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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飛揚(yáng)鳳爪是用鹵水泡制而成,經(jīng) 過浸泡后,小手比原來更顯白皙晶瑩,尤其它五指彎曲如花瓣輕綻,看看它的顏 色和造型就讓人食欲大開。而且鹵水中顯然加入了各種佐料,使得鳳爪雋永獨(dú)特, 滋味十分豐富,輕輕咬一口,甘甜脆香,實在妙不可言。清燉美人頭雖是燉出來 的,卻未損害盼盼姑娘的容顏分毫,看起來依然栩栩如生,她圓圓的小臉精致艷 美,性感的的小嘴微微張開著,眼睛半睜半閉,里面彌漫著一層朦朧縹緲的水氣, 給人一種似乎有滿腔哀怨想要傾訴卻偏又無法啟齒的感覺,若不是她的頭蓋骨已 被掀開,里面的腦髓如熬制的稀粥般正汩汩翻騰,還真以為她還活著呢。 眾人又是一頓大快朵頤,吃了個碟清盤凈。如此不消幾個日夜,盼盼姑娘的 一身美rou就被吃了個凈光,連骨頭都被熬成湯喝了,當(dāng)真如玉面郎君所說的,是 一點(diǎn)渣滓也不留,一代才女楊盼盼,就這樣無聲無息地消失于人間。若說真還有 什么剩下的,那就是處理時留下的污穢和眾人排泄的糞便,這些都順著溝渠流了 出去,或是匯向大海,或是滋養(yǎng)了花草,總之是人眼難辨了。 約摸又過了十來天,玉面郎君見一切風(fēng)平浪靜了,便開始著手安排回京城的 事。這一段日子可過得頗不安寧,杭州府的兵將們天天在麗莊一帶搜查,杭州知 府玉大人更是親自來若蘭庵參佛祈福,無音神尼自然少不了好好安慰他。玉大人 對無音神尼的安慰很是感謝,對若蘭庵更是自始至終一點(diǎn)兒懷疑也沒有,任他千 算萬算,也決計不會想到芙蓉就是被無音神尼擄走的,而且就在若蘭庵的地下室 里。杭州府動員了全部力量搜了十來天,仍然一無所獲,芙蓉就象從人間消失了 似的,玉大人無奈只有放棄,承認(rèn)女兒失蹤這個現(xiàn)實。不過這十來天的搜查可苦 了玉面郎君他們了,楊盼盼的美rou很快就吃完了,又不便出去尋找新的獵物,那 叫一個難熬啊,玉面郎君是無rou不歡的人,芙蓉和盈兒初嘗rou味,還沒過夠癮呢, 也想念得緊,最后玉面郎君實在忍不住了,趁著夜色溜出去,闖進(jìn)一家農(nóng)院里。 恰好這家正住著一對年輕夫婦,兩人正親熱著呢,那男的被玉面郎君給封了xue道 動作嘎然而止,軟溜溜地滑到了一邊,那女的目瞪口呆,還沒回過神來也被封了 xue道,一把扛到肩上。雖然這女的長相和rou質(zhì)都頗為一般,可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 也算是聊勝于無,只能暫時充饑了。 還好,杭州府的搜查只延續(xù)了十多天,否則真不知該怎么辦才好。所以玉面 郎君一見形勢緩和,便連忙收拾東西,準(zhǔn)備回太原,這兩天把他憋壞了,得趕快 回京城,打打牙祭,食物當(dāng)然就是剛覓到的芙蓉姑娘,不知怎么,這兩天她想吃 掉芙蓉姑娘的愿望更強(qiáng)烈了。 他雇好了馬車,將芙蓉姑娘和盈兒藏進(jìn)去,悄悄起行。無音神尼和悟清悟凈 當(dāng)然隨行,她們已找了個鄉(xiāng)下老人照看庵堂,對外聲稱云游去了。