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一中外出不復(fù)雜，由周是允辦更不復(fù)雜，播音部的部長，一個好名頭的學(xué)生外出，關(guān)卡被印象分打通了。

    兩張假條交給門衛(wèi)，于是被特例外出。

    于元第一次請外出的假，十一中強制寄宿，即使不寄宿也不知道去哪里，四周的建筑物一個也不認(rèn)識，同時也生不出好奇。

    周是允打了一輛車。

    于元后知后覺地忡忡，心中惴惴，不是說好腳踏兩條船嗎？也已經(jīng)親密接觸過了，為什么感到不安？

    難道背叛余之彬也算是背叛嗎？

    「在想什么？」旁邊的座位傳來詢問。

    于元說：「我在想練習(xí)冊的事情，今天的作業(yè)還沒有做完，老師布置了34-36頁?！?/br>
    「是因為這個嗎？」周是允的臥蠶起來了，「明天收作業(yè)，我會謊報數(shù)據(jù)的，比如說收到了51本，謊稱是57?！?/br>
    于元轉(zhuǎn)過頭：「我以為你剛正不阿?！?/br>
    「你沒有發(fā)現(xiàn)我一直不寫作業(yè)嗎？」

    于元的眉毛倒下去了，眼睛變成聰慧的，嘴唇張大了，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你原來不寫作業(yè)的嗎？」

    ——

    車輛停在昌海市的邊緣，進入到一個小區(qū)，小區(qū)內(nèi)每個環(huán)節(jié)需要掃臉，旁邊是海景，電梯需要到第五樓。

    站在門口前，大門是電子門鎖，不用帶鑰匙或是門禁卡，只需要指紋或是密碼。

    周是允按了指紋，說：「密碼是925801?！?/br>
    打開大門，入目的是狗狗地毯，第一反應(yīng)是落地窗，第二反應(yīng)是一室一廳，看上去很溫馨，于元踩著客用的拖鞋：「這棟樓價值多少錢？」

    「好像是三百萬？」周是允脫了校服外套，「我家不是這里的，我家在濟懷市，這套房子是我十四歲的生日禮物?！?/br>
    濟懷市是一線城市，中興省的省會，與昌海市天壤之別，昌海市是座旅游城市，本身并不發(fā)達，可是即使在昌海市定居，也需要以百萬計的數(shù)字。

    三百萬……

    如果在昌海市定居，買一個房子需要三百萬，需要工作多久，付出多少？

    打開了落地窗，下面是一片汪洋，于元向下看，在沿海的城市，第一次明白「波光粼粼」的含義。

    水是有光的。

    「先洗澡嗎？」居家的周是允，顯得柏拉圖，站在光下高雅亮潔，一切性的事情，放在她身上像是在污染了。

    于元脫了校服外套：「不是要cao我嗎？」

    「柏拉圖」變成了熱切的眉毛，變成了校褲上的鼓起，變成了發(fā)燒一樣的氛圍。

    一只眉毛低下去，一個短袖被掀開。

    線條于肋骨下方明顯，腹部兩邊凹下去一塊，一路蜿蜒，蜿蜒到松緊帶壓住的胯骨。

    一只手把衣服拎起。

    于元無章法地吻，從腹部吻到內(nèi)衣邊角。

    「我是要cao你。」說臟字是第一次，周是允皮膚發(fā)燙，說，「我可以不脫衣服嗎？」

    女性看上去被動，接受不了太大的感官刺激，習(xí)慣被人帶領(lǐng)，不到一分鐘，已經(jīng)被逼到沙發(fā)上。

    二人坐在沙發(fā)，對視了片刻，又躺在沙發(fā)。

    于元坐在周是允的身上，一件一件脫自己的衣服，而后脫下周是允的短袖，到達面目的位置，蓋住了半邊的眼睛，同時達到手銬的效用。

    「你是要強jian我嗎？」周是允把眼睛別開了，皮膚紅了一片，「我說過不想脫衣服。」

    內(nèi)衣脫下去，褲子脫下去。

    坐在上面，再次吃進去。

    于元眉毛低下去，喘息了一瞬間，手仗在周是允的面目旁，用女上位的姿勢，把「強jian」還回去。

    「你強jian了我，我不可以強jian回去嗎？」于元說，「當(dāng)時我也沒有衣服了?！?/br>
    脫離掌控的性，主導(dǎo)權(quán)不在自己，性器不斷被掰正，又重新塞回，被任意使用了，像是一件公用物品。

    有一種被強jian的感受。

    強jian是這樣的嗎？周是允把手背過去，攥著沙發(fā)的布料，被迫地呼吸，流淚，被人強迫著干一件事情，是這樣的感覺？

    于元享受的是這種待遇嗎？是這樣爽的感覺嗎？

    頂?shù)阶钌钐帟r，兩條腿繃緊了；抽插過快時，不自覺用胯迎合；兩條白筷子一樣的腿，在弧度的部位有筋，被抻到發(fā)酸打抖。

    「允允?！乖谥型緯r，于元說，「你的身體好漂亮?！?/br>
    到夸贊的時間了嗎？聽說「zuoai」是分步驟的，第一步是洗澡，第二步是koujiao，第三步是zuoai，第四步是贊美。

    短袖被歸下去了，周是允的頭發(fā)是濕的，唇邊有一縷發(fā)絲，多愁善感的眼睛起霧了，眉毛變成一縷縷的。

    「好難受。」角色好像顛倒了，「元元，再快一些，快一些……」

    「你不是在被強jian嗎？」于元問，「為什么看上去比我更享受？」

    周是允把頂著的胯停止了，性器不當(dāng)心偏離，插到空氣里，于元背過手，掰正了性器，再次坐上去，不斷用xuerou裹縛。

    動作慢下來了，不再是「淺淺深」的頂法，而是每次頂在宮頸。

    于元的手腕撐著沙發(fā)，撐到發(fā)白，換了個話題：「你喜歡我嗎？」

    有些話是「話里有話」，即使意識到了，也不用拆穿，看上去「達理」的，卻是最理性的，但周是允的外在太像一個一輩子的戀人。

    「你之前說如果你是個男生，在眾多前置條件下就會追我?！怪苁窃收f，「但是我覺得，你是個女生也可以追我?！?/br>
    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呢？

    如果是喜歡，為什么是追？如果是不喜歡，為什么又強jian，又做了第二次？

    于元的胯部挺動著，將性器送到宮頸，發(fā)脹的同時，更多的是快感：「我會追你的。」

    水流到下方，毛發(fā)被打濕了。

    每滴水流在周是允的私處，滑過柱身的同時，滑至小丘，流行在分開小丘的縫隙。

    「不是那種追，不會是那種永無天日的。」周是允抓住于元的手臂，「我會給你我的聯(lián)系方式，我會讓你強jian我?！?/br>
    「我會跟你去你家，無論多差的環(huán)境我都會去的?！怪苁窃仕娇诓粨裱粤?，「我會給你koujiao，幫你解決生理需求……」

    于元心里糊涂了，不明白周是允的感情，但周是允射了，射了滿滿當(dāng)當(dāng)，看上去比任何時候更脆弱。

    看了一眼時鐘，現(xiàn)在是八點整，正正好好過去了一小時。

    女性說：「我好像對這個上癮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