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頁
書迷正在閱讀:春野小農(nóng)民、老夫老妻重生日常[星際]、修無間兮養(yǎng)白龍、師尊,我真的不下蛋、鄉(xiāng)村隱龍混都市、仙界淘寶店主、重生后前夫又來追我了?[星際]、渣炮灰的自救攻略、靈徵未兆、我成了四個巨佬的心頭痣
宋春景也不怎么餓,但還是不欲多說的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閆真安排妥當(dāng),跟著進了內(nèi)間,去稟告查出來的事情。 太子下了水,站在臺階上,露出腰部及以上部位,不叫那傷口沾了水。 侍女事前為其小心擦洗,閆真輕輕道:“殿下,郊外……” “以后再說?!碧右粩[手,打斷他話。 “簡單洗就可?!彼馃鹆谴吡四鞘膛痪?,不知在急什么。 侍女顧不得濕了水的裙子,淌入水中為他匆匆擦洗。 春椒殿。 外頭有侍衛(wèi)將擱在詹事間的畫眉提了過來,擺在窗上,畫眉不認(rèn)生,看到宋春景就張開嘴喳喳個不停。 聲音不如傳聞的好聽,反倒有些吵。 宋春景沒覺得哪里有趣,移開視線不再看它。 約莫吃了幾口,菜樣還沒吃全,太子去而復(fù)返,肩上圍著寬大浴袍,里頭光著滿是水珠的上半身,下頭只穿了一條瀆褲,匆匆走了進來。 甚至有些水漬泅濕褲子,顯出深淺不一的印記來。 太子坐在他旁邊,說道:“站著洗的,傷口沒沾水?!?/br> 宋春景咽下嘴里的飯,又喝了兩口湯,往下順了順。 太子問:“吃飽了沒?” 宋春景以為他要包扎傷口,便擱下筷子,將藥箱提過來打開。 他依次取出藥粉和干凈紗布來,白皙修長的手指骨rou均亭,不見雜色,十分惹眼。 可想而知,若是這手,握在那里…… 該是一處怎樣的風(fēng)景。 太子口干舌燥的一把拿下他手中東西,擱在桌子上。 “先別管這個,”他低聲說著,過去將人擁住,把前人緊緊抱在了懷里。 身體緊密貼合,那火熱立刻傳染到了宋春景的背上,掠起一片叫人顫栗的麻意。 不停呼出來的氣息噴在耳邊脖頸上,像千萬只螞蟻在噬i咬,酥i麻、痛癢交織在一起,宋春景下意識僵住了。 太子身后抵著他,一聲不吭的將人半抱著拖進去室內(nèi)。 宋春景只覺頭皮一炸,靈魂差點竄出竅,整個人都不太好了,立刻掙扎起來,“等等……” 一字出口,太子摟的更緊了,腳下不停,頭趴在他肩上探過去看他的表情,“等不了了?!?/br> 他啞著嗓子說道。 宋春景膚色光潔白皙,他平時又端著揣著,總是面不改色得體恭敬,因此一旦略微有一點不同尋常的顏色就非常明顯。 太子發(fā)現(xiàn)他耳側(cè)與兩頰都微微泛著些許胭紅。 像高燒的病人,又像喝醉了。 太子只覺腦中轟然作響,氣血一并涌到下頭。 他手上用力,單手將人朝上一提,扔在了春椒殿的大床上。 春椒殿當(dāng)初建造的時候為這床下了不少功夫,太子有令,旁的倒是可以先放放,床一定要舒適寬敞。 木匠宮人尋了許久,才尋到了兩棵百年紅木,五六成年人合抱般粗壯,通體烏黑發(fā)亮,切片之后拼成了這長方足夠?qū)挸ǖ拇蟠?,一點都沒浪費。 此刻上頭鋪的墊的都是上好鵝羽被,一躺就能陷進去,被松松軟軟的包圍住。 太子位置找的好,那出錦被層疊,厚實綿軟,根本摔不痛分毫,甚至宋春景落地瞬間,還往上彈了彈。 宋春景立刻要起身,太子卻已經(jīng)上來了一條腿,另一腿撐在地上,半邊身體壓的極低。 二人面對著,宋春景往后退了退,急切道:“殿下!” 太子湊過去,單手將他往下一壓,壓住了掙扎的雙手,吻在了朝思暮想的唇上。 一吻間章法盡亂,呼吸陡然粗重起來。 宋春景咬牙一偏頭,掙扎著看了一眼外頭的天,“我還要去……” “明日再去,”太子猜透他所想,低低笑一聲,“若是隆冬時節(jié),酉時就已經(jīng)黑天了,也該睡覺了?!?/br> 那聲音喑啞磁性,聽到耳朵里便是一陣酥麻。 宋春景如臨大敵盯著他,眼中神色異常清醒。 太子心下一個咯噔,松開了手。 宋春景立刻伸手一推他,抵在身前。 太子就著那抵在身前的手,整個人爬了上去,單手撐在了宋春景上方。 毫厘之間,太子啞著嗓子道:“快憋死我了?!?/br> 宋春景眼神rou眼可見的慌亂數(shù)息,想了想,強自鎮(zhèn)定道:“要不再等等吧,殿下胳膊還未恢復(fù)行動能力,不太方便。” “不等。”太子一口回絕,嗓音越發(fā)低沉的說。 宋春景一垂眸,太子伸手一抬他下頜,非常危險的瞇了瞇眼,“又想什么借口?” 宋春景:“下官在想,殿下又是臂傷又是腰傷,還沒有吃飯,受得了嗎?” 這聽在耳中簡直是嘲諷! 太子殿下千萬人高高捧著,什么時候叫人質(zhì)疑過? “你提醒我了,”他松開手,下床去解自己的褲帶腰繩,“單手確實不方便,就先脫干凈了,省的待會兒騰不出手來脫衣裳?!?/br> 話音落地,褲子也落地。 太子抬起地上那腿,長手長腳踏上床,結(jié)實的身體不著寸縷,肌rou不薄也不過分厚重,因為保養(yǎng)得當(dāng),注意飲食,皮膚干凈順滑,行動間不時反射出清透的啞光來。 宋春景半躺著,手肘撐著身體,頓在當(dāng)場。 太子上了大床,微微彎著腰,俯下身去,含糊不清的說:“受不受得了,待會兒問問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