好在前幾天她 剛在玉大人面前吹過風(fēng),說是這幾天有可能遠(yuǎn)行,所以沿途也沒什么阻礙,守卡 的兵將見是無音神尼,都是乖乖放行,連例行檢查都免了。芙蓉姑娘和盈兒知是 去京城,都是興高采烈,哪里知道她們踏上的是一條死亡之路。 只幾天功夫,就到了太原。太原不愧是京城,只見街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 端的是熱鬧非凡,芙蓉姑娘、盈兒、無音神尼和悟清悟凈俱是次來京城,都 不免為這份熱鬧和繁華所震撼。進(jìn)了太原城,車輛行走起來就慢得多,不過這也 正好讓芙蓉姑娘一行飽覽兩邊的景物。約摸走了個把時辰,終于來到一座大樓前, 大樓聳立在太原城最繁華的地段,氣勢恢宏,大樓正門上方高掛著一塊橫匾: 「玉女山莊」。 玉女山莊門前早就靜候著幾個人,當(dāng)頭一人我們非常熟悉,正是玉女山莊的 首席廚師阿遙。時光飛越二十年,阿遙早不是當(dāng)年的青澀模樣,而是變得豐潤而 成熟,其風(fēng)采恐怕就是她jiejie阿雪復(fù)生,也會稍有不及。這二十年,阿遙從一個 做人rou菜的學(xué)徒很快嬗變?yōu)槿藃ou菜行業(yè)的特級大師,其獨(dú)創(chuàng)的男女合歡系列菜肴 風(fēng)靡全國,被認(rèn)為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將人rou菜肴制作藝術(shù)提高到一個暫新的高 度。在純大師因心臟疾病逝世后,阿遙獨(dú)力扛起了玉女山莊人rou菜制作大業(yè),在 她的帶領(lǐng)下,玉女山莊不但聲譽(yù)不衰,反而聲勢日隆,再次成為人rou菜行業(yè)的翹 楚。 在阿遙身后還有一個二十左右的青年,長得眉清目秀、英俊儒雅,翩翩然如 玉樹臨風(fēng),其模樣似乎和玉面郎君頗為相像,見無音神尼下車,忙跑過來擁抱問 候,不用說,他就是無音神尼和玉面郎君的寶貝兒子小玉面郎君沈念。沈念見隨 后下車的芙蓉姑娘艷絕塵寰,不由呆了一呆,眼睛里流露出一絲驚訝和贊嘆。 玉面郎君則拉住阿遙的手,在她耳邊輕輕道:「都準(zhǔn)備好了嗎?」阿遙看了 芙蓉姑娘一眼,輕聲道:「你放心,配料都是按最高檔的配備,時間也定好了, 事不宜遲,就在明天中午?;噬?、兵部李大人、戶部燕大人、工部王大人等各位 大人那兒也都遞了信……」她忽然瞥見跟在芙蓉姑娘后邊的盈兒,臉上浮起一抹 驚喜,忍不住對玉面郎君道:「莊主,這個丫頭可以送給阿遙嗎?這可是修習(xí)姹 女神功的絕佳材料……」 玉面郎君一愣,暗道:「怎么會這么巧呢,自己一不小心又弄回個絕佳的接 班人!」她不由想起了純大師,當(dāng)年,純大師初次見到阿遙時,也是這么一副喜 不自禁的神態(tài),可惜沒過幾年純大師就英年早逝,讓玉面郎君傷感不已。不過幸 好阿遙在她的教導(dǎo)下得以迅速成長,特別是在宰殺掉清云和自己的親jiejie阿雪后, 完成了心靈的嬗變,終于能獨(dú)擋一面,順利接過了純大師的未竟事業(yè)。更讓人想 不到的是,有一天九天妖姬謝花忽然找上門來,非把自己的姹女神功傳給阿遙不 可。