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xùn)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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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元火上的眉頭頃刻熄滅了,遇「強」軟弱,遇「弱」時強,停滯在原地,用眼神求救了。 周是允說:「要選我嗎?」 余之彬拍了拍手:「小黑?!?/br> 于元像「提線木偶」,走到余之彬旁邊:「我不會選她的,我發(fā)誓,她讓我覺得惡心,我永遠(yuǎn)都只會選擇你一個人……」 女人沒有獎賞,收回了雙手。 「是怎么做到的?」周是允好奇問,「把她訓(xùn)得像狗一樣?!?/br> 女人抬起首:「靠打。」 「暴力不能解決問題?!怪苁窃矢蓛舻氖址鲋斫Y(jié),「你把她帶走吧,我放過你們了?!?/br> 七天的假期,在高考前三十天分外奢侈。 余之彬叫了一輛車,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于元坐在后座上,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第無數(shù)次地想到跳車。 「跳下去吧。」女人一只胳膊架在車窗,「也許你能獲得自由,也許你會磕斷全身的骨頭,無法準(zhǔn)時參加高考,誰說得準(zhǔn)呢。」 「窗外景色真好?!褂谠f,「你應(yīng)該看看,外面現(xiàn)在葉子都長出來了,我不會跳下去的,我愛你?!?/br> 女人不置可否,墨眸看向窗外,見到了此生見過最亮麗的風(fēng)景,車開到了立交橋,立交橋下是湖面,夕陽時分,波光一片粼粼。 于元指著遠(yuǎn)方的樹:「它們還在活著?!?/br> 「你想表達(dá)什么?」 于元說:「我也還在活著?!?/br> 「你當(dāng)然活著?!古藧u笑了,「你跳下去,車在什么地方都會停,車也能夠逆行,你會活下去,因為我會讓你活下去?!?/br> 于元打消了跳下去的心,看向無邊際的大海,昌海市據(jù)說三面靠海,只有一面是大陸,在立交橋上看到的海沒有陸地。 大海深不見底,大海遼闊無際。 如果能選擇一個死法,一定要在大海,也一定要在夕陽時分的立交橋,需要找一個時間,單獨走上去,一躍而下…… 「你在想什么?」女人看了眼后視鏡。 于元說:「我在看大海,大海無邊無際的?!?/br> 導(dǎo)航播報著前方路段直行,距離目的地還有25公里,于元回過神來,驚心動魄地扶著心臟,像是被大海吸進去了,這是她第一次考慮到「死」字,從前一直沒有考慮。 20公里,14公里,8公里。 車輛逐漸開進市中心,車輛停在「國慶節(jié)」時到過的小區(qū),女人打開車門,于元同時打開了車門,在余之彬付款時,于元想過逃跑,但是逃跑了去哪里? 「我愛你?!褂谠f,「我愿意做一切事情。」 余之彬進入樓層,乘坐電梯,于元乘坐電梯的次數(shù)在個位數(shù),下電梯后,眼見著女人用指紋解鎖大門:「我只教一次規(guī)矩?!?/br> 「我在聽?!褂谠f,「我不是有意出軌的,現(xiàn)在我都聽你的?!?/br> 女人說:「規(guī)矩只有一條,進去以后,你就不是人了?!?/br> 于元被推進去,根本沒有選擇的余地,踉蹌了幾步,下意識地說:「我愛你?!贡灰荒_踢翻在地。 女人問:「你說什么?」 渾身的傷口裂開了,痛得身上流汗,流汗又刺激到傷口,于元一陣痙攣,在地板上像一條白蛆。 「你到底能說什么?」女人抓起于元頭發(fā),「該怎么叫?」 起初不明白的,現(xiàn)在明白了; 起初學(xué)不會的,現(xiàn)在學(xué)會了。 「汪、汪?!褂谠念^被抓起,殷勤地說,「汪!」 余之彬松開抓起頭發(fā)的手,離開地板,從隨身的背包里拿出了一個項圈。 