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成為杰克蘇的偽杰克蘇[快穿]_分節(jié)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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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嗝,用了,唔……毒藥和解藥沒有?” “有,”蘇程錚說,“我用解藥救你了?!?/br> 韓昀猛地拍了一下車窗然后哈哈大笑:“傻逼!老子是狼人!你救錯了!” 汽車駛進(jìn)空曠的隧道,蘇程錚穩(wěn)定著車速,他抽空轉(zhuǎn)頭看了眼韓昀,對方泛上紅潮的清俊面容在明明暗暗的路燈下顯得氤氳不清,蘇程錚回過頭看向前方道路,雙手無意識地扣緊了方向盤:“沒關(guān)系?!?/br> 他低聲說,“不管怎么樣,我都會把解藥給你的?!?/br> 第33章 暈暈乎乎的韓昀任由蘇程錚一路開著車不知道要把自己載到哪兒去,盡管一路上他放在口袋里的手機(jī)已經(jīng)亮了無數(shù)次,‘來電人傅清禾’的提示亮了又滅滅了又亮,然而正在努力和上下眼皮作斗爭的韓昀卻一次都沒有注意到。 半個小時候,蘇程錚把韓昀帶回了家,扶到床上躺好。 腦袋一挨到柔軟的枕頭,韓昀就意識到自己剛才所作的斗爭全都是白費(fèi),他幾乎是在一秒鐘內(nèi)就合上了眼,意識處于一種浮浮沉沉的半清醒狀態(tài),但卻又沒有完全睡著;四肢和頭部都分外沉重,讓韓昀感到疲憊而且困倦,無力動彈。 蘇程錚幫韓昀蓋好被子,去廚房熬了醒酒湯——其實(shí)就是將中草藥裝在一個布袋里用水煮出來的,因?yàn)樗约壕屏坎缓?,為避免宿醉后隔天頭疼胃疼,蘇程錚便在家里備了些醒酒湯藥。 煮好后他又兌了些涼水,試好溫度后才拿去房間。 韓昀正睡著,眉頭微微蹙起,似是有些不安穩(wěn)的模樣。 蘇程錚安靜地坐在床邊,伸手撫平他眉心處的褶皺。 幾秒后,拇指從眉心處離開,劃過那雙緊閉著的桃花眼,順著柔和的臉部線條一路向下,最后停在尖尖的下巴上。 蘇程錚捏住韓昀的下巴,他喝了口草藥湯,手上微微用力使他張開嘴,然后低下頭貼上韓昀的唇,將醒酒湯一點(diǎn)點(diǎn)地渡了過去。 清淡的薄荷味與菊花香彌漫齒間,但韓昀不喜歡這樣——別人喝了口水然后喂給你什么的,聽著或許浪漫,可對他而言卻是十足的惡心,因?yàn)槟菍?shí)在是太不衛(wèi)生了,生性潔癖的韓昀受不了這些。 強(qiáng)烈的抗拒甚至使他清醒了幾分,緊擰著眉想要扭開頭,但蘇程錚卻牢牢地扣住了韓昀的下顎,糾纏著他的舌頭舔舐吮吻。 而那碗醒酒湯早已被扔到了地上,蜿蜒水漬蛇一般地蔓延開來。 房間里的空氣似乎變得灼熱起來,韓昀有些喘不過氣,緊接著就感到身上一涼,蘇程錚粗魯?shù)爻堕_了他的襯衫,整個人都壓了上去,雙手動作不停地接著去解韓昀的皮帶,一邊輕吻啃咬著他的頸側(cè)。 韓昀的呼吸逐漸變得沉重,上涌的情欲混雜著酒意一點(diǎn)點(diǎn)地吞噬著他的理智。他想不起來之前發(fā)生了什么又或是現(xiàn)在正在發(fā)生什么,本就暈乎的腦袋此時變得更加昏沉,韓昀難受地仰起頭,恍惚間看見了傅清禾的臉,他張了張口,斷斷續(xù)續(xù)地叫出傅清禾的名字,希望身上的人動作輕一些。 然而卻并沒有什么用,壓著他的動作停滯了一瞬,而后卻像是發(fā)狂般的變得更加用力,像是要融入骨血般的深刻。 “傅——清——禾——” 蘇程錚的聲音一個字一個字的從喉嚨里擠出來,他雙目赤紅得幾欲落下淚來,“你喜歡他?韓昀——你怎么可以喜歡他!” 蘇程錚一口咬上韓昀的肩膀,力道大得他忍不住悶哼了一聲,然而剛一張嘴便又被蘇程錚借機(jī)吻了上來,肆意而狂亂地掃過他碰觸得到的每一處地方。 …… 韓昀再次醒來時是在半夜,是被客廳里劇烈的碰撞聲吵醒的。 他感覺自己并沒睡上多久——事實(shí)上,情事進(jìn)行到后半部分時他的意識是完全清醒了的,只是因?yàn)樯眢w酸軟疲憊和漸入佳境而懶得回應(yīng)又或是掙脫而已。 黑暗中,客廳里的碰撞聲仍在持續(xù),韓昀睜開眼緩了緩,思維仍是有些遲鈍。他撐著床坐起身,來時穿著的長褲包括內(nèi)褲都已沾上了大片白濁,被扔到角落里的襯衫更是皺巴巴的慘不忍睹,韓昀從衣架上拿了件睡袍穿上,中空的感覺讓他有些不自在地攏緊了衣襟。 他走到客廳,桌子椅子倒了滿地,蘇程錚用來擺放藏品的玻璃柜也碎成了渣。赤著腳的韓昀止步在滿地的碎玻璃前,面無表情地看著在地上打做一團(tuán)的蘇程錚和傅清禾。 蘇程錚也穿著睡袍,裸露在外的大腿上有紅白交加的已經(jīng)干涸了的液體的痕跡。他明顯是體力不支,連身形消瘦的傅清禾都可以把他壓著揍。 “清禾,”韓昀叫了一聲,宿醉的感覺讓他感到腦袋發(fā)脹發(fā)暈,無力地倚著門框,“過來?!彼裨趩疽恢还芬粯咏兄?/br> 傅清禾立刻起身走到他身邊,他處于一種極度暴怒的狀態(tài),傅清禾甚至不敢碰到韓昀,他怕自己一控制不住力道傷到他。 蘇程錚艱難地一點(diǎn)點(diǎn)挪到墻邊靠著,面頰上是不正常的潮紅,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然而望向韓昀的眼里卻滿是笑意,上挑的眼尾染著些許薄紅,繾綣曖昧。 韓昀懶得看他,對傅清禾說:“走吧,回家,我想洗澡。” 一旁的蘇程錚漫不經(jīng)心地笑了笑,說道:“你可以在這里洗,我們一起?!彼穆曇羯硢〉统?,迤邐的尾音引人無盡遐想。 這無異于挑釁的話徹底激怒了傅清禾,他又想沖過去,韓昀拉住了他的手腕,有些不耐煩:“別管他了,我們走。”身上酒味和那種玩意兒混雜的味道讓他感到惡心。 臨走前,傅清禾回頭看了蘇程錚一眼,目光冷漠得像在看一個死人。 回到家后,韓昀第一時間進(jìn)到浴室洗澡,傅清禾隨后給他拿來了干凈的睡衣。 十幾分鐘后,韓昀清清爽爽地走了出來,癱在沙發(fā)上又想睡覺了。傅清禾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兒,然后從旁邊的塑料袋里拿出一管藥膏,擠出一點(diǎn)后抹在因?yàn)轭I(lǐng)口寬松而露出的牙印上。 韓昀也歪頭看了一眼,傷口紅腫,有些淡淡的青紫色,難怪剛才泡澡的時候就感覺有些刺痛。 “我應(yīng)該早點(diǎn)去接你的。”傅清禾說,他沒有抬頭,整個人僵硬得像一座石雕。 最開始他打電話沒人接的時候傅清禾并沒有在意,只以為酒吧太吵鬧韓昀沒聽見。后來快到凌晨一點(diǎn)韓昀還沒回來,也沒有回復(fù)任何電話或者短信,傅清禾才開始慌起來。 他打電話給了韓昀同事,他們走的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后來傅清禾一路問到了秘書袁姐,才得知韓昀喝醉了,蘇程錚說要送他回家。 可傅清禾現(xiàn)在就在韓昀家里。 他掛了電話,半點(diǎn)不敢耽擱地就往蘇程錚家里趕去。 然而敲門沒人應(yīng),防盜的鐵門傅清禾又弄不開,只好托朋友找個開鎖師傅過來開鎖。等他進(jìn)到屋里后,看到的卻是穿著睡袍從房間里走出來的蘇程錚,身后某處流出的白濁液體隨著他的腳步滴落在地上。 后面的事情,不說也罷。 韓昀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搖了搖頭。 他看傅清禾臉上也有傷口,下巴和右臉上各一處瘀傷,雙手的指節(jié)處破皮紅腫得嚇人。 傅清禾順著韓昀的目光低頭去看,然后笑了笑,“小傷,我一會兒自己處理就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