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老不死的
“黑暗浩劫的來臨對于任何人都是最慘痛的打擊,可卻沒有人知道這個浩劫是因為什么原因出現(xiàn)的,也不知道浩劫從什么地方爆發(fā),所以更不知道這場浩劫的目的?!卑韵掠朴普f道,臉色卻是越發(fā)的凝重,好像在訴說某種秘事,禁忌。 “雖然浩劫中的種種原因,我參悟千年不過只知皮毛,但是還是知道一些比較隱瞞的秘密,或者說最初的地方,南荒。” 砰! 阡殤心底被狠狠砸了一下,不過沒有打攪霸下,黑暗浩劫的地方竟然會是南荒,不是天下嗎? “當時從南荒走出一支軍隊,沒有真正知道他們從何處出現(xiàn),也沒有人知道他們是那方勢力的人,然第一戰(zhàn)就爆發(fā)在南荒,這也是我的依據(jù)之一?!?/br> “可所有人都沒有在意,包括當時的南荒也沒有意識到,直到哪支軍隊分開,正式的殺向天下,沒有人能夠阻擋他們的前進的腳步?!?/br> “他們沒有知覺,沒有痛感,如同傀儡一般,只是一味地向前,所過之處盡是伏尸,沒有任何人存活,老少婦孺,無一幸免于難,滅族都不過如此,慘絕人寰?!?/br> “難道就沒有人去制止他們這樣肆意殺戮?”阡殤疑惑,當時的時代雖處于上古末代,可強者亦不在少數(shù),就沒有人能夠阻擋這群人? “阻擋,呵呵,”霸下突然自嘲的笑了笑,視線開始眺望遠方,那里似乎透露無數(shù)的痛苦與殘忍。 而霸下略微凄涼的聲音也是續(xù)續(xù)傳來,“那也要抵擋得住,你沒有見識過那些人,根本不知道那些人的恐怖,沒有任何意識,一味地殺戮,rou體堪比不朽神明,就算是高高在上的龍神境巔峰強者都承受不住他們的一拳,那些被譽為絕世僅有的神兵利器,如同遲鈍生銹的砍柴刀,連他們的皮rou都割不開,談何阻擋,又有什么阻擋的信心?!?/br> 呼! 阡殤聽得心驚rou跳,堪比不朽神明的rou身,龍神境的大能都接不住一拳,這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戰(zhàn)斗,與其是說浩劫,不如說是災(zāi)難,還是那種只能承受的災(zāi)難。 “天下人都沉浸在那支軍隊的黑暗籠罩之中,就像是洗好脖子,坐等著人家來屠頸受死一般,絕望,無力,但那支軍隊呢?殺戮,還是殺戮,看見人就殺,留下一具具死不瞑目的尸體,好像不把天下人殺光他們就不會罷手一般。” “這種無助無望的情勢之下,終于有人忍不住,與其坐著等死,還不如拼出一條活路,上天也好像聽見天下人心中吶喊憤怒的聲音,有兩個人出現(xiàn),一如剛開始那支軍隊一樣,同樣沒有人認識他們,知道他們的出路,可就是他們給了天下人希望,生的希望?!?/br> “他們兩人帶領(lǐng)眾人將那支惡魔般的軍隊一一斬殺,一直殺到南荒之地?!?/br> “唉,”霸下說完重重的嘆了口氣,表達著內(nèi)心的悲傷,又道,“至于殺到南荒后面的最后一戰(zhàn),我就不清楚了,這么多年的打聽與尋找皆是無果,只知道這兩人在最后一戰(zhàn)之后,便開始封印整個南荒,南荒原本生活的人依舊在南荒,其他幾域之人都是離開南荒,不能踏足南荒之地,隨后兩人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同樣沒有人知道?!?/br> “無人知來處,無人知去處,后人便依據(jù)兩人的武器與形象尊稱為。” “月下無名客,江上獨釣人?!?/br> “月刀,漁叉?!?/br> 呃。 呃。 阡殤突然倍感無言,聽得好好的故事,怎么結(jié)尾是這么爛,月刀自己還可以理解,那個漁叉是什么鬼?有什么人竟然那些漁叉戰(zhàn)斗?真的是捕魚人? 但這件事也進而堅定阡殤心中的決定,既然其他四域之人不敢踏足南荒,那他就能隱匿的翻動局勢,也能更快的成長,更能讓他無可忌憚。 “那前輩還有什么事情需要借助小子之手?”阡殤問道,在這里費半天話,也能看出霸下有所求。 “呵呵,”霸下笑笑說道,“你不是要出去嗎?” 