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成為杰克蘇的偽杰克蘇[快穿]_分節(jié)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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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皇帝,韓昀不禁有些心情復(fù)雜起來,幽幽地嘆了口氣。 不管那人是什么身份,但看他的眼神倒是不曾變過。 話居然還在末尾帶上了“好不好”三個(gè)字,簡直令人發(fā)指。 想到這,韓昀忍不住露出一個(gè)笑,卻聽身后傳來一個(gè)聲音:“在想什么?” 沈暄和走了進(jìn)來。 韓昀斂了表情,淡淡道:“沒什么?!?/br> “時(shí)候還早,要不要出去走走?夜市很熱鬧。” “真的?”韓昀起了些興致,他只在白天出去過,夜市倒是沒逛過,“那走吧。” 沈暄和笑,捏著他的下巴湊過去親了一口,拿過一旁的披風(fēng)給他圍上,一邊系著帶子一邊說:“入秋了,有些冷,多穿些?!?/br> 王府所在地段本就繁華,出門后走過一條街就能聽見喧鬧之聲,街道兩旁都是賣東西的小販,韓昀買了支冰糖葫蘆一路吃一路看,看著些好看的面具花燈也會伸手碰一碰,沈暄和見他喜歡便都買了下來,讓隨行的下人提著。 一年一度的彩燈節(jié)快到了,街上人有些多,沈暄和讓韓昀走在里側(cè),握住他的手。 韓昀吃完了冰糖葫蘆上的冰糖,嫌棄山楂酸不想吃,正要找個(gè)地方扔了,沈暄和卻接了過去,說:“給我吧?!?/br> 韓昀提醒他:“挺酸的。” 沈暄和咬了一口山楂,說:“不酸,阿昀吃過的東西都是甜的。” 韓昀笑,扭過頭去接著看燈。 沈暄和慢條斯理地嚼著果rou,雖然山楂入口確實(shí)又酸又澀,不過倒也沒有難以接受的地步,畢竟他小時(shí)候餓極了可是連樹上剛長出來的青色野果都扒拉下來吃過,這點(diǎn)程度不算什么。 更何況…… 他低頭看了眼兩人交握在一起的雙手,原本韓昀只是任他拉著,后來不知什么時(shí)候便開始回握住他的,難得的主動讓沈暄和心情很好。 吃飽喝足過后回到王府,韓昀洗澡完出來卻看到沈暄和僅著里衣在他房間里,靠坐在床頭低頭翻著書本。 他們之前一直分房睡,沈暄和知道韓昀性子溫吞,也給了他足夠的時(shí)間。 韓昀走過去,沈暄和把書本放到一邊,拉著他坐到床上。 他沒有給韓昀多說什么的機(jī)會,而是像那天一樣吻他,慢慢地挑弄著,然后把人壓倒在床上。 沈暄和解開韓昀的腰帶,自己的衣裳也在磨蹭之間散開,韓昀看見他胸口的傷痕,蜈蚣一樣歪歪扭扭地貫穿了胸膛。 他輕輕摸了上去,然后抬眼看向沈暄和,問:“是皇上做的?” “都過去了?!?/br> 沈暄和說,他蹭了蹭韓昀的鼻尖,倒不急著做正事,只玩鬧一樣地一下下地啄吻他的唇。 他是個(gè)很克制的人,欲望的紓解對他來說并沒有那么重要。更何況和韓昀在一起的時(shí)候,總有些事情比做那事舒服得多。 韓昀咬了咬唇,問:“為什么?他已經(jīng)是皇帝了?!?/br> “他是皇帝,可也是人。而人總是想要更多?!?/br> 沈暄和低聲說,像是在說沈清讓,又像是對自己說。 他低頭吻他,韓昀抵住他的肩,有些窘迫的樣子:“能,能不能,先不做?” 沈暄和起身,動作輕柔地順了順?biāo)拈L發(fā):“怎么了?” 韓昀抿了抿唇,小聲說:“聽說,會疼。” 他面頰微紅,氤氳了水汽的桃花眼望著他。沈暄和不自覺地柔和了神色,他抓起韓昀的手,所觸到的地方皆是白皙細(xì)膩,他一直住在山上,先是由師父照顧,后來是師兄陸青時(shí),受過的最嚴(yán)重的傷大概也就是擺弄草藥時(shí)被葉片劃破皮膚的程度。 而現(xiàn)在,既然到了京城,到了王府,他又怎么舍得去讓他疼。 沈暄和吻了吻韓昀的指尖,啞聲道:“不會,我不會讓你疼的?!?/br> …… 隔天早上,管家慌慌張張地來通報(bào)說皇帝已經(jīng)在前廳等候,而兩人卻都沒起床。 沈暄和不緊不慢地?fù)沃沧饋?,韓昀系上里衣的腰帶,又拿了件外衣披上,回頭卻看見沈暄和還懶洋洋地靠著,不由一愣,問道:“你不去嗎?” 沈暄和沖他無奈地笑笑:“起不來?!?/br> 韓昀臉色一紅,囁嚅著說:“那,那我先出去,你慢慢來?!闭f完就扭頭走了出去,沈暄和知道他是不好意思了,忍不住低笑出聲,拉了拉被子,卻牽動了身后某處,酸疼腫脹的感覺讓他的笑一下子僵在了臉上,僵直了身子不敢再亂動。 另一邊,韓昀拿了衣服走出臥房來到外間,他不太會穿古代的衣服,尤其是現(xiàn)在天冷了,身上穿了一件又一件,錯(cuò)綜復(fù)雜。小廝從韓昀手里接過衣服正要給他穿上,沈清讓卻徑自推門走了進(jìn)來。 幾個(gè)小廝慌忙垂首退開,韓昀手忙腳亂地?cái)n了攏衣襟,尷尬無措地站在原地。 沈清讓瞥見他頸側(cè)的吻痕,神色不由一冷,對幾個(gè)下人說道:“你們先出去?!?/br> 小廝退出去了,韓昀后退幾步,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殿、殿前失儀,罪該——”話說到一半便見沈清讓上前幾步,伸手理了理他的領(lǐng)子。 韓昀不自覺地松開了手,沈清讓于是又撫順了他的衣襟,把里帶系好,然后又拿過一旁的外衣。 “抬手?!?/br> 韓昀由皇帝服侍著穿好衣服,只覺渾身別扭。 沈清讓撥了撥他略顯凌亂的發(fā)絲,說:“到銅鏡前坐著,朕為你束發(fā)。” 他們還在房間內(nèi),隔著道門就是就寢的地方,韓昀本著人文關(guān)懷的良好品質(zhì),沒打算在拔鳥之后反手就是一頂原諒帽砸到沈暄和頭上,便搖搖頭:“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可以?!?/br> 沈清讓動了動嘴唇,一雙黑沉的眼睛深不見底。 “朕想為你做些什么,就讓你這么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