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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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江兄還是老樣子?!笔掕笠僮旖巧蠐P(yáng)著, 似乎很高興。 一旁的下屬眼睛都直了, 方才他在雅間里嘚嘚了半天,這位爺只說了三個字, 就是那句“酒不錯”。這會兒,竟然笑了? 這兩位小公子是什么人?他好像沒有見過。 “九爺客氣了?!卑⑷岬哪抗庠谒砗竽侨松砩贤nD了一瞬,很快又移開。 就這一眼,蕭梵屹眉頭就擰了起來, 顯然不愿她看除他以外的人。 自上次太常寺一別,已好幾天了, 蕭梵屹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理由見她, 今天在外面碰見, 純屬意外, 說明兩人有緣分。 “今日怎么有雅興出來?”蕭梵屹眼神掃過方才胖女人和趙六坐過的桌子。 掉小二正在收拾,已經(jīng)不見方才杯盤狼藉的場面,但阿柔分明從他眼里瞧見了促狹。 很顯然,胖女人頂替她和趙六相看的事情, 讓他給知道了。 阿柔:“……”這是什么運(yùn)氣? “我等閑人,出來逛逛,沒什么好說的?!卑⑷衢L腿一勾,平穩(wěn)地踹過去一把椅子, 示意他先坐, “九爺怎么有空出來?” 聽見阿柔的話,身后的人虎軀一陣。竟然敢問九皇子的事兒?這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莫非是不認(rèn)識蕭梵屹? 看這態(tài)度,不像啊——這人到底是誰家的公子, 竟然如此囂張? 如今京城還有誰不知道,太子倒臺了,二皇子和十皇子各有各的問題,九皇子的希望很大! 本以為蕭梵屹聽了這樣無禮的話會生氣,沒想到,蕭梵屹嘴角的弧度更大了,端坐在面前的凳子上,結(jié)果阿柔給他沏的茶,無比受用似的。 “多虧了你外公和顧兇,本想著登門道謝的,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jī)。”蕭梵屹說道。 竟是太傅的外孫! 下屬明白了,人家有囂張的資格。 “九爺太客氣了。”阿柔自然知道這件事的前因后果,外公和顧瑾城能如此順利,蕭梵屹出力不少。 現(xiàn)在他卻把事情都?xì)w結(jié)給他們,若出了事,自然也是把自己摘的干干凈凈。 雖然阿柔知道,他沒有什么惡意,或許是這么多年養(yǎng)成的說話習(xí)慣,本能如此,但還是免不了覺得他很危險。 回去還是要跟外公說說,勸他警醒。 “真是趕巧?!笔掕笠賹⒉璞畔?,腕上的佛珠滑下來,搭在他冰肌玉骨的手上。 蕭梵屹撥動了兩下佛珠,笑道,“剛好當(dāng)家的在,不知,三日后江府可有時間,我到府上拜訪?!?/br> 說著,看向蜚蜚。 蜚蜚本來在吃東西,聞言,下意識看了眼對面的jiejie。 “九爺肯賞臉,是江府的榮幸?!卑⑷崽嫠卮?,“我們定會好好準(zhǔn)備,等九爺大駕光臨。” 蕭梵屹滿意了:“不用那么麻煩,是我該謝鄭太傅?!?/br> 說完,以茶代酒敬她們,繼而提出告辭。 下屬跟在他身后,回憶著九爺對他的態(tài)度,嘆了口氣,想要邀請她們同行,以示拉攏,但九爺都沒有發(fā)話,他哪里敢造次? 只能下次了。 趙六的事情解決,兩人就回去了,太傅和顧瑾城回來以后,姐妹倆特意找了他們,把蕭梵屹的事情說了。 “九皇子既然離開了太常寺,就說明今上想要用他,有人趁機(jī)拉攏,太正常不過了?!碧嫡f道,“只可惜,眼下是多事之秋,今上尚未召見你大哥。” 沒有今上的命令,他們就要一直待在城外的校場,時間越長,心疼越崩。 但是暫時又沒有別的辦法。 “今日多說了一會兒,因?yàn)闁|胡的黎云郡主不日便到京都。”外公說道,“驛館已經(jīng)收拾好了,只等使臣過來。” 不日便到,竟然提前來了?阿柔和顧瑾城對視一眼,都有些擔(dān)心。 “黎云郡主是來和親的?!碧嫡f道,“眼下九皇子風(fēng)頭大盛,今上應(yīng)該不會將黎云郡主嫁給他。那樣的話,就只能在大臣的孩子里面挑選德才兼?zhèn)涞娜肆恕!?/br> 阿柔聽著,特意說了一句:“除了大哥,二哥和三哥目前應(yīng)當(dāng)沒有這樣的顧慮?!?/br> “我就是擔(dān)心你大哥?!碧嫡f道,“按理說,東宮一案已經(jīng)告一段落了,沒得晾著他們這么久。” “白迎山近來也沒做什么,今上何至于此?”太傅看了看阿柔,“怕是打著歪主意呢?!?/br> 大哥尚未婚配,年紀(jì)又剛好合適,若今上打定主意,他們連拒絕的理由都沒有。 