阡殤心中暗罵這個狡猾的老不死,看來也猜出什么事,畢竟是存活千年的老不死,老而不死是為妖,心中就如同一個明鏡,他又怎么能斗過霸下。 不過阡殤還是恭敬說道,“前輩究竟是指什么?讓小子有點疑惑?” 阡殤也是干脆的裝傻起來,你不說,我也裝作不懂,反正自己是被他死死地咬住,看看誰先松口。 “呵呵,”霸下意味深長的笑起來,笑得阡殤有點毛骨悚然,心中一直在想這老不死的究竟想干什么? “禍斗,”霸下許久吐出這兩字。 “不詳之獸?”阡殤聽后直接嚇得跳了起來,不確定的看著霸下,期待他是說錯了,可霸下卻是從容的又是說了一遍。 咕咕。 阡殤猛地吞吞口水,這個死家伙竟然開始打起不詳之獸的主意,還沒有恢復(fù)實力就惦記上,而且看著意思分明是讓他去做。 不去。 阡殤想都不用想,直接果斷的搖著頭拒絕。 禍斗,上古變異兇獸之一,形似犬,速度其快,幼時的禍斗就可以在虛空之中嬉戲打鬧,無視空間法則的變異存在,有人見到只不過是一眼,下一眼就消失不見,就是形容禍斗可以隨意穿梭空間距離,能逃脫上古黑暗浩劫就足以證明禍斗的速度非同一般。 但這也不足以表達禍斗的兇名赫赫,禍斗最著名的還是不詳,不詳之氣,與天道冥冥之中的天運之氣都是虛無縹緲的存在,天運之氣可以給人帶來好運與機遇,相反的不詳之氣就是帶來的霉運與禍亂,這也是禍斗的名字由來。 誰沒事吃飽了撐的去惹禍斗,就是嫌命太長想自尋死路,阡殤也不傻,自然不會同意霸下這種不理智的請求。 “你會同意的,”霸下還在笑著,讓阡殤瞬間淚奔,一時間竟然忘了該怎么說了,那神情就是表明吃定自己。 霸下微笑的笑容在阡殤眼中就像是惡魔再向他招手,引誘他一步步踏入深淵,不能同意,堅決不能同意。 “前輩還是放過小子吧!禍斗那種級別的兇獸,也不是想遇見就能遇見的??!”阡殤開始求饒道,也說明理由,畢竟禍斗神龍見首不見尾,幾乎是可遇不可求,更別說前去尋找。 “你要去的地方就有一只,我也沒讓你捕到一只,以你的實力也不足夠能捉到一只,就算是巔峰時期的我也不能說一定,”霸下說道,似乎在為阡殤解釋,但阡殤也不會認為霸下會這么好說話,果然下面有聽到霸下繼續(xù)說道。 “禍斗有三寶,不詳,速度,蛻皮,至于前兩種自然是不可得,可最后的一樣卻是任何人都夢寐以求的寶物,而我讓你尋找的就是這個蛻皮。” 不用霸下解釋,阡殤也能猜到霸下的需求,這也是禍斗這個變異的獨特之處,分明就是一條犬,但卻如同蛇一樣經(jīng)歷蛻皮的這一階段,不過與蛇不同的是,蛇只是褪去皮囊,沒有任何用處,可禍斗蛻皮就像是被人劈成兩半,近乎一半的精血都在蛻皮之上,這可是一只上古兇獸的精血所留,任誰不眼紅。 可這也要能遇到?。〔贿^這禍斗的蛻皮雖好,但也是沾染禍斗的不詳之氣,也是不詳啊! 所謂禍福所依也不過如此吧! 阡殤沉默不語,不知道說出什么話拒絕,也不答應(yīng),就是如同木偶一樣干坐在那里。 “霸音可是很聽老祖話的,”霸下悠悠的說道,不緊不慢,隨即又裝模作樣的喝口茶。 轟! 阡殤頓時淚流滿面,這個老不死的還真的拿霸音來威脅他,簡直是不知恥,本來心中還有一點希望,可這么快就被霸音二字給攻陷了。 “前輩,這…”阡殤剛想再度開口說道,又聽見霸下說道,“霸音這小妮子也不小了,也該成親了吧!你意下如何?” “好,我答應(yīng),”阡殤咬牙切齒道,如果有可能真想一巴掌拍死這個老不死的。 “禍斗的蛻皮,”霸下重復(fù)道。 “沒問題,保在小子身上,”阡殤吐血道,心中暗自想到,霸音?。“砸?,你可知道我為你付出多大的心血。 “哈哈,”霸下愉快的笑了起來,絲毫不在乎阡殤那能殺死人的目光,也不管此時心在滴血的阡殤。 “那晚輩就前去啦!”阡殤說完,也不打招呼,就那么徑直的走了出去,再也不想見到這個老不死的。 霸下也不在意,只是望著阡殤離去的背影,這個少年或許真的可以幫他查明心中隱藏的神秘。 阡殤走出房屋,就與霸圣匆匆告別,就快速的離開霸下部落,生怕再被霸下叫住,又讓他尋找什么東西,他真的是怕了,求人不成反威脅。 霸圣則是感覺莫名其妙一般,望著阡殤狼狽的樣子,逃跑似的逃離霸下部落,真的很想知道老祖究竟和阡殤聊了什么?竟讓阡殤頭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