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成為杰克蘇的偽杰克蘇[快穿]_分節(jié)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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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昀抱歉地笑笑:“嚴教授,還是改天吧,今天晚上有些事情,不太方便?!?/br> “這樣……” 嚴云柏的笑容頓時變得有些虛弱無力起來,他無意識地捏緊了課本,放在課本底下的手背青筋凸起。 “好,那就……改天再約?!?/br> 韓昀笑著點頭,看他臉色不是很好,便說道:“嚴教授,你也別太辛苦了,這幾天多注意休息,身體要緊?!?/br> 嚴云柏輕聲應道:“好,我知道了?!?/br> 兩人結伴走出校門,嚴云柏低著頭一言不發(fā),韓昀問他:“你要去哪兒?” “我……”嚴云柏一怔,他只是想跟韓昀多待一會兒,也沒想真要去哪里,便隨便編了個地方,“想去你家旁邊的那個咖啡廳坐一會兒備課?!?/br> 韓昀撓撓頭,他覺得過一會兒顧程瀟肯定得殺過來找他,萬一再看到他和嚴云柏在一塊兒準得想歪。 兩人靜靜地走了幾分鐘,還真是怕什么來什么,韓昀走到巷子口要拐進居民樓的時候就看見顧程瀟蹲在地上抽煙,周圍是大大小小一地的煙頭,頭發(fā)是亂的領帶也是歪的,袖口胡亂地卷起,看起來頹靡得就和路邊收破爛的大爺一個模樣。 像是心有所感,顧程瀟抬頭看去,布滿血絲的雙眼正對上韓昀怔愣的視線。 然而在看見他旁邊還站著嚴云柏后,顧程瀟的神情一下子就變了,薄唇抿成一條直線,眼睛微微瞇起,透露出幾分陰鷙和狠意。 他霍的站起身,踉蹌了一兩步后便加快步伐朝韓昀走去,在對方平靜的目光下猛地推了嚴云柏一把,想要抓住他領口來上一下后去而被韓昀喝止了。 嚴云柏一時不查,后退了幾步狠狠地撞到墻上,破損墻壁上突出的石子碎塊劃破了襯衫,在肩膀上留下一道血痕。 顧程瀟看著韓昀的表情在剎那間起了變化,先是驚訝,然后是緊張,隨后轉化為憤怒。 顧程瀟突然就笑了,他幾乎快要聽不見自己的聲音,然而一字一句卻又那么清晰地問道:“阿昀,是因為他?” “不是。”韓昀皺眉,“是我自己的原因,和他沒關系?!?/br> 他們說得沒頭沒尾,聽得嚴云柏一臉茫然。然而過了一會兒,他眉頭一松,像是明白了什么。 嚴云柏的面前是盛怒的顧程瀟,一瞬間,他的腦子里像是被塞進了很多東西,許多個念頭爭先恐后地涌了出來。他分辨不清那是什么,耳邊是韓昀說話的聲音,他在努力撇清和自己的關系。然而身子卻微微側著,半擋在他面前。 剎那間,那些混亂復雜的念頭又消失了,耳邊的轟鳴聲和雜聲也如潮水般退去。嚴云柏從沒有這樣清醒過,他上前一步,攬住了韓昀的肩膀,對顧程瀟說道:“是,我們在一起了?!?/br> 韓昀:??? ????! 他努力把嚴云柏摘出去就是為了不讓顧程瀟找他麻煩,因為嚴云柏現(xiàn)在身份極其敏感又極其容易出事。在現(xiàn)行的社會背景和法律制度下,校長不會接受一個同性戀在學校里教書育人,家長也不可能同意把自己的孩子交到一個同性戀手里。 但是當嚴云柏正面承認后,顧程瀟反而冷靜了下來,他相信韓昀,但對嚴云柏卻是沒有半點信心。韓昀是個心軟又善良的人,如果嚴云柏真的纏得狠了,再加上旁的人火上澆油威逼利誘,難保他不會動別的心思。 顧程瀟努力地不去深思這件事情究竟是真是假,他盯著嚴云柏,冷笑道:“閉嘴,這里沒你說話的份?!?/br> 他掩飾住自己已經(jīng)開始混亂的思緒,轉頭看向韓昀,色厲內茬地質問道:“是顧沅讓你和我提分手的?” 韓昀不耐煩地再次重復:“我說過了,這件事和銀毛沒關系,和所有人都沒關系,是我自己的原因?!?/br> 顧程瀟瞇起眼,“你怎么知道銀毛的名字是顧沅?” “……” 韓昀一時卡了殼,之前他不知道顧沅的名字,而因為銀毛染了頭銀發(fā),又是十足的中二風,因此就一直銀毛銀毛地叫著。直到一個多星期前顧沅來酒吧找他,雖然告知了名字,但韓昀還是習慣性地叫成了銀毛,沒想到卻成被顧程瀟抓住了漏洞。 “我……” 顧程瀟朝他逼近一步:“他找過你對不對?” 韓昀索性閉口不言,顧程瀟卻像是找到了突破口,整個人都放松下來,他急切道:“你別聽他胡說八道,我很好,真的。” “……”韓昀別過頭,“你走吧,我要休息了?!?/br> 顧程瀟認真地看著他:“阿昀,你等我,我把事情都處理好了就來找你。” 韓昀不說話,顧程瀟警告般地瞪了嚴云柏一眼后便匆匆離開。 有穿堂風從小巷里吹過,嚴云柏拉起韓昀的手:“走吧,我們回家。” “嚴——” “先回家,”嚴云柏輕聲說,“然后再說別的?!?/br> 韓昀想把手抽出來,但嚴云柏握得很緊,他終于感覺到不太對勁了,兩人又是一路沉默無言。 好在剛才是晚飯時間,街上和居民小區(qū)里都沒什么人,不然就丟人丟大了。 然而回到家后,韓昀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他隱隱看出了些嚴云柏的心思。這個時候,嚴云柏的面容和神情都和沈辭有了微妙的重合,韓昀的臉色變得古怪起來,“嚴教授,你——” 嚴云柏挨近他,兩人之間的距離一點點地縮短,韓昀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對方可能是想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他有些慌亂地后退一步,卻不小心撞上了身后的柜子,上面擺放著的玻璃杯一陣搖晃,叮鈴哐啷響成一片。 韓昀連忙轉過身去,手忙腳亂把它們扶好,隨后便看到嚴云柏不知什么時候站到了他的旁邊,似乎是看出了韓昀的抗拒,他這次保持了一定的距離,沒有再靠近。 這時候再看,嚴云柏和沈辭又不同了。沈變態(tài)向來一意孤行,天不怕地不怕的;然而嚴云柏卻總是以韓昀為中心,事事順著他來,兩人完全就是兩個極端。 嚴云柏問他:“你想和顧程瀟分手?” 韓昀尷尬地應了一聲,他沒有和外人分享自己私事的習慣。 “為什么?” “和我在一起的代價太高,不值得。” 不,你值得的。 嚴云柏在心里悄悄說道,你值得世界上最好的一切。 他說:“我來幫你,好不好?”