不過,也只是這么一猜,黎云郡主沒有來,誰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對于他們來說,黎云郡主或許是制約他們的存在,但對其他大臣來說,這可是在今上面前露臉的好機(jī)會,況且,黎云郡主身份顯赫,當(dāng)求之不得才是。 “好了,不說這些了?!碧敌χ聪蝌泸悖熬呕首右獊?,府上得收拾一番才是,就辛苦我們當(dāng)家的了?!?/br> 蜚蜚還是頭一回接到這樣的重任,自己也有些想法。不消外公交代,也會好好打理的。 次日一早,小姑娘就招呼著府上的人,里里外外張羅起來。 顧瑾城沒有上朝,幫著他們一起。 直忙到中午,已經(jīng)初見成效了,蜚蜚覺得極有成就感,給廚房加了兩個菜。 下午顧瑾城還有事,沒有和他們繼續(xù)待著。 jiejie的鏢局也已經(jīng)找到了不錯的鏢師,開張的時間定在了半個月后。 只江府的護(hù)衛(wèi)需要慎重考量,所以還沒有找到。 蜚蜚忙著家里,沒有想到,顧瑾城之所以外出,是因?yàn)橐獛退齻儾榍宄峭獯虤⒁皇隆?/br> ——既然是和難民聯(lián)合的,自然會留下痕跡。但那些難民難纏的很,雖然順利拿到了證據(jù),但多少受了些傷。 回到江府,阿柔直罵他傻:“知道他們難纏,怎么不多帶幾個人?” “擔(dān)心打草驚蛇?!鳖欒菨M不在乎地笑笑,“皮外傷罷了,不要擔(dān)心。” 先前在太常寺受的傷還沒有痊愈,又添了一身。阿柔簡直拿他沒有辦法,知道說他也不會聽,索性不再言語。 她這樣沉默,顧瑾城反能察覺她的怒氣,想到先前九皇子教他的那些,少年換上乖巧的笑容,說道:“并非我好戰(zhàn)、不怕死,只是想到你們受了委屈,我心里不好受?!?/br> “所以,想要讓他們后悔。”少年說道。 蜚蜚聽見這話,只覺得感動又心疼,大眼睛望著他,想拉著他的手好好謝他。 “疼不疼?”蜚蜚問。 看著他身上那些傷口,蜚蜚心都揪在了一起。 顧瑾城搖搖頭,眼睛亮亮的回望著她,像一條期待著被表揚(yáng)的大狗子。 蜚蜚覺得不是滋味,湊近了一些,纖手在他傷口邊的皮膚上觸了觸。 她的手有些涼,在隱隱作痛的傷口旁邊,感官更加明顯,顧瑾城渾然一抖,喉結(jié)不自覺滾動,眼神也深邃了許多。 “別碰?!鳖欒锹曇魡〉?。 蜚蜚連忙把手縮了回去,大眼睛驚惶地望著他,以為自己做錯事了。 顧瑾城讓她這個眼神瞧的,該軟的地方軟,該硬的地方硬,心安理得地牽了她的手,安撫地揉了揉:“沒事,不疼?!?/br> 蜚蜚就勢在他旁邊的椅子上坐下,看著他的大手,手心里還有上次在江家被劃的舊傷。 已經(jīng)淡得看不見了,蜚蜚卻仍然覺得不是滋味,指尖輕撫著那道長長的傷口。 顧瑾城覺得癢,下意識捉緊了,握住不讓她亂動。小姑娘的手一會兒就被他捂熱了。 瑩白的皮膚和他的觸碰在一起,明顯的膚色差,莫名讓顧瑾城覺得滿足。 本來就不覺得疼,被她這樣一安慰,心里甜甜的,嘴角瘋狂上揚(yáng)。 一旁的阿柔:“……”什么時候牽上的?! 包扎的力道陡然加大,勒的顧瑾城一個激靈,轉(zhuǎn)頭莫名其妙地看著她。 阿柔翻了個白眼,狠狠打了一下他的手背。 顧瑾城皮糙rou厚的,并不覺得疼,只是蜚蜚反應(yīng)過來了,連忙抽回了手。 臉紅心跳的感覺又回來了,小姑娘低著頭乖乖坐著,誰也不敢看。 阿柔就使暗勁,去掐顧瑾城。 顧瑾城:“???” “剩下的你自己能夠著?!卑⑷釋⑺幒图啿级挤畔?,瞪他一眼,清冷地說,“自己包扎?!?/br> 怕他感受不到自己的怒火,還補(bǔ)充了一句:“對了,我這兩天比較忙,換藥的時候,找誰都別找我,你這么能耐,自力更生罷?!?/br> 說完。拉著meimei離開了。 連顧瑾城都感覺到了jiejie的怒氣,蜚蜚自然也發(fā)現(xiàn)得更早,乖乖跟在她身后,沒有說話。 阿柔自然不是氣自己meimei,而是覺得顧瑾城這家伙太不要臉了,當(dāng)她的面都敢拉meimei的手!單純牽著就算了,還捏!以為她沒看見。 “meimei,你跟我說實(shí)話?!卑⑷嵊X得有些事情得跟meimei好好說說,免得她被人給騙了。 平日里,阿柔對旁人都比較嚴(yán)肅,對meimei一直和顏悅色的,從來沒有用這樣的語氣和她說過話。 蜚蜚立刻停止腰板,正襟危坐,真誠地看著jiejie,整個人乖得要命。 “你別怕,我不是要兇你。”阿柔放緩了語氣,“我是想問,你覺得顧瑾城這人怎么樣?” 蜚蜚想也不想,就說:“挺好的?!?/br> “挺好的?”阿柔就知道她什么都不懂,一時氣苦,循循善誘道,“那你覺得是哪方面的好?” 小姑娘弱弱地說:“可能是……招人煩的好?” 阿柔沒忍住,笑了出來,捏捏meimei的臉,無可奈何地說:“這個形容還真是貼切?!?/br> 見到j(luò)iejie的笑臉,蜚蜚便沒有那么緊張了,也跟著笑了笑,隨即問道:“jiejie問我這個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