九天妖姬謝花可以說和玉面郎君一樣,在江湖上也是臭名昭著,若說玉面郎 君的采陰補(bǔ)陽神功是專門吸女子的陰精來滋補(bǔ)自己的純陽,那么九天妖姬謝花的 姹女神功則是專門吸男子的純陽來滋補(bǔ)自己的元陰,兩人的神功實質(zhì)其實是一樣 的,所不同的是,玉面郎君吸了女子的陰精后往往將人也宰了吃了,九天妖姬謝 花卻未到吃人的地步,往往是yin亂一番,吸干他的元陽便了事。應(yīng)該說,在禍害 程度上,九天妖姬謝花要比玉面郎君輕微得多,但看問題得取決于你怎么看,看 問題的角度不同,得出的結(jié)論也是千差萬別,其實無論是玉面郎君的采陰補(bǔ)陽還 是謝花的采陽補(bǔ)陰,被采的人都會精干人亡,那么既然都會失去生命,被不被吃 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況且九天妖姬謝花雖然不吃人rou,但她有一項獨(dú)特的癖好,凡 是落入她手中的男人被采干元陽后,她都會割下他們胯下那累累墜墜的的一坨, 泡在她隨身攜帶的竹葉青美酒里。據(jù)她說,男人那玩意兒,可比牛鞭鹿鞭虎鞭更 滋養(yǎng),用它泡出的酒那可是無價之寶,常喝不但美容養(yǎng)顏,還有延年益壽的功效。 她切割男人yin物的手法也十分熟練,絲毫不下于玉面郎君分解楊盼盼時那妙到毫 巔輕松隨意的境界,用她隨身的特制小刀只輕輕一剜,男人的東西就會分毫不差 的落到她的手中,不多割一分,也不少割一分,男人丟失物件后那地方會留下一 道窄長的洞口,象極了女人的陰戶,她會把他們的尸體一絲不掛地釘在樹上或墻 上示眾,當(dāng)然兩腿會分得開開,特意展示那地方。所以天下所有的男人想起九天 妖姬謝花都忍不住兩股顫栗,那些落到她手里的男人更是哀嘆還不如被吃了好。 阿遙能開發(fā)出男女合歡系列,姹女神功當(dāng)然功不可沒,無論男女,要想滋味 鮮美純正,沒有異味,都必須吸干其元陰元陽,這也是玉女山莊成功的秘密。雖 然全國的人rou餐館不計其數(shù),但他們做出的人rou總有一股酸澀味,所以生意自然 做不大,只能小打小鬧。玉女山莊以前只做女人rou,究其原因也是因為無法為男 子吸精拔髓,雖然玉面郎君也曾想邀九天妖姬加盟,無奈玉面郎君所屬的癸陰派 和謝花所屬的采陽派相互敵對了幾百年,隔閡太深,始終無法彌合??商熘涝?/br> 么回事,謝花居然會看上阿遙作為其神功傳人,也許是她一時心血來潮,或者是 為了消彌癸陰派和采陽派幾百年的分歧。但后來玉面郎君和阿遙分析,有可能一 是阿遙確實天賦異稟,讓謝花心動,二來也是為了讓阿遙把她的姹女神功用到人 rou菜制作上,延伸她神功的功用。不過不管怎么說,姹女神功確實讓阿遙和玉女 山莊獲益非淺,玉女山莊固是聲譽(yù)大震,阿遙也因修習(xí)姹女神功而脫胎換骨,不 但嬌顏永駐,變得更艷麗迷人,其體質(zhì)也發(fā)生深刻變化。 玉面郎君見阿遙看上盈兒,心里雖然驚詫,卻馬上沉靜下來,他自然不會拒 絕阿遙的請求,在他心里,盈兒雖然是制作美女蛇羹湯或是鰻魚美人湯的絕佳材 料,但終究抵不住芙蓉姑娘的魅力大,這次能弄到芙蓉姑娘這樣的絕色,已讓他 心滿意足了,又哪會在乎一個小姑娘?何況,他也知道后備人才的重要性,否則 萬一阿遙和純大師一樣出個什么事,那玉女山莊怎么辦?所以,不要說一個盈兒, 即便她看上芙蓉姑娘,玉面郎君也會欣然答應(yīng),畢竟留下一個人才比吃掉一個美 女要重要得多。所以玉面郎君只驚訝了下便慨然道:「阿遙能看上她是她的福氣, 沈某怎么會拒絕呢?