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受辭職之后_分節(jié)閱讀_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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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瑜……不是的,都是、是……”昭清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急急解釋,終于想到了一個人,一股腦的將所有過錯都推了過去,“都是方言璟,都是他勾、引我,誘、惑我,其實(shí)我喜歡的一直都是你,阿瑜!” “我說了,你讓我惡心?!狈借ぬы?,“你要是再叫一次我的名字,我就親手了斷了你?!?/br> 方瑜眼中含著的殺意并不是作假的,哪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昭清承受得住的,嚇得動都不敢多動一下。 “方、不,鎮(zhèn)北王?!痹谏酪痪€的情況下,昭清也顧不得什么尊嚴(yán)了,哀求道,“等我出去了,我封你為攝政王,與你平起平坐,只要你肯幫我?!?/br> 方瑜沉思了一會兒,就在昭清以為有機(jī)會的時(shí)候,他突然放聲大笑,好似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一般。 “昭清?!狈借ばα艘粫海貌蝗菀撞胖沽诵σ?,“我不稀罕?!?/br> 昭清著急的問道:“那你要什么?我什么都可以給你!” “你什么都給不了我。” 方瑜此次前來,本來還想詢問一句為什么,可等看到昭清,才發(fā)現(xiàn)究竟是為什么已經(jīng)不重要了。 他站了起來,低頭看著昭清,“相識一場,好自為之。” 說完,便轉(zhuǎn)身要走。 癱倒在椅子上的昭清突然有了生機(jī),“你不殺我?” 方瑜停下了腳步,頭也未回,“為了不讓你誤會,告訴你一聲,我不想給女帝留下一個冷血的印象?!?/br> 并不是因?yàn)轭櫦芭c昭清的舊情,而是因?yàn)榈弁醪录?,方瑜若是這么容易就將舊主滅口,肯定會讓女帝覺得他是一個不念舊情的人。 說完,方瑜就走了出去。 明玉還在御花園里等待著方瑜。 方瑜一見明玉就單膝跪下,低著頭說:“請陛下責(zé)罰?!?/br> 一切的發(fā)展都在明玉的掌握之中,她早就知道方瑜不會殺了昭清,但還是裝作不知情的模樣問道:“方卿有何罪過?” “昭清雖然欺瞞世人,罪無可赦,但終是對臣有知遇之恩?!狈借せ卮穑八m不仁不義,可臣卻是下不了手,故而請陛下懲罰?!?/br> “方卿知恩圖報(bào),何罪之有?”明玉彎下腰親手將方瑜扶了起來,“即使有罪,也不應(yīng)該是方卿?!?/br> 方瑜順勢站了起來,“還請陛下派他人前去?!?/br> “不必了?!泵饔癜矒岬呐牧伺姆借さ氖?,“方卿所言極是,昭清雖犯了大錯,可終究是孤唯一的兄弟,若是孤真的治了他的罪,后人不知該如何猜測孤了?!?/br> 明玉看了眼身邊的太監(jiān),太監(jiān)立刻跪在了地上。 “傳孤的旨意,便封昭清一個恭順侯,讓他日夜反思過錯?!泵饔窀吒吣闷穑p輕放下,就放過了昭清,“方卿意下如何?” 方瑜還能說什么?一切都是明玉安排好的,只能點(diǎn)頭稱:“陛下英明?!?/br> 明玉自然是預(yù)謀已久,早就謀劃好了后面的所有事宜。 她先是選定了最近了良辰吉日舉辦了登基大典,并沒有大肆舉辦,而是一切從簡。 因?yàn)榍俺延信鄣腔南壤?,明玉并沒有受到太大的阻礙。 等登基大典結(jié)束以后,她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冊封了廢帝昭清為恭順侯,暫住宮中,等到恭順侯府造好后再搬出宮居住。 大臣們聽說了這個消息倒是瞪大了眼睛,昭清竟沒有意外病逝,而是安安穩(wěn)穩(wěn)的當(dāng)了一個恭順侯,不免讓大臣們產(chǎn)生了一個明玉念舊仁慈的錯覺,不少大臣都不知不覺的傾向了明玉。 第二件事就是處置昭清的后宮,愿意繼續(xù)跟著昭清的,就由后妃變?yōu)楣ы樅畹钠捩辉敢飧亚宓?,由女帝的?nèi)庫中出一筆錢當(dāng)作嫁妝,自由回家婚嫁。 昭清稱帝時(shí)納了不少妃嬪,聽聞?wù)亚灞粡U的消息,除了蕭淑妃外都是惶惶不安,乍一聽聞還可以歸家改嫁,那些后妃全是沒什么恩寵又沒有生育小孩,自然都是選了回家。 短短三日時(shí)間,宮中的那些美人全都走了個精光,只剩下了蕭淑妃與方言璟二人。 蕭淑妃是宮中唯一育有皇子皇女的人,自然不能隨意離開,而方言璟,則是明玉專門點(diǎn)名讓他留下的。 第三件事,明玉在朝會上宣布,要過繼蕭淑妃所生的小公主為女兒,冊封為皇太女。 經(jīng)歷了前面兩件事,對于這過繼廢帝的女兒為皇太女,臣子們也沒太多反對的意見。 畢竟廢帝的女兒也是皇室的血脈,明玉由至今為育,做出這種舉動,雖然有些意外,但在情理上也說的過去。 即使有反對的聲音,也立刻被蕭淑妃一脈的利益集團(tuán)給壓了下去。 明玉已登基,大臣們以為她接下來就要冊封駙馬李維為皇夫,沒想到明玉卻派李維率領(lǐng)西北軍回去,并駐扎西北。 反而冊封蕭淑妃為淑國夫人,暫管后宮。蕭淑妃的兩位皇子還是留在宮中教養(yǎng),一個被封為敬王,一個被封為忠王。 作為兒子的,竟然還比身為父親的昭清的地位還要高些。 一切都塵埃落地,身上沒有官職的方瑜倒是輕松了起來。 “阿魚,該起床了?!比丈先龡U,江容安趴在窗口叫喚。 方瑜懶散的躺在了床上,他自從七歲開始就未睡過懶覺,難得有了空閑,自然是要好好享受了。 江容安見叫不起人,推開門就走了進(jìn)去,“都是用午膳的時(shí)候了?!?/br> “嗯?!狈借ど炝藗€懶腰,露出了衣領(lǐng)內(nèi)的風(fēng)光。 江容安看了一眼,便看到脖頸處他留下的紅痕,“要是你不想起床,不如……” 方瑜立刻懂了他的未言之意,立刻起了身,“起了起了?!?/br> 到底是年輕力,精力旺盛,比江容安大了幾歲的方瑜都有些受不住夜夜笙歌,江容安卻還是生龍活虎的。 江容安面露遺憾,從衣柜中挑出了今日穿戴的衣物給方瑜穿上,又幫他梳理頭發(fā)。 一向不喜歡別人伺候的方瑜倒也習(xí)慣了江容安,自然而然的就伸手穿衣,坐在了鏡子前任由他擺弄。 等穿戴好后,方瑜便是一位玉樹臨風(fēng)的翩翩貴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