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成為杰克蘇的偽杰克蘇[快穿]_分節(jié)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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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來吃飯的時候是七點半,折騰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十一點多了,靳良澤發(fā)來微信問他怎么還不回家。 韓昀盯著屏幕,這件事他還真不好明說,便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 另一邊,靳良澤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韓昀和徐嘉懿兩個人出去吃飯吃到現(xiàn)在還不回家,說不擔(dān)心是不可能的。但他又不好胡攪蠻纏地打破砂鍋問到底,便發(fā)了個顏文字賣萌:【你不回來我睡不著QAQ】 韓昀:【那你就醒著吧[微笑]】 靳良澤:【[委屈]】 韓昀:【崽,阿爸對你很失望.JPG】 發(fā)完表情包后他關(guān)了手機打算瞇一會兒,其實原本也沒覺得多困,但大概是因為環(huán)境□□靜了,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韓昀最后是被金團子的聲音吵醒的。 【阿昀!成功了成功了!你成功了!你做到了??!】 金團子亢奮的聲音讓韓昀還以為自己穿越到了奧運會賽場上,他迷迷糊糊睜開眼,【什么做到了?】 【任務(wù)啊!任務(wù)!!你完成了!】 韓昀揉著腦袋坐起來,【什么任務(wù)?】 【你——】金團子氣急,跳到他腦袋頂上使勁蹦著,【清醒一點!系統(tǒng)任務(wù)!徐嘉懿的那個,你完成了!】 【哦?!?/br> 韓昀困極,揉揉眼睛又接著躺下去。 “阿昀?!?/br> 韓昀不耐煩,揮手把腦袋上的金團子拍下去,【我困死了,你能不能別吵?!?/br> 金團子一咕嚕滾到地上,委屈巴巴地捂著頭:【不是我?!?/br> “……” 韓昀懵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那是現(xiàn)實里的聲音,他睜開眼,看見徐嘉懿跪坐在他旁邊。 “阿昀,我要去公司了,你去床上睡?!?/br> 徐嘉懿臉色很差,眼眶下一片青黑,聲音也是沙啞的,像是一夜未睡。韓昀懶得動彈,徐嘉懿便把他抱起來,放到床上,蓋好被子。 隨后他就走了,韓昀一覺睡到大中午,饑腸轆轆地醒來。他不知道徐嘉懿是不是真的去公司了,畢竟那人連藥箱都能備好,肯定也提前請好了假。 不過這不重要,韓昀也懶得追究他去了哪里,清醒過來后他想起金團子說過的任務(wù)完成了,心里頓時放松了下來,叫了酒店的午餐上來,美滋滋地吃過一頓后開車回公司。 第53章 那天之后, 徐嘉懿買了禮物回家,為他過去的一些不成熟的作為道歉, 然后祝他們百年好合, 言語之間完全把自己放在了一個外人的位置。 但要問他是不是真的放下了? 答案當(dāng)然是否定的。 他放不下,不會放下, 也不可能放得下。 徐嘉懿有顏有演技有背景, 又是年紀(jì)輕輕就拿了金鶴獎最佳男主角, 自此以后在影視業(yè)的發(fā)展可以說是如日中天,但盡管事業(yè)繁忙, 他也依然保持著每個月至少回家一次的頻率。 只是當(dāng)那天把對他們的祝福說出口, 當(dāng)看見靳良澤以一副主人的姿態(tài)攬著韓昀, 對他笑說謝謝的時候,徐嘉懿感覺自己整個人都空了一大半, 靈魂輕飄飄地離開了身體, 浮萍一般無所依靠。 這已經(jīng)不是他的家了,韓昀也不再屬于他,連那個為了韓昀拿下的影帝都變得毫無意義。 有無人而又寂靜的深夜, 徐嘉懿甚至?xí)?,這個世界已經(jīng)沒有什么是值得他繼續(xù)活下去的了, 他不怕疼, 再疼的也已經(jīng)受過來了,所以死又有多難? 可是當(dāng)他想起每次回家時韓昀對他的笑,想起他用那番所謂的道歉和祝福換來的溫柔,徐嘉懿又很沒骨氣地舍不得去死, 自暴自棄地想著這樣也好,起碼還能看到他,和他住在同一屋檐下。 可是他大部分時候都在工作,能見到韓昀的時間太少太少。徐嘉懿倒是想把工作推到一邊什么也不管,但他又深深地知道絕對不能這樣做,此時要是再表露出對韓昀的任何一點其他心思,那么前面的鋪墊就全都白費了。 而且有的時候,徐嘉懿覺得會演戲也不是什么壞事,最起碼每次回家,看著韓昀和靳良澤親密地摟抱著甚至是親吻的時候,他已經(jīng)能夠做到面不改色了。 更何況,靳良澤也不是時時都在。 他有時候會被靳老爺子叫回家吃飯,然后當(dāng)晚就在祖宅住下。徐嘉懿非常關(guān)注他的動向,每到這時候就會推掉自己白天的工作稱病在家,然后用冷水也好冰塊也好,直到把自己折騰得發(fā)起高燒來,才在晚上拖著病懨懨的身子回到家。 他工作很忙,天南地北的跑,缺乏足夠的休息和睡眠,韓昀也清楚,所以生病也沒有什么值得懷疑的地方。 但這招并不能常用,所以徐嘉懿每次都會做到徹底回本,比如死皮賴臉地硬拉著韓昀不讓走,也不愿去醫(yī)院。發(fā)燒到39度多是很痛苦的一件事,頭疼頭暈,渾身冒著虛汗,沒有一點力氣。韓昀理解他的小性子,也不好硬掙開他的手,只好與他和衣躺在一張床上休息。 退燒藥發(fā)作得很慢,徐嘉懿靜靜地躺著,等到韓昀的呼吸變得平緩悠長后才靜悄悄地挨近他,攬著他的腰將他抱住。 他輕吻著韓昀,額頭,臉側(cè),唇角,下巴;他摟著他,輕輕地撫過他細窄的腰身,精巧的鎖骨,細膩的頸側(cè),然后扶住他的臉吻了上去,舌尖描繪著那片薄而軟的嘴唇,卻始終不敢探進去;他用手和唇羽毛般輕柔地一遍遍描摹著他的輪廓,直至天明。 也許他還該感謝靳良澤把韓昀照顧得那么好,也許是改掉了熬夜的壞毛病,韓昀現(xiàn)在的睡眠狀態(tài)好了很多,否則換做以前這么折騰他早就醒了。 五六點的時候,太陽升起,陽光透過窗簾照亮了臥室,韓昀對光線很敏感,他睫毛微顫,有醒來的跡象。 徐嘉懿一夜未睡,一雙眼睛盡是血絲,他松開韓昀,悄無聲息地退開,翻了個身作出熟睡的模樣。 對他來說,成熟有時候并不意味著拿得起放得下,而在于能夠用更加隱忍的手段去獲得自己想要的。 徐嘉懿安慰自己,他還年輕,他有的是時間,總能等得到靳良澤變心又或是死去的那一天。 可他沒想到的是,韓昀離開的那一天竟來得如此之快。 他得了胃癌。 這件事還是靳良澤告訴他的,徐嘉懿懵了很久,回過神來第一反應(yīng)就是一拳揍了上去,通紅著眼睛嘶聲吼道:“你說過你會照顧好他——靳良澤!我把他交給你,你他媽到底把心思花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