不過阿遙可要把芙蓉姑娘烹出最佳的滋味來,不要令我失望 哦!」 阿遙展眉一笑,嘻道:「你就放心吧,阿遙什么時候讓你失望過?」說著又 瞥了芙蓉姑娘一眼,嘆道:「可惜啊,又一個絕色美人兒要香銷玉殞了……」 八、初賞山莊心神蕩,哪管此處是屠場 這時沈念跑了過來,一把拉住玉面郎君,低聲道:「不行,這么絕美的人兒, 阿爹怎么也得讓念兒嘗嘗鮮!」玉面郎君摸了一下他的頭,訝異道:「怎么?想 不遵守協(xié)定了?」原來父子倆有個君子協(xié)定,兩人各憑本事,誰弄到的絕色歸誰 享受,包括日常侍寢和最后的吸陰拔髓,對方不得染指。 沈念不好意思道:「尋常女子當(dāng)然沒問題,可這位芙蓉姑娘實在太漂亮了, 念兒難免心癢難熬。不過,只是睡睡,最后的那一下還是阿爹的……」玉面郎君 哪會和自己的兒子過不去,便呵呵笑道:「那行,我們就訂個新協(xié)議,以后覓到 絕色,對方可以任意享受,但不得吸干她的寶貴元陰,最后那一下子還是誰覓到 誰享受。」 沈念高興地一拍巴掌:「好,成交!」旋即嘻嘻道:「這么說,我今晚就可 以一親芳澤啰?」 阿遙推了他一把,笑道:「你啊,和你爹一個德性,真不虧是父子?。》判?/br> 吧,你爹今晚要陪你姨娘,芙蓉姑娘就是你的啦,切記悠著點(diǎn),別真的把她陰精 給采了,她明天可要派大用場呢!」沈念「啪」打了個響指,應(yīng)道:「放心吧, 念兒省得!」才高高興興地跑開了,跑開時居然向芙蓉姑娘嘻嘻一笑,做個鬼臉, 弄得芙蓉姑娘一頭霧水,哪里知道他們?nèi)詢烧Z之間就定下了她今晚的遭遇。 阿遙見沈念那份高興勁兒,搖頭嘆道:「經(jīng)他一折騰,也不知芙蓉姑娘熬不 熬得住,別真給他吸了元陰才好。」玉面郎君笑道:「放心吧,念兒的采陰補(bǔ)陽 神功已有七成火候了,應(yīng)能控制自如了,況且平時給他cao練的姑娘也有好幾百, 有充分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不會有事的,你還是考慮考慮如何招待我們吧,必竟芙蓉姑 娘遠(yuǎn)來是客,獻(xiàn)出的又是自己最寶貴的身子,怎么說也得讓她先嘗嘗甜頭嘛!」 阿遙呵呵道:「真是趕得早不如趕得巧,戶部燕大人今日正好給夫人做六十大壽, 他訂的可是男女合歡系列的招牌菜,用的食材是京城男妓柳斜陽和刑部尚書 方明遠(yuǎn)的愛女方小小,你們可有口福了!」「方小小?」玉面郎君驚訝道,眼眸 不由掠過一絲異彩。這兩人玉面郎君自然曉得,那都是太原府聲名赫赫的人物, 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柳斜陽被譽(yù)為京城男妓,常年混跡于煙花之地, 相貌清俊優(yōu)雅,風(fēng)度翩翩,不知有多少女子為之瘋狂,欲委身相好卻不可得。方 小小是刑部尚書方明遠(yuǎn)的獨(dú)女,性情溫婉,多才多藝,當(dāng)真有落云沉雁之美,玉 面郎君早就垂涎三尺,只苦于一直未尋到好機(jī)會,沒曾想前不久方明遠(yuǎn)貪污被查, 方小小受連累被判與玉女山莊,當(dāng)時玉面郎君遠(yuǎn)在杭州,還為不能親自品嘗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