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司父登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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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澤南看著身前的父親,聽著他譏諷的口氣,心中不悅,眉頭緊鎖,他確實是不想讓他進(jìn)來,剛想開口說話,衣袖卻被拉住,他一愣,回頭就見田果果已經(jīng)到了他的身后。 田果果聽到司澤南去開門,心中隱約升起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忍住膝蓋上的疼痛,一瘸一拐的走了過去,剛過去,就聽到司父冷漠的語氣,不由的一驚,怕司澤南會頂撞父親,趕緊拉住司澤南的衣袖,不讓他沖動。 “爸爸,您來啦,快進(jìn)來坐吧?!碧锕緷赡蠐u搖頭,又看著司父,恭敬地說著。 司父冷眼瞧著田果果,厭惡的撇開眼睛,又瞪了一眼兒子,這才走了進(jìn)去。 “田果果,你先進(jìn)臥室吧,爸爸應(yīng)該有話對我說?!彼緷赡弦娝靖高M(jìn)來客廳,拉過田果果,囑咐著她。 “嗯嗯,但是他年紀(jì)大了,身體不好,你不要和爸爸吵架?!碧锕胫靖竾?yán)肅的變輕,擔(dān)心父子兩個一言不合,又會吵起來,小聲的和司澤南說著。 司澤南看著田果果擔(dān)憂的表情,點了點頭,安撫著她,牽著她的手,先把她送回了臥室。 看著田果果上了床躺好,這才放心的退出來,走進(jìn)了客廳,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的父親,心中莫名的煩躁,換上一副冰冷的面孔,沒好氣的說:“您來作什么?” 司父聽著兒子不耐煩的聲音,用力拍了一下桌子,“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我連我兒子家都不能來嗎?” 司澤南眉頭緊蹙,怕他的怒吼會嚇到田果果,不敢再頂撞父親,放低了聲音說:“您今天來到底有什么事情?” “你說我來干嘛?你怎么欺負(fù)晴雪了?讓她都哭到家里來了?”司父看著兒子語氣變緩,這才不再動氣,哼了一聲,教訓(xùn)著司澤南。 司澤南早就料到司父是因為程晴雪的事,才會親自上門來。他把程晴雪的聯(lián)系方式全部拉黑,父親給自己打了無數(shù)個電話,都被他拒接了,他就知道父親不會這么放過自己。 “爸,我沒欺負(fù)她,不過你可以問問她是怎么欺負(fù)田果果的?!彼緷赡闲闹袩o奈,想著田果果膝蓋上,那一大片的淤青,他眉頭緊鎖,不屑的說著。 “什么意思?”司父一愣,不知道司澤南這話是什么意思。那天程晴雪哭著去了司家,說司澤南不肯見她,問她為什么,也問不出,見她哭的傷心,他生兒子的氣,緊接著就撥通了司澤南的電話,那邊卻顯示已經(jīng)關(guān)機了。之后再怎么聯(lián)系,都聯(lián)系不上,他這才怒氣沖沖的找上門來。 司澤南一看父親疑惑的表情,就知道程晴雪一定沒有說清楚事情的緣由,簡單的把事情的經(jīng)過給父親講了一遍。 司父聽著司澤南的話,眉頭緊蹙,仿佛不敢相信一樣。在他的心里,程晴雪一直是個單純善良的好孩子,怎么在兒子的口中,突然就成了一個心機深沉,陰險毒辣的女人? 司澤南看著父親震驚的表情,繼續(xù)說:“爸,晴雪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在你跟前的那個小姑娘了?!?/br> 司父許久沒有緩過神來,他不想相信兒子說的話,但是看著他認(rèn)真的表情,他又覺得不像是假的。只是面子上拉不下來,還是板著臉和司澤南說:“你也別相信她的一面之詞,我覺得晴雪不會這樣的?!闭f著,往臥室的方向瞥了一眼。 司澤南知道父親說的“她”就是指定的田果果,心中不悅,語氣不由的又冷了下來?!鞍郑沂悄膬鹤?,田果果是您的兒媳婦,您為什么寧愿相信一個外人,也不肯相信自己的家人?” 司父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你是我的兒子,她可不是我的兒媳婦!我認(rèn)準(zhǔn)的兒媳婦只有一個人,你是知道的!” “如果您一直不承認(rèn)田果果的話,那您也直接別要我這個兒子了。”司澤南聽著父親的話,忍不住就和他吵了起來。 “你!逆子啊,逆子!”司父心中怒氣跟盛,拿起桌之上一本厚厚的雜志,就往司澤南身上扔。 司澤南卻是連躲都不躲,一聲悶響,雜志正中司澤南的額頭,又掉到了地上。 田果果早在房間里聽到了一切,心中不禁難過,她知道司父一直不喜歡自己,但是沒有想到,他是如此的厭煩自己,從來都不肯承自己的存在,直到聽到重物落地的聲音,她心中不安,這才拉開門沖了出去,正好看到雜志從司澤南的身上,掉到地上。她嚇得驚叫一聲?!鞍郑@是做什么!” 她忍住膝蓋上的劇痛,快步走到司澤南身邊,見他的額角轉(zhuǎn)瞬便腫了起來,整顆心絞在一起,心疼的不行,“疼不疼,給你上點藥吧?!?/br> 司澤南原本心中憋著一口氣,看到父親動手,故意不閃躲,以表示自己的決心,此時看到田果果淚光閃爍的站在自己面前,他的心旋即便軟了下來?!拔覜]事的,別擔(dān)心,你怎么出來了,膝蓋疼不疼?”他溫柔的安撫著田果果。 田果果聽著他溫柔的口吻,再也繃不住,眼淚直接就掉了下來,回過身去看著司父,努力保持著平靜,不卑不亢的說:“爸,我一直都知道您不喜歡我,可是我愛澤南,您覺得我 哪里不好,我都愿意改,您不要再難為澤南了?!?/br> 司父剛才一時沖動,手上的雜志扔出去,才覺得后悔,看著兒子迅速腫起來的額頭,也覺得十分心疼,可是聽到田果果這么說,剛剛松動的表情,又板了起來。 “你改?你的家世、學(xué)歷、樣貌、能力,你能改哪一樣?你口口聲聲說你愛澤南,可是你哪一樣配得上他?你憑什么愛他?”他不屑的斥責(zé)著田果果。 司父的一字一句都像是一把刀落在了田果果的心頭,她好不容易堆積起來的自尊,被司父的話擊的潰不成軍。她低下頭,眼淚一顆接著一顆的往外涌,渾身冰涼難忍,是不是她真的配不上司澤南,給不了他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