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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夜色停泊在線閱讀 - 第122章

第122章

    “既然如此,請將你一年以內(nèi)的行程制成報告,在長老會公開?!?/br>
    “首先,要求一名情報人員公開自己的行程,我有理由懷疑閣下這樣做的動機是否純粹?!甭逅估淅涞貟哌^四周環(huán)繞的屏幕,不卑不亢,語氣禮貌,說出口的話卻算不上禮貌,“再者,我認(rèn)為各位對我的行蹤應(yīng)該了如指掌才對,何必要我贅述一遍?”

    “洛長官,你是在污蔑長老會干涉機情局的行動嗎?”

    這話把洛斯逗笑了,她毫不掩飾地翻了個白眼,薄唇一撇,將本性暴露無遺。

    “污蔑?”

    既然維持不住表面的肅穆,她也懶得裝下去了,干脆換了個放松些的姿勢,坐回椅子上翹起二郎腿,對此嗤之以鼻:“老天,您也太敏感了,從哪里聽出這是污蔑的?如果陳述猜測就是污蔑,我現(xiàn)在是不是可以憑方才審判我的言論把各位長老告上法庭……哦不,”

    她話音一轉(zhuǎn),換了個更氣人的措辭:“告上諸位那個,那個什么什么天神的審判庭——抱歉,我總是記不住這些?!?/br>
    “洛斯!”

    某位長老拍案而起,力度幾乎要透過監(jiān)視器將屏幕震碎。

    明知道巴掌無法穿透屏幕到達她的臉上,洛斯還是裝模作樣地向后躲了一下,起到了火上澆油的效果。一眾長老氣得吹胡子瞪眼,恨不能當(dāng)場趕到機情局總部,將她綁進法庭、踢進監(jiān)獄,判她一千年有期徒刑起步上不封頂。

    但沒有哪條律法寫明“接受質(zhì)詢時不得躲避電子巴掌”,怒發(fā)沖冠的長老不能單憑這一點讓她把牢底坐穿,只能讓她的上司狠狠敲打。

    “亞歷珊德拉,管好你的下屬!”

    收到命令,垂頭在旁邊的沙發(fā)上一言不發(fā)恍若入睡的亞歷珊德拉坐端正了些,訓(xùn)練有素地用半秒鐘將自己從茫然狀態(tài)調(diào)整過來,煞有介事地“敲打”道:“這里是質(zhì)詢會,洛斯,注意禮貌。”

    “作為一名軍人,最重要的就是紀(jì)律!洛斯,希望你認(rèn)清自己的身份?!?/br>
    洛斯提起一邊嘴角,再次回敬了一個冷笑。

    “關(guān)于違紀(jì),我已經(jīng)解釋過了,結(jié)果有目共睹,且一應(yīng)申請手續(xù)已經(jīng)在限期內(nèi)補全。關(guān)于無禮,我不認(rèn)為自己的言行有什么無禮之處,長老閣下,是各位一直胡攪蠻纏。機情局前不久失去了一位優(yōu)秀的指揮官,我從來沒有要求諸位協(xié)助調(diào)查,但像這樣添亂,是不是太過分了?”

    這位洛長官是局長辦與監(jiān)察組的常客,行事時常出格,平日里行事隨心所欲沒個正型,如今收斂了笑意,那雙淺棕色的眼睛卻異常冰冷,壓低聲線時攻擊性乍現(xiàn),甚至讓屏幕對面的長老會齊齊安靜了幾秒鐘。

    “關(guān)于澤拉指揮長的殉職,我們深感遺憾,需要我們配合的地方,我們也十分樂意。但是長老會拒不接受這樣毫無根據(jù)的指控,如果你沒有其他解釋,現(xiàn)在將宣布對你的處罰決定?!?/br>
    ……

    看著手里的那張?zhí)幜P決定書,亞歷珊德拉忍不住吐槽:“停職三個月,記過一次,停薪一年……這究竟是處罰,還是給你撓癢癢?”

    “因為那群老家伙被戳穿了肺管子,不能讓我閉嘴,就只能不痛不癢地應(yīng)付過去,等我真出格那天,再把我釘死在監(jiān)獄里?!甭逅菇忾_了軍裝最上一顆扣子透氣,冷笑著說,“我猜,我很快就要升職了,不給我點權(quán)限,我怎么能闖出更大的禍來呢?!?/br>
    表面上不以為意,其實她看得比誰都透徹。亞歷珊德拉便沒多說什么,只是問:“你見過艾唯小姐她們了,怎么樣?”

    “有些收獲?!甭逅拐f,“秦淮是當(dāng)事人和見證者,我認(rèn)為她的觀點有道理。她說,安吉莉亞未必是進化出了‘怕死’這個功能,教會表面上寵著她,背地里卻對她多有防備,不會讓她隨心所欲——她在教會的日子恐怕并不很好過,這就意味著,他們之間的聯(lián)盟不是固若金湯?!?/br>
    “按照資歷,我大概要升職了。如果委任書下來,幫幫我。”她嚴(yán)肅了起來,“一旦有官職,就會有一段時間的觀察期,我不能留在首都,要盡快想辦法外派去盧港一趟,而且……”

    她現(xiàn)在不能接替澤拉的位置……她不想,也配不上。

    “好吧,早就知道你會這么說。我支持你追查下去,但我也得提醒你一句,不要鉆牛角尖?!眮啔v珊德拉按著她的肩膀,語重心長地叮囑說,“這次實在太出格,如果不是有人保你,恐怕你要被發(fā)配到西部沙漠種一輩子樹了?!?/br>
    “長官,說話請不要像這樣含沙射影的,能有誰在‘保我’?”

    亞歷珊德拉:“……這種懂裝不懂的小把戲,就不用在我面前表演了?!?/br>
    洛斯笑而不答。

    總部的入口是個狹窄的通道,風(fēng)從中穿過吹得外套獵獵作響。天空灰蒙蒙一片,稱不上明媚,更不刺眼,但她仰起頭,抬手擋了擋陽光,見不得一點亮光似的,瞇了瞇眼。

    她忽然沒頭沒尾地說:“我不知道該不該用‘無助’來形容此刻的感受?!?/br>
    隨著風(fēng)的靜止,冬日的空氣成了一塊冰涼的玻璃,她張開手指,寒冷的光傾瀉而下,仿佛這座城市上空彌漫開的、無處不在的細小裂縫。

    二十余年來,她竟然一直都是個愚昧的瞎子,自以為高尚地埋頭奔波,忘記抬頭看看這幕布一樣虛假的穹頂,因此對這一切竟渾然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