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受辭職之后_分節(jié)閱讀_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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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容安正坐在書房里面看賬本,撥動了會兒算盤,對完最后一筆帳后才放下賬本,伸了個懶腰。 “問了他叫什么名字嗎?”江容安這才看向阿福。 阿福愣了一下,如實回答:“沒、沒有,少爺你沒說啊?!?/br> 江容安無語的扶住了額頭,“你可是真夠蠢的?!?/br> 阿福手足無措的回答:“那少爺我現(xiàn)在去問?” “算了?!苯莅矒]了揮手。 此時侍女小荷端來了點心,她一進門就看見阿福垂頭喪氣的模樣,笑著打趣:“阿福,你又做了什么惹少爺不高興了?” “沒、沒有?!卑⒏C嗣^,呵呵傻笑。 小荷將托盤放在了書房內(nèi)的小幾上,托盤里面是一尊湯蠱,掀開蓋子立馬冒出了香甜的熱氣,拿起湯匙舀了幾勺到小碗里,她軟語勸道:“少爺,不管怎么著,先吃點點心吧,這是廚娘子專門做的桂花釀糯米圓子?!?/br> 身為紈绔子弟,江容安沒什么喜愛的,就好一口美食,聞言就走到小幾旁坐下。 糯米是今年新打的上好糯米粉,做成的圓子是白生生嫩滑滑的,一口咬下去就是軟糯可口,散發(fā)著桂花酒釀的香氣。廚娘子也下了心思,指甲蓋大小的糯米圓子還包裹著餡兒,餡兒是去年秋日里面曬好的桂花,拌著蜂蜜一起,甜而不膩。 江容安連吃三勺,才停了下來,想起什么似得說:“我考考你們,松錦緞是哪個秀坊出產(chǎn)的?” “啊?”阿福被問的是目瞪口呆,根本不知道松錦緞是什么。 反而是小荷對于這些明白些,身為內(nèi)宅女子,置辦衣物是最為上心的,她略微思索了下就回答:“松錦緞是四季繡坊出產(chǎn)的,是專供大內(nèi)的御品,尋常百姓都是見不著使不上的,不過少爺?shù)膸旆坷锩娴故沁€有五匹松錦緞。” 阿福傻乎乎的問:“松錦緞是專供皇城的貢品,少爺庫房里面怎么會有?” 小荷掩嘴笑了起來:“那是因為四季繡坊是我們府上的產(chǎn)業(yè)?!?/br> 江容安干脆無視了阿福,吩咐小荷:“取我的對牌去庫房里面把那松錦緞取出來,送給那位公子做衣服?!?/br> “是,公子。”小荷沒有問緣由,脆生生的答應(yīng)下了。 “這個糯米圓子還有嗎?” “廚房里還有一蠱?!?/br> 江容安摸了摸下巴,考慮了會兒,說:“一起送給那位公子,就說是皇城里面請來的灶上娘子,請他嘗嘗味道正宗不正宗。” 從書房里面出來后,阿福百思不得其解,最后還是沒忍住,湊到小荷旁邊問:“小荷姐,少爺怎么對那位公子又送緞子又送吃的,這么上心?!?/br> 小荷站定下來說:“阿福,下次有什么地方不明白,就憋在心里面,別問出來?!?/br> “???哦,哦,好的。” 又走了一段路,小荷才回答了剛才的問題:“少爺送的松錦緞是專供皇城的貢品,又說讓公子嘗嘗皇城來的廚子手藝正宗不正宗,是懷疑那位公子是皇城里的人?!?/br> “之所以不直接問,是因為那位公子身受重傷,怕惹上事?!毙『纱亮讼掳⒏5哪X袋,叮囑道,“等會兒你就閉嘴別說話?!?/br> 等到了客房,阿福果然一句話都沒說,由小荷盡情發(fā)揮。 “我家少爺聽說公子醒了,很想來探望一番,只是有要事在身,脫不開身,只能讓小荷代為看望了。”小荷使了個顏色,阿福就將松錦緞放在了桌上,“這是新制的松錦緞,公子看看顏色如何?等公子病好了再裁一身衣裳。” “松錦緞是貢品,我一介平民百姓怕是穿不得?!狈借た戳艘谎劬褪栈亓搜酃猓岸嘀x你家少爺?shù)暮靡饬??!?/br> 吃了個閉門羹的小荷再接再厲,端起那碗桂花釀糯米丸子,溫柔的喂食:“府里新來了位皇城來的廚子,公子嘗嘗手藝正宗不正宗?” 方瑜給面子的張嘴吞下一顆糯米丸子,隨后搖了搖頭說:“我不嗜甜,也不知道正宗不正宗。” 小荷只覺得什么都沒問出來,垂頭喪氣的回了江容安的話。 “他真的這么說?”江容安問道。 小荷回答:“是的,少爺,小荷什么都沒問出來?!?/br> “沒事。”江容安擺了擺手,“我去看看他?!?/br> 小荷正要跟上,卻被江容安示意不用伺候,而是叫了阿福一同前去。 江容安一進門就看見方瑜安安靜靜的坐在床上,低著頭在想些什么。 “聽阿福說你想當面謝我?”江容安上下打量著方瑜,臉上被繃帶遮住了大半,看不出容貌,開玩笑道,“你要是想以身相許,救你的人是阿福,可不是我。” “若不是有公子命令,阿福怎么會來救我,多謝公子相救。” 阿福端來一張凳子放在窗前,江容安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他看到了方瑜露在被子外面的雙手。 膚色為小麥色,手指和虎口都是老繭和細碎的舊傷痕,一看就十分有力。 “可我現(xiàn)在還不知道救的是誰?!?/br> 方瑜抬眸直視江容安,緩慢的說:“前塵往事我已經(jīng)忘卻。” 江容安揮手讓阿福退下到門口守著,屋內(nèi)只剩下兩個人,他靠近了方瑜,低聲說:“我可不想救回來一個禍害?!?/br> “明日我就可以離開?!?/br> “看到我救回來人的不在少數(shù),更是有三個大夫來查看過你的傷勢,瞞得住誰?”江容安救人也是隨性而行,沒想到救回來一個身份不明的人。 方瑜沒有說話,連累他人不是他的本意,可現(xiàn)在再說出真實身份也只能徒增困擾。 “你說你不能穿松錦緞,可是我救你的時候,你穿的就是松錦緞制成的衣物?!苯莅矇旱土寺曇艨焖俚恼f,“松錦緞是貢品,卻不止是皇家人所用,各位皇親國戚和官員都會收到賞賜,但我最近沒聽說有皇城里來的人路過南寧城。” “看你身體上的舊傷新傷,又不像是哪家的公子,反而像是位侍衛(wèi),可哪家府邸的侍衛(wèi)能穿上御賜的松錦緞?” “我救了你,難道都不能知道救得人是誰嗎?” 南寧城果然是離京城太遠了,方瑜心想,一點也感覺不到京城的風起云涌。 方瑜沒有回答一連串的問題,而是提起了另一件不相干的事情:“我有一塊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