項圈很明顯狗用,有防丟失的名牌,余之彬把項圈的扣子解開,戴在于元的脖頸上。 于元低下頭,看著項圈。 名牌上第一行寫著小黑,第二行寫著丟失請撥打電話,第三行是余之彬的電話號碼。 「你自己弄丟了當(dāng)人的機會,現(xiàn)在只能當(dāng)狗?!古苏f,「做我的狗,不用再去高考,也不用再上大學(xué),更不用步入社會了,從此以后你連人話都不用說,只需要當(dāng)好一只狗,我會供你的吃穿用度?!?/br> 「汪?!?/br> 于元趴在地上,模擬著搖尾的動作,竭盡全力配合,動用一切手段勉強自己。 做余之彬的狗很簡單,每天三點一線。 全程跪在地上,需要光著身體,沒有上床的機會,累了可以趴下去,需要活動的時候用四只腿,一旦站起來,接憧而至的是暴力。 吃飯用狗盆,上廁所進砂盆。 洗澡時由余之彬帶進浴室,娛樂活動是「撿飛盤」。 只在余之彬家里待了幾天,于元已經(jīng)被培養(yǎng)出「狗」的心性,每天最期待的活動是撿飛盤,在余之彬家里,「狗」出聲是不被允許的。 于元的臉埋在桌子下,蹭著余之彬的腳。 女人問:「想要了?」 不是的,不是的,于元搖搖頭,是想玩飛盤了,女人卻誤以為是想「要」,塞了一根手指。 「汪、汪嗚……」 身體一瞬間塌了,于元終于體會到了狗的感受,原來溝通障礙是這樣的,原來狗蹭別人是吸引注意力的表現(xiàn)。 女人的手指增添了一根:「我不介意cao狗?!?/br> 于元無意義地發(fā)出一串字節(jié)。 二人之間隔了桌子,桌面上擺放著習(xí)冊,交合處用手指連接,女人恬淡地垂首,問:「這么爽么?流了我一手,你個sao狗?!?/br> 幾天內(nèi)已經(jīng)做了六次,這一次是第七次。 女人隔著桌子,運著手腕把手指送進去,于元背對著余之彬,奮力地迎合著,扭動著胯骨,像是燃燒生命。 臀部撞擊掌心,發(fā)出「啪啪」聲,年青的肥rou晃動著,下垂的乳rou流在地板,于元認(rèn)為自己要到了,女人把桌子挪開,一只手壓著于元的頭,手指加速在xue內(nèi)撞。 「手伸進去了就開始發(fā)sao?!古苏f,扯著項圈的拉鏈,如同拽著帶牽引繩的狗,「你還能做些什么?只能被我關(guān)在家里cao,從前拋頭露面,都用你的sao逼勾引誰了?」 于元的手放在脖頸,扒著項圈:「汪汪。」 「你是誰的狗?」 「汪汪。」 「誰的?」 「汪汪。」 女人最后一撞,于元噴水了,顫抖著倒在地上,緩了一會的神。 余之彬同時平復(fù)了一會,拿起飛盤,問:「玩不玩飛盤?」 于元看著飛盤,飛盤被扔出去了,而她無意識間像狗一樣,以四肢搶地,飛速地去跟著搶飛盤。 就像有其他狗作為競爭對手,飛盤落地了。 于元用嘴叼著飛盤,項圈的拉鏈長長的被落在后面,于元把飛盤叼回給余之彬,伸出兩個前爪扒在余之彬膝蓋上。 「距離高考還有27天。」 于元身體震了一下,抬起頭看著四周,像是忘記了自己在什么地方,好像又回到了每天考試的課堂。 「我以居家學(xué)習(xí)的借口,向?qū)W校請了一個月的假,為你,我偽造了一份肺炎的診斷書,向?qū)W校請了七天的假。」女人說,「告訴你這個只是提醒你,假期隨時能夠延續(xù),只看你的表現(xiàn)了?!?/br> 表現(xiàn)嗎?什么表現(xiàn)?當(dāng)狗的表現(xiàn)嗎?臨近高考只有幾天,為了回到課堂,于元立即伸出舌頭,舔在余之彬的手上,余之彬把手展開,于元模仿著性交的動作,一根一根地吃,一下子含到深處,被頂出一片的眼淚。 余之彬屈了屈指,于元頃刻別過首嘔吐。 食物順著食管反流,沖鼻的氣味爬上鼻腔,黃橙的食物殘渣在地毯上,三天以來的「惡心」混雜在嘔吐物內(nèi)。 為了高考,都可以忍受。 女人袖手旁觀,于元仍在不斷地吐著酸水,于元回過頭時,見到女人滿意地看著自己這幅樣子。 「明天帶你出去,怎么樣?狗需要活動,需要遛,否則還叫什么狗?」女人頓了頓,「明天也穿這身行頭,狗不用穿衣服,能和人跪在一片地上就已經(jīng)是極大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