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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九的拳頭堪堪停在秦川臉前不到一寸的距離,看清對方的臉時他也嚇了一跳:“秦大哥?” 秦川一張臉簡直比這夜色都要黑,秦釗更是哭笑不得,連忙把鹿九拉過來,小聲道:“小家伙你連我哥都要揍啊?” 鹿九訕訕道:“我在里面感覺到有人打你了......” 秦川瞪大了眼,老子就是踢了他一腳,怎么就打他了! 秦釗“噗嗤”笑了出來,揉了揉鹿九的腦袋:“我哥跟我鬧著玩的,小傻瓜......” 鹿九抱著秦釗的腰,在他懷里拱了拱。 秦川怔愣地看看秦釗,又看看鹿九,恍如一道驚雷劈進腦海,秦川只覺得頭皮一炸,秦釗說“有喜歡的人”,這個人難道是鹿九? 可憐的秦大哥腦子里亂成馬蜂窩,嗡嗡嗡地響,怎么走到自己位子上的都不知道,之前聽到過有人說鹿九和秦釗的關系如何如何,他從不往心里去,他們秦家的爺們兒個個筆直的邦邦硬,哪有可能去搞基? 可憐秦家老大秦將軍不知道的是,秦釗,還只是個開始。 第117章 各歸其位 “我爸這是怎么了?”秦越捂著后腦勺又是委屈又是不解地噘著嘴。秦川跟在鹿九和秦釗身后走進來時,路過他后面不分青紅皂白就在他后腦勺呼了一巴掌! 秦越火冒三丈, “啪”地一聲拍著桌子轉過身打罵:“誰他媽打小爺?” 他老子于是又呼了他一巴掌! “誰給他吃炸.藥了?每次都拿我出氣!”秦小爺眼眶紅紅, 無限哀怨。 鹿九悄聲跟他說:“他剛才還打三哥了!” “啊?”秦越大驚, 也悄悄問, “連我三叔都打了?你就為這個出去的?。俊?/br> 鹿九不好意思地點點頭:“我還差點打你爸了?!?/br> 秦越張大了嘴巴, 一時有了孝義兩難全的糾結。 鹿九安慰道:“沒打著?!毕肓讼胗旨恿艘痪? “要是打著了我就給他洗去記憶?!?/br> 秦越:“……” 聽到這段對話的秦釗秦朗和程默言同時一臉黑線。 俞家的這個接待廳與五星級酒店的婚宴大廳如出一轍, 甚至更顯奢華, 能容納五十桌宴席。此時飯廳前面的演講臺上話筒刺啦啦地響,這是宴席快要開始了,走動中的人紛紛回到座位, 交談中的人也都正襟危坐,大廳里關了燈, 只有臺上的LED大屏幕閃著明明滅滅的光。 俞老爺子在兒子和孫子的攙扶下走上演講臺,剛拿過話筒,眾人就聽到話筒里傳來急促的喘息聲,下一秒老爺子兩腿一軟就往地上倒去! 大廳里一時嘩然,醫(yī)護人員最先圍了上去,醫(yī)生一檢查就驚呼道:“病人心肌梗塞發(fā)作!快拿氧氣瓶來, 硝酸甘油呢?趕緊備車……哎哎,你干嘛?你給病人吃什么!” 那醫(yī)生被一個少年人拉開, 然后那少年頂替了他的位子蹲在俞老爺子身前, 拿出一粒色澤光亮的丹丸徑直就往老人嘴里塞進去, 醫(yī)生怒不可遏, 一邊大喊一邊還想沖過去攔住那少年,卻被余嘉程的父親俞繼桓給攔住了:“那是鹿天師?!?/br> “胡鬧!”醫(yī)生急得跳腳,“什么天師?他給病人亂吃什么?你們這是封建迷信!愚昧無知!拿病人的生命開玩笑!你們這是對病人極端不負責……任……”醫(yī)生的話緩緩咽了下去。 “咳咳,鹿天師,”俞老爺子悠悠轉醒,輕咳了兩聲,聲音卻是中氣十足,“又麻煩你了?!?/br> 這時大廳的燈被全部打開了,只見俞老爺子紅光滿面,氣色比登臺前不知道好了多少,應該說老爺子好多年都沒這么好的氣色了。在場的人都松了一口氣,俞家的人更是感激不盡,那醫(yī)生不信邪,拿著聽診器聽了又聽,最后深吸一口氣,不敢置信地問:“病人吃了什么?這怎么可能?” 老人患有冠心病多年,漸漸發(fā)展成心衰性心肌梗死,即使一直接受最好的治療,但是這種老年病是不可能治愈的,醫(yī)生能做的不過減輕痛苦延緩時間罷了,但是此刻醫(yī)生聽到的心跳聲規(guī)律平緩,起搏有力,分明是個壯年人才有的健康心臟,這怎么可能? 賓客們聞言一個個都震驚不已,心衰心梗能夠痊愈,這簡直是轟動醫(yī)學界的變革!俞家的人更是欣喜若狂,治好了這病,不說給老人家延年益壽,就是這罪得少受多少,要不是人多,俞老爺子的兒子能給鹿九跪下去。鹿九卻不理會其他人,只安靜地站在秦釗身后,仰著腦袋巴巴看著秦釗求表揚。 秦川看得直嘆氣,鹿九本事越大,給人恩惠越多,對秦釗越好,這想拆散他們倆就越難。 好好兩個帥小伙兒,非要搞什么基! 他一眼瞅見秦越正湊過去在鹿九耳根邊說悄悄話,又氣不打一處來,照著兒子要湊近去的后腦勺又是呼啦一下子。 秦越被打得“嗷”一聲叫出來,一看又是自己老子眼淚都要出來了,縮了縮腦袋憋屈地躲鹿九身后“療傷”去了。 一場有驚無險過后,宴席繼續(xù)開始,只是眾賓客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往鹿九這邊掃。 程瞿不無羨慕道:“這鹿天師實在神通廣大,有他相助簡直平白多了好幾條命,三兒好福氣呀!” 明知道程瞿的意思只是請來鹿九這樣的能人是秦釗的幸運,秦川的一張臉卻笑也不是,板著也不是,只好打著哈哈:“啊,這都是緣分。” “鹿天師多大了?有二十沒?”程瞿感興趣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