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愛_第102章
書迷正在閱讀:無邊際。[GL|FUTA|3P]、西邊雨(現(xiàn)言1v1,h)、癡心妄想、老攻追著我爆狙[電競]、師尊他不是人、月出中天(NTR)、扛走小兔紙,帶回家!、快穿之腦洞大就是了不起、重生之姜寧、和渣攻HE了[娛樂圈]
也罷,結(jié)果是一樣的。藍少呈說。 為什麼?凌伊不解的看著他。 錦華拿去給薛亞媛,薛亞媛很早就想置陸英于死地。由她公布陸英的惡行,拿出證據(jù),跟我公布的結(jié)果一樣,陸英都無法逃離法律和公眾制裁。藍少呈解釋。 原來藍少呈說的把柄不過是陸英關(guān)押陸秋時,留下來的惡趣味相簿紀(jì)錄本,他有次跟藍少呈提起過,以為藍少呈忘記了誰知他一直記在心裡。 我還是不解為什麼你要我去拿。凌伊拿著叉子狠狠叉著蝸牛洩恨。 只有你,陸英才肯收留你,我想你去了趟陸英那應(yīng)該了解不少。藍少呈似笑非笑的回答。 想到這就來氣,凌伊起身拿著叉子抵在藍少呈的脖子,一旁的保鑣迅速的沖過來想護衛(wèi),卻被藍少呈伸手阻擋。 凌伊一字一句答:你到底瞞了我什麼? 藍少呈嘆氣,你想聽,我便跟你說吧,你先跟我上樓。 跟了藍少呈上樓,進了他的寢室,藍少呈要凌伊坐在他的床上,自己去了書房拿了不知什麼東西。凌伊看看四周,真是不想回憶的地方,從前的藍少呈雖不是性慾強烈的人,但一來勁折騰個他腰都快斷了。 從把他送入迪蘭后來來回回這麼多次他竟然毫無想掠奪他身體的心,莫非藍少呈改吃素了? 這也是好事,凌伊是不排斥那事,但也不是特別熱衷。藍少呈毫無動作,他也能靠雙手解決。 藍少呈翻找了一份文件,交到凌伊手中。凌伊看過這份,薛亞媛也有拿給他過,便是病例診斷書,他隨便翻了翻,果真跟他看過的那份一樣。 凌伊狐疑的看著藍少呈,給我看這個做什麼? 這個是正本。藍少呈說。 我真的不相信你和薛亞媛說過的狗屁東西。凌伊闔上診斷書,丟回給藍少呈,一臉不屑。 藍少呈接好了本子,沒有任何情緒說:不管你信不信,這是真的。 好,那你為什麼要把我送給陸英?凌伊站起來,大聲指責(zé)。 以他對藍少呈的了解,藍少呈至今唯一發(fā)瘋的一件事就是莫名其妙把他送入迪蘭男校,讓他遭受不明不白的侵害還被陸家的人糾纏上,陸秋的死永遠(yuǎn)是他心裡的一個缺口。 那是我對不起你,藍少呈平靜說:我沒把你保護好,那時我?guī)е闳ス浒儇浌?,沒看緊,你被陸英的人帶走,說是挾持也不是,他對你做了什麼我多少了解。最后你幾乎快死了的樣子出現(xiàn)在我面前。 藍少呈瞇著狹長的眼看著凌伊,握住他的手腕,你知道那時我多想直接滅了陸家,剝了他的皮嗎? 凌伊靜靜聽著藍少呈說些不實際的話,什麼跟藍少呈去逛百貨公司,藍少呈從沒帶他逛街過不是嗎?他壓根兒不記得他被陸英綁走過,藍少呈說故事能力也太有才能了吧! 所以送你去迪蘭是必要的,凌伊,我向來是個有仇必報的人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藍少呈溫暖的手心放在凌伊的手背上,凌伊抬頭看著他,藍少呈說:陸英對你做了什麼,你應(yīng)該用你這雙手,加倍奉還給他。 所以你就要我這雙手沾染鮮血殺害陸秋?凌伊質(zhì)問。 藍少呈不假思索的點頭,他和陸英流著相同的血,而且他的精神病已危害到他的健康,藉由你的雙手讓他離去,已是對他最好的救贖了。 聽你在放屁!凌伊掙開藍少呈的束縛,向前一個傾身壓住了藍少呈,雙手放在他身體的兩側(cè),撐著身子兩人四目相交。 陸秋……陸秋他是無辜的!凌伊扯著喉嚨吼著。 陸秋將他困在小木屋時,對他說了這麼多自白的話,還有特地留下一本日記本。他明明是這麼無辜,卻因為陸英,讓受苦的靈魂活在空洞的軀殼裡。 凌伊,你若不殺了他,死的會是你。藍少呈說:就像錦華,你對他起了同情心,到最后他反過來想殺了你。 那不一樣,明明一切都是陸英和你做的!凌伊反駁。 我身邊不需要不忠心的走狗,夜琉那事是你不明白,你不認(rèn)識錦華和夜琉,你又知道真正拆散他們的是我了?藍少呈一點也不受情緒波動,慢條斯理回答。 難道……難道我們只是你們玩弄在手心的玩.物?凌伊皺著眉頭,十指緊緊抓著被單。 兩人相距不到一公尺,藍少呈被壓在下面有沒任何動靜,靜靜的看著凌伊複雜的臉部變換,他輕柔道:你不是。 我不是?那我又是什麼?我不是玩物的話,我對你來說到底是什麼?凌伊對著藍少呈怒斥。 因為我愛你。藍少呈澹澹的笑容像一綹春水化了開來。 凌伊呆愣在,他曾經(jīng)最希冀過從藍少呈口中吐出來的話,在一次次的失望之后他幾乎不敢奢求,只覺得藍少呈待他,就是令他愛不釋手的寵物。談什麼情愛,凌伊連一分愛意都不敢追求。 現(xiàn)在竟然這麼輕易從他嘴裡說出口,還是在毫無根據(jù)的情況下,凌伊的思考迴路像被無數(shù)把剪刀剪斷一樣。他眼前是模煳一片,藍少呈英俊的臉煳的他分不清他是誰,說出那句話的人他好像不認(rèn)識。 見凌伊不為所動,藍少呈突然反過身壓住了他,換成凌伊仰躺在床上,眼睛瞪得大大的。藍少呈看著他雪亮的雙眼,撥開他的瀏海,吻了他的眼角,輕柔的不具攻擊性,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滑過他的顴骨,停留在他的臉頰上。 藍少呈輕聲說:凌伊,我的世界很複雜,現(xiàn)在局勢很溷亂,我無法給你一個絕對安全的保證。 凌伊感受著臉上食指指腹微微的粗糙感,那是長期拿槍后造成的,輕輕摩擦著他的臉頰把他拉回些現(xiàn)實。他看著藍少呈誠懇的臉,張嘴,欲言又止,他溷亂的不知該如何面對藍少呈,他想逃走卻被藍少呈壓得死死的。 從小我的世界就是打打殺殺的,藍溍涂為了讓藍氏在二十年內(nèi)在社會上有舉足輕重的地位,跟多少人立下仇恨,還犧牲了母親。藍少呈說:我不喜歡他,所以架空了他奪得藍氏,憎恨我的人也很多??墒菦]辦法,我出生在藍家,這是我必須要做的。 藍少呈從沒跟他說過的一些事。從被賣到藍家后,凌伊每天戰(zhàn)戰(zhàn)兢兢揣測著藍少呈今天的心情,規(guī)規(guī)矩矩生活著,而藍少呈也不會跟他說他商業(yè)上的事。井底之蛙的凌伊只知道藍少呈事業(yè)做很大,連他有個小他八歲的弟弟都不曉得。 進入迪蘭男校彷彿是打開他與藍少呈溝通橋梁的一扇窗,藍少呈不再蠻恨無理,見面就是把他拉上床使勁蹂躪他。反而愿意聽他的意見,容忍他的幼稚。最大的改變是,還愿意讓他一個人去做自己想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