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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藍想了想道:“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只是覺得你要去遠在千里的石川,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兒?!?/br> 秦疏也是一愣,道:“幼靈的意思是,不想與我分開嗎?” 沈玉藍見他直截了當(dāng)?shù)膶⒆约旱哪屈c小心思說出來,臉上也是升起了些羞意,微微將頭埋在被子里道:“也并非是這個意思。” 秦疏知曉他在情字上,總是比平時愛羞許多,有些心情也不愿扭扭捏捏著告訴別人,或是放在腦后了或是忍耐著。 總算是弄清楚了沈玉藍到底在不樂愁苦著何事,而這事情還是與自己有關(guān),秦疏的心里卻升起一絲舒愉,因為沈玉藍正在為自己而煩惱,因自己而愁悶。 他驀地將沈玉藍側(cè)著的身子掰過來,攥緊了他的手腕,俯下身親吻著那一處芳澤。 沈玉藍未曾預(yù)料,睜大著雙眼毫無防備被秦疏長驅(qū)直入,被迫地與他糾纏起來。 沈玉藍不喜秦疏強硬的姿態(tài),眉間緊鎖著就要把人推開,可奈何身上的人就如鐵一般,無法撼動。 他剛想關(guān)合口齒,想給秦疏一個教訓(xùn)時,卻見秦疏神色歡愉,眼眸明亮,眉間的那點冷煞也被喜色所掩蓋。 沈玉藍雖不知他為何開心,卻一時心軟,還是隨了秦疏的放肆。 秦疏親完了他,臉上愉色不變,伸出手輕柔的幫沈玉藍掛在眼前的一縷黑發(fā)撩至耳后,道:“我很開心?!?/br> 沈玉藍被他占了便宜是有些郁悶的,道:“你自然是開心了。” 秦疏認真凝視著道:“今日我算知道自己在幼靈心里,是有多重要了?!?/br> 沈玉藍驀地被他這么一看,見他眼眸里如星辰大海,深邃而又清亮,一時沉溺在他眼里的愛意中,也是無法自拔。 他微紅著臉,又有點不好意思道:“呆子,你是現(xiàn)在才知曉嗎?” 秦疏又是開懷一笑,俯下身將人緊緊的抱在懷里。 沈玉藍嗅到他身上深沉的雪松味道,也伸出手環(huán)抱住了他道:“呆子.......” 翌日,兩人身穿鎧甲,整裝待發(fā)各自騎了一匹駿馬,身后是幾名親衛(wèi),他們與闌滇的將士們告別后,謝爭鳴便兩名令牌分別交給沈玉藍與秦疏。 謝爭鳴道:“路途艱辛漫長,還請兩位將軍各自珍重?!?/br> 沈玉藍與秦疏互看一眼,皆從彼此眼中看到了各自的責(zé)任,而后仿佛是給彼此力量一般齊齊肯首點頭,沈玉藍望著謝爭鳴道:“戰(zhàn)事迫在眉睫,便不多與謝大人繼續(xù)寒暄了,還望大人保重,祝在京城一切平安?!?/br> 謝爭鳴望著他鄭重道:“你們也是?!?/br> 說完,便在眾位將士不舍的目光下,兩人便駕馬向遠處去。 沈玉藍與秦疏同行第二日便分別了。 因著事務(wù)緊急沈玉藍也沒有找地方投宿,只是在山中生起火,將就靠著樹木,準(zhǔn)備與親衛(wèi)們在山中過一晚。 可當(dāng)他醒來后,卻覺得腦袋天旋地轉(zhuǎn),眼前模糊一片看不清東西,只是隱約能見周圍明亮,幾個人影正在自己面前。 他努力清醒過來,可卻是于事無補,他聽到一個聲音道:“便是他身上有寧魚主將的令牌?” 有人道:“回大當(dāng)家的,正是。” 沈玉藍緩了好一會兒才看清眼前事物,終于是發(fā)現(xiàn)天旋地轉(zhuǎn)的原因,原來他是被人吊掛在一根柱上。 坐在正堂太師椅上的男人,似乎戴著一個眼罩,雖看不太清樣貌,但是從裝束上來看,應(yīng)該是一名山賊。 而后散落在堂中其余人,也是這么個打扮,估計他又是落到山賊窩里去了。 沈玉藍現(xiàn)在頭腦混賬,也無法做到咬牙切齒,只是想著自己似乎與山賊八字不合,他都被這些山賊給綁了兩次了。 又有人道:“大當(dāng)家的,這個臭當(dāng)兵的該是如何解決?” 那戴著眼罩的男人很是隨意,可話語內(nèi)容卻是殘忍,道:“先給他吊個三天三夜,然后丟到后山找個地兒埋了。” 沈玉藍聽了這還了得,趕緊用盡全力道:“我乃陛下所定的寧魚守軍,寧魚無數(shù)百姓正在遭受戰(zhàn)爭之苦,正是要派我解救寧魚百姓?!?/br> 那戴眼罩的男人卻是嗤笑一聲道:“真是冠冕堂皇之詞,沒想到這位小將軍口齒如此伶俐呢,來人,先把他的舌頭給我割下來。” 第69章 沈玉藍見此人冷酷,半分不著自己的道,正見一道銀光直直射在自己眼簾上,原來是身旁的小山賊拔出腰間的匕首,蹲下身來捏住了沈玉藍的下巴,刀尖對準(zhǔn)了沈玉藍的嘴唇。 沈玉藍一驚自然是把嘴閉緊了,那小山賊一時無法捏開他的下巴,于是狠狠的往他臉上扇一巴掌。 這一掌下手極重,在沈玉藍臉上留下一個紅腫的掌印,而錮在下巴的穩(wěn)定頭盔的白線也被他打斷了,頭盔隨之掉在地上,烏發(fā)也散落垂下。 有山賊看道,吹了一聲口哨道:“喲,這臭當(dāng)兵的長得還挺俊俏的啊?!?/br> 小山賊卻橫了那人一眼道:“長的漂亮又怎么了,落到我們大當(dāng)家手上,一樣把他這張臉給劃的七零八落?!?/br> 說罷銀光一閃,刀子便要往沈玉藍臉上剜來,沈玉藍瞧著那刀鋒襲來,下意識便把眼睛閉上了。 那匕首刀鋒離沈玉藍鼻梁只有一寸時,突然坐在正堂上的男人道:“住手!” 聲音里帶著些驚疑不定,在堂上的所有山賊目光放再男人身上,他們從未聽見男人用過這種緊張小心,而不敢確定的語氣講話,在他們印象中大當(dāng)家永遠是強硬果決的,什么時候也變得如此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