,一個俊朗的男子正微微笑著向他身旁的女修說著什么,那女修一下便羞紅了臉。 昊沙有所感應(yīng)的抬頭望向這邊,看到柳翩翩時皺了皺眉,“那邊是——”身邊容貌清秀的女修順勢望過去,撇了撇嘴,“靜水宗的四大仙子之一,師兄你問這個是?” “隨口問問罷了,師妹可還喜歡我送你的靈獸?” “當(dāng)然喜歡了,不過,最喜歡的還是師兄你呢!” …… 禮成的瞬間,兩道金光自宋清和鋒飲身上閃過,在眉心留下一個印記,繼而隱沒不見。宋清和鋒飲相視而笑,那是只有兩人才能感覺到的聯(lián)系。 “你今天這身,真好看?!?/br> “那當(dāng)然!你、你的也不錯,我很、喜歡?!?/br> “……” “……你剛剛在想什么?別以為斷的及時我就看不到了!” “我在想,脫了會更好看,你不也這么覺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