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魔障_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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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安看了他一眼,驀地腦海中也出現(xiàn)了一道人影。 “好像是右手?!鼻一貞浟艘幌?。 謝七和景安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道:“李晴?!?/br> “不不,好像不是這個名字?!鼻彝嶂X袋想了想,“她的那些跟班叫她千小姐。” 跟班…… 謝木佑按耐下心中的不安感。 “我告訴你們了這么多,可以離開我家了嗎?對了,你可以把我侄女留下來,我那位好大哥說等等來接她?!鼻衣柭柤?,一臉無所謂的態(tài)度,轉(zhuǎn)身進(jìn)了薄紗之中,走了幾步便在床邊蹲下了身。她的聲音像哄小孩子一般:“mama,吃點東西好不好?” “謝先生,我可以先帶小寶回去嗎?”吳溪忍不住出言,她剛剛終于捋清楚了關(guān)系,其實整件事都是沖著林思渺這個小姑娘來的,她不介意暫時收留這個小女孩,但是卻不能帶著兒子跟著謝七他們冒險。 景安挑了挑眉,心下不悅,見吳溪還要再說些什么,直言道:“要不是你,你以為我們會在這里?我們現(xiàn)在就該在滇城的火車上了,用不著管你這檔勞什子。” 伸手拽著謝七的手腕就要往外走,邊走嘴上還不放過吳溪:“這么多奇怪的事都聚到一個幼兒園里,也就只有你才覺得是巧合。呵,天底下哪來那么多見鬼的巧合?” “景先生,我不是那個意思……”吳溪被他這么一頓劈頭蓋臉徹底砸懵了。 雖然她剛剛確實有一瞬間埋冤謝木佑的意思,可……她堅信自己沒有表露出來,那景安又是哪里來的火氣? “是不是你心里門清,用不著跟我廢話?!本鞍矝_著涼亭喊一句,“真要心疼你媽,就把人送醫(yī)院去。從醫(yī)院里把病人搶出來,也不知道是盡孝啊,還是催命呢?” 謝木佑看著景安有些發(fā)怔,回過神來轉(zhuǎn)頭問被景安將了一軍的曲菀:“對了,你很小的時候離開家學(xué)習(xí)舞蹈?!彼貜?fù)了一遍曲菀的話,“是你自己自愿的嗎?” 良久,久到樹上的小鳥都落上枝頭嘰嘰喳喳地叫了,曲菀才硬梆梆地甩了一句話:“各位請回吧?!?/br> 就連吳溪都能感覺到薄紗后面的嬌小背影壓抑著怒火。 景安一貫不耐煩這種打機鋒的場面,擰眉瞪著謝木佑,仿佛在問你走是不走? 謝木佑強忍住笑意,任憑他拉著自己,認(rèn)真地說:“走,回家買去白璞市的火車票?!?/br> 景安腳步一個踉蹌,耳根染上了一抹紅。 他真的……只是隨口說說。 *** 走到門口時,謝木佑卻沒有再上吳溪的車,只是彎腰對著搖下車窗的吳溪說:“林思渺不能留下來,如果你覺得不方便,我晚上去你家接她去我家?!?/br> “謝先生,不麻煩,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 “我明白,小寶的事晚上我和景安去你家時再細(xì)說。” 看著他們的車遠(yuǎn)去,景安轉(zhuǎn)過頭已經(jīng)可以理直氣壯地發(fā)問了:“現(xiàn)在去哪?去白璞城?” “好?!敝x木佑笑著點點頭,“不過,去白璞之前先途徑一下城南醫(yī)院?!?/br> 第八章 箱子 【樟木箱,百獸譜】 當(dāng)他們再次回到醫(yī)院時已經(jīng)是夕陽西下了,醫(yī)院早已恢復(fù)了平靜。 來來往往的醫(yī)生、護士和病人,謝木佑重新回到那一層樓,拉住一個護士問道:“我們是曲心孫女的幼兒園老師,想來探望一下曲奶奶?!?/br> “曲心……”她想了想,“18床的病人?早上的時候她女兒給她辦了出院,你們不知道?” “可曲奶奶的病情不是不大好嗎?” “挺好的,誰說不好的?”護士擺擺手,“其實她這個情況是不該住院的,可老人家非得裝病要求住院,我們也沒辦法。” “裝?。俊敝x木佑詫異道。 “說自己這里疼,那里也疼,一檢查啥事都沒有?!弊o士見多了這種情況,推著車急匆匆地趕去了下一個病房。 景安撇了撇嘴,忍不住說了一句:“別是這個醫(yī)院不行吧?” “怎么說?” “你聽大床上的聲音,難道病得還不重?”景安是想到了院子里的情況。 謝木佑卻笑了:“你再仔細(xì)想想?!?/br> 景安耐下性子仔細(xì)回想著院中的情況。 可想了半天,也還是搖了搖頭。 謝木佑繼續(xù)提醒他:“你能感到他們內(nèi)心的情緒嗎?” “吳溪的可以,但是曲菀的……”景安倒吸了一口冷氣,“不對,為什么我感覺不到她的情緒?” 不止是她的,還有曲奶奶的情緒。 不對不對,應(yīng)該不止是在院落中,而是一直以來他都沒有感知到她的情緒。 他是心魔,本應(yīng)該對情緒很敏感才對。就像李晴,景安一早就覺得她有所圖。但是曲菀……他只是覺得謝七招蜂引蝶,別的卻沒有察覺到。 “其實我也不知道。曲菀的情況我也沒想到為什么,但是曲心,我懷疑……”謝木佑在景安的耳邊講了幾個字。 景安猛地捂住自己的耳朵,向后一個踉蹌,再抬頭盯著謝七壞笑的表情忍不住磨起了牙。 咬耳朵就算了,能不能不要咬耳朵的時候說這么驚悚的事情? 謝木佑手插著兜,晃晃悠悠地走出醫(yī)院,路過保安亭的時